她简直是千古最狠的毒妇?
她怎么不去死啊?!
为何要让武后这个疯妇、毒妇、心狠手辣之人活在这人间祸害人命?
这世上的天理何在?
如今的皇家可还有王法?
“武后,你敢如此残害外戚定然不得好死!”
“贺督军,哀家问你话呢?”
“塞塞塞……塞谁?”贺州闻声畏惧的视线抬眸间,瞧着她貌美的容颜颤颤巍巍的疑惑一问,又看向牢笼中关押的外戚怒目而视,急忙看向她抿了抿唇,畏惧的说,“他他他他……和她她她她们都是皇亲国戚,咱们别闹好吗?”
“督军,您嘴怎么了?要不哀家帮您将这东西塞进嘴里捅一下?”
闻其声,她粉唇勾起一抹浅笑,又将燃烧着火的铁球贴近些他的脸上,又轻轻移动开些,笑意如花的说。
“啊???”贺州闻声感受着脸上的灼热咧嘴说。
他知道,武知意能做得出来。
但是……
为何……
武知意要往他嘴里塞?
为了她鞭打外戚,何时敢冒犯过她?
为何她要这般折磨人?
到底是他何处做的不趁娘娘的心意,竟然要对她下如此毒手?
听说过天子伴君如伴虎!
还未见过个女子比猛虎的都变脸变得快!
不过……
这玩意儿要是塞我嘴里,倒不如塞到这些外戚嘴里?
反正疼的不是我便好!
而此处乃地牢十八层之下的寒牢,即便是这些外戚吼破嗓子个也应该无人会听到?
况且,以帝太后娘娘的脾气,若是敢抓他们怕是八成有证据?
倒不如……
顺着她的话或许可以保命?
他犹豫不决的虎目在眼中打转,不知是地牢太热还是怎么了?
他时不时伸手擦着额间,与身子不断深出的细汗落在手臂上,又滴在潮湿散发着腐臭味的过道中。
他垂头纠结再三,抬眸打量着他手拿火钳,夹着烧红的铁球站在身边,赶忙颤颤巍巍的说。
“娘娘,这些外戚,手握兵权,还骂您疯子,此物若是塞他们的嘴里也是您的赏赐啊!”
他说着违心的言辞!
他勉强扯出笑意的脸上,瞧着她说完时也知晓怕是彻底得罪了皇家?
她不说话,他却丝毫不敢动,紧盯着她喜怒无常的容颜,更是有些说不出的惶恐!
也知,若是不顺着她要死,要是将这些外戚灭口自然不会有人说出去。
那倒不如做的狠一点!
让外戚都死在这寒牢中,那样的话两头都讨好还能拿到好处。
他想到这里,又伸起粗糙的手掌。
轻轻抚摸上她柔软粉嫩的小手,炽热的气息瞧着她柔声道。
“属下最喜欢看娘娘杀人的样子,简直是美得倾国倾城,天资国色,让人垂涎欲滴!”
“虽然属下愚笨,不知您想杀谁,但属下心甘情愿为您效犬马之色如何?”
“你这莽夫,此话有几分真假?”瞧着这番敷衍武知意怒挥衣袖,拂过他样貌勇猛粗糙的脸时故作生气几步走远,又瞧着牢笼中骂她的外戚侧目瞥了他一眼,问,“那督军能否告知哀家,该如何杀他们?”
“啊?!”
他刚松了一口气,忽然闻声顿时吓得惊呼一声。
她想如何杀人,他又不是的帝太后娘娘的主子。
这这这这这……
他未免太难为人了?
再者,自古以来,教主子杀人,提议之人,不是妖妃祸国,便是宦官干政,民不聊生。
可是……
他只是个督军,又怎能教帝太后娘娘杀外戚?
这可如何是好?
这里外不是人的事怎能落到他的头上?
这还有何天理?
“怎么?难道督军想瞧哀家杀人是敷衍不成?”
瞧着他垂眸半晌不语。
她杀气浮现的容颜也逐渐冷淡了下来,言辞间透着咄咄逼人继续追问。
话可是他说出来的。
若是他想向着外戚,如此不忠心之人那定会第一个扔炉子中火煮了!
这种不听的话男人留着有何用?
不如将他杀了?
活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