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她一个外姓女子应该不受累便可大权在握?
难道他们真的旧情未了?
还是暗地苟合?
可她是帝太后,已经与父皇毫无相干,为何他还要处处为武后着想?
竟然要让他在烈阳灼热的夏季暴晒!
父皇将他的子嗣放在何处?
“殷玄,你何时将儿子当成过亲生皇嗣?”他不甘心的指着他狂怒与质问。
“若儿子您的子嗣,你又何苦如此折辱儿子?”他失望又气愤指着他怒吼。
这一刻,他发现,自己在父皇眼里好像并无地位?
武后可以光明正大的权倾天下,而他们的母亲便见不得光?
呵呵……
真是可笑的很啊!
他恼怒不已,怒目瞪着他说,“儿臣,殷宏,请父皇称太子。”
殷贤:……
两位公公:!!!
殷玄:? ? ?
听着他如此狂妄又怒目威胁的视线,都不禁让人一阵咋舌。
他这是要造反吗?
被削掉了蟒冠与蟒服连藩王都不算,竟然明目张胆怒指陛下要太子之位?
这未免也太过嚣张了
“父皇,皇兄怕是……”
“闭嘴,你这个为了权利不择手段,诬告皇兄的畜生!”
他气愤又觉得不公,却听到殷贤还想挑拨离间,更是恼怒的出言打断他接下来的的言辞。
他被父皇贬入天牢整日暴晒,还不是被他这人面兽心的皇帝所赐?
武后虽然嚣张跋扈,也从未将他从皇子贬成督军!
而他一母同胞的亲皇帝,竟然为了那虚无缥缈的皇权顾不得亲情?
他越想越气愤不已,恼火的指着他怒吼,“殷贤,莫要忘了是何人求着我教你……”
“住口,”瞧见他与贤儿翻旧账,殷玄更是失望的怒斥,从出生教他识字,布阵如何破敌军,让他学练剑,即便不懂都先让他学,却教了个跪地求饶的窝囊废,更痛心疾首的怒目看向帷幔外怒宣,“来人——!”
“暗卫督军,悬锋,携带三千暗卫叩见陛下。”
瞧见他震怒,刹那间身穿黑色衣着,戴着黑色饕餮面具的三千暗卫军,目威严的威严的闯进寝殿叩拜。
“三千禁卫军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多时,禁卫军也带人闯入寝殿叩拜。
而暗卫今夜突然听到陛下怒吼,又动用了三千人禁卫军,不禁让他们泛起一丝疑惑。
陛下一怒,动用如此多的人到底是何人激怒了陛下?
为何会调动如此多的人?
“传朕旨意,即刻点兵三百人禁卫军,随悬锋扣押天牢的右督军殷宏遣送回天牢。”
瞧见禁卫军与暗卫军已经到位。
他怒目瞧着敢当众逼宫犯上的殷宏,便与一众禁卫军吩咐。
既然他想当太子?
那给他三百人禁卫军,若是有能耐掌控天牢,壮大人马,那便让他回宫。
若是他无有能力掌控天牢,处决秋后问斩之人,那便终生不可回宫!
再者,自古以来,哪有帝王手上不见血?
“殷督军,你的脑袋最好记着,押送你的三百名禁卫军,若是死一个你重则百丈。”
瞧着禁卫军他愁眉略显柔和的面色,打量着怒目与他失和他殷宏。
他冷厉有杀气笼罩的薄唇轻启,半眯怒目紧盯着他历史提醒。
若是他能从尸骸中历练出来,那么立足于朝堂事更能号令群臣。
他冷目前威严的声音,边说边紧盯着殷宏不服的模样。
想要他个答复。
更想要一个威严又不服的气势。
也想:……
“放心,父皇想让儿臣死,儿臣的命大着呢。”闻其声他气得唇角勾起一抹挑衅的笑直视着他说。
给他三人之多的禁卫军,这是不仅让他暴晒,还想让禁卫军轮番监督。
他真是心思缜密!
竟然连他歇息的空闲时辰都算了好了。
他恨意密布的眸色,紧盯着他冷血无情的面色,锋芒浮现的薄唇轻启与他说。
“若是儿臣一定会死,您也着急给你那贱妇让权是吗?”
“殷宏……!”
他等着宏儿的不服与挑衅,却听到他满口污言秽语!
他失望又强忍着杀气厉声警告。
这时……
他越发扪心自问,到底培养了个什么皇儿?
回想着柳玥貌美柔情,为何会生下这种言辞不敬的皇嗣?
这一刻,他都心寒如彻骨,抬眸瞧着禁卫军语气淡淡。
“即刻将言辞犯上不敬的殷督军杖责八十,再让其连夜巡视天牢。”
“诺。”禁卫军齐声拱手言辞间耿直的听令。
“宏王,请恕属下无罪!”不多时身形高大禁卫军走向他先是赔罪,又侧目看向其他禁卫军声音冷漠道:“带走。”
“殷玄,你就是残害亲子的昏君,你不配当君王,你纵容女子干政定然会被敌国铁骑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