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名守卫举着步枪，手指僵在扳机上，瞳孔放大到极致，盯着叶凡的眼神如同见了鬼神。
他嘴唇哆嗦着，牙齿打颤：“不…… 不可能！”
“你怎么能…… 看清子弹？”
叶凡缓步上前，枪口顶住他的眉心。
守卫浑身瘫软，双腿跪地，冷汗浸透僧袍：“放过我…… 我只是拿钱办事……”
叶凡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手指轻扣扳机。
“砰。”
子弹贯穿头颅，守卫趴在地上，没了声息。
主殿门口，四名持枪手下目睹全程，浑身僵硬。
其中一人喉咙滚动，艰难吐出几个字：“他…… 他不是人！”
“三秒…… 二十一个人…… 全是爆头！”
另一人双手握枪的力道越来越大，枪身都在微微颤抖：“这是什么枪法？他根本不是在开枪，是在点名！”
王承宇在主殿内听到枪声骤停，起身走到殿门口。
看到满地爆头的尸体，以及站在尸堆中的叶凡，眼神第一次有了波动。
主持睁开双眼，佛珠转动的速度骤然加快，语气凝重：“此子…… 杀意滔天，已入魔道。”
叶凡抬枪，枪口对准主殿门口的四名手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下一批。”
王承宇移步主持身侧：“请大师出手。”
主持闭目转动佛珠：“阿弥陀佛。”
话音刚落，两名灰袍和尚从殿内走出，对着主持躬身行礼，转身直奔围栏。
四名手下见状后退，围栏后涌出数十名安保，步枪对准下方叶凡同时开火。
子弹如密雨倾泻，地面砖石迸裂，烟尘四起。
叶凡脚尖点地，纵云梯展开，身形腾挪跳跃。
脚掌蹬着廊柱反弹，避开正面枪林，身体顺势向上蹿升。
他双枪交替开火，子弹穿透围栏缝隙，两名安保应声倒地。
其余人火力更猛，枪口追着叶凡移动。
叶凡左手枪空仓，右手枪连续点射，同时借力再升丈余，离围栏已不足三丈。
王承宇站在殿门：“拦住他。”
叶凡眼神锐利，枪口对准围栏缺口，纵身再冲。
子弹在身下织成火网，他脚掌踏着气流轻点，身形如箭般突破烟尘，双枪枪口对准围栏上的安保。
叶凡足尖点在围栏横杆，身体贴着栏滑行，双枪枪口交替闪光。
围栏后三十余名安保早有部署，呈三层半圆包抄。
前排五人跪地架枪，中排十人半蹲补位，后排十五人站立封锁退路，枪口统一对准滑行的叶凡，指挥官低喝：“分梯队射击，别让他近身！”
左侧前排安保刚调转枪口，叶凡的子弹已钻入他太阳穴，温热的血溅在身旁同伴脸上。
那名同伴瞳孔骤缩，喉咙里挤出一声：“怎会这么快！”
未及抬枪，叶凡左手枪甩向腰间，空弹匣带着余温脱落，新弹匣从袖口滑入掌心。
咔嗒一声上膛的同时，右手枪子弹穿透两名中排安保咽喉，两人双手捂颈，身体撞向后方队列，打乱了射击节奏。
“集中火力封锁他上方！” 指挥官嘶吼，中后排安保枪口上抬，子弹织成密集火网罩向叶凡头顶。
叶凡双脚蹬栏腾空，身体蜷缩翻转，双枪呈扇形横扫，子弹避开防弹衣钢板，精准钻入安保锁骨下的软甲缝隙。
一名中排安保中枪后，身体踉跄着扑向围栏，眼睛死死盯着叶凡：“你不是人！” 话音未落，又一颗子弹击穿他眉心。
后排安保有人吓得手指僵硬，扳机扣动不及。
叶凡已落地滑行，枪口擦着围栏横杆，子弹接连命中他们的膝盖，惨叫声中，数人跪倒在地，随即被补枪终结。
指挥官见队列溃散，嘶吼着举枪抵近叶凡面门：“拼了！”
叶凡手腕翻转，枪口顺势顶住他下巴，扣动扳机的瞬间侧身旋身。
身后三名安保的子弹擦着他后背飞过，击碎围栏木柱，而指挥官的子弹从后脑穿出，血珠溅在围栏铁栏上，滋滋作响。
叶凡落地时，双枪枪口轻磕，弹壳纷纷落地。
剩余几名安保瘫在围栏后，双手抱头浑身颤抖，有人牙齿打颤：“别杀我…… 我不敢了！” 叶凡眼神冰冷，移步上前，双枪交替点射，没有丝毫犹豫。
十秒，围栏后再无站立的安保。
突然，主殿方向传来沉重脚步声，震得青石板嗡嗡作响。
十几道金色身影冲出，光头锃亮，面容冷峻，正是铜人阵。
他们落地时围出丈许圆圈，将叶凡困在中央。
叶凡眼神一凝：“卧槽！这是？”
他虽然震惊，但手中双枪同时指向最近的铜人。
“砰！砰！”
两发子弹直射铜人眉心，铜人不闪不避，右手成爪，五指如铁钳般精准夹住子弹，指节发力，子弹变形，随后反手一甩，两颗子弹带着破空声射向叶凡。
叶凡蹬地后退躲避。
其余铜人同时上前，叶凡双枪连射，子弹密集如蝗，却全被铜人徒手接住。
有的铜人接住子弹后顺势掷回，有的则攥在掌心，指缝间寒光闪烁。
一名铜人纵身扑来，手掌带着劲风拍向叶凡天灵盖。
叶凡侧身翻滚，双枪对准铜人铠甲接缝处射击，子弹却被对方肌肉夹紧，未能穿透。
“金刚不坏？” 叶凡低声自语。
铜人阵列变换，拳脚齐出，劲风裹挟着金属碰撞声，将叶凡的闪避空间压缩到极致。
叶凡纵云梯展开，身形在铜人缝隙中穿梭，双枪不停射击，却始终无法伤其分毫。
王承宇站在殿门，嘴角勾起冷笑：“叶凡，这是铜人阵，你的子弹没用。”
主持佛珠停转：“此乃护寺金刚，施主回头是岸。”
叶凡避开一记扫堂腿，枪口对准铜人眼睛射击，铜人闭眼偏头，留下一道白痕。
主持缓缓迈步，佛珠重新转动，声音透着刻意的悲悯：“施主。”
叶凡身形顿在铜人包围圈中，双枪依旧瞄准前方，眼神冷冽如冰。
主持抬手示意铜人暂缓攻势，佛珠在指尖摩挲：“上百条性命转瞬即逝，施主双手沾满鲜血，杀业之重，恐难偿还。老僧劝你，放下屠刀，莫让仇恨蒙蔽心智。”
“仇恨？” 叶凡嗤笑。
“他派人杀我之时，你们怎不劝施暴者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