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彦:“不是,你怎能这的说了?伤我的心了。”
贤炎:“你还伤我的心了。一整节体育课我歇不能歇的,净跟你闹了,心烦的人能死下。”
贺炎:“让我亲一口我红拽着你了?”
贺炎彻底无语了。
怎么他能这么有理?贺炎感觉自己刚才的面部表情够拍一部《人类面部表情管理解释全集》了,现在他恨不得一巴掌把何彦的脑袋打飞。
贺炎:“我想扇死你了。”
何彦:“你怎能跟英红一样扇人耳光了?”
贺炎:“凭什么不能了?你然能跟快死的一样拽的我不放?”
何彦:“你都要扇我耳光了,我亲一下的怎么了?”
……
贺炎真的无语了,真的……
有生以来,第一在一个关系不大的人身上体会到了面对贺裘和张露时的感受。
贺炎抱着胳膊不说话了,别过脑袋,不愿意看那个地痞流氓。
赵晖!“你都把贺炎气得不说话了。”
何彦一听,急忙抱着贺炎的胳膀开始摇晃:“哎呀,我错了,你别不理我,我以后一天只亲一口还不行?你说话呀!我错了。”
贺炎的脸都给气绿了,大声质问道:“你想一天亲几口了?”
“一节得课下了一口,要不还有你这个畜牲拦的,我今天早亲了六口了。”
赵晖:“我透捏芒。”
贺炎长舒了一口气,他没招了,转头对何彦说!“你信不信我扯你这嘴了?”
何彦:“不敢么,扯烂我的嘴我还怎亲你了?”
……
贺炎情愿现在拿个掏耳朵的把的耳膜捅穿,这辈子第一次这么……有力气没地方使。
妈的!
憋死贺炎了。
“不用跟我说话,我不想理你,赶紧走。”
何彦一听急了,说:“为什么?不敢么!哎呀!贺炎!”
贺炎直接趴在桌子上闷头睡了,把何彦隔绝在耳朵外面,任凭他风吹雨打电闪雷鸣,贺炎都纹丝不动。
“贺炎,不用睡了,贺炎,哎呀!理一下我么,我错了。”
“同学们,上课时间到了,请迅速回到教室,准备上课。”
上课铃响了,何彦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座位上。
贺炎见走进来一个女老师,似乎是教政治的?历史的?总是忘了,个子不高,皮肤不白,在贺炎为数不多的印象中,这两个老师简直是双胞胎,性别,体型,外貌都大差不差,贺炎算半个脸盲,半个路痴。
只要有两个人长得比较像,只要体型和性别差不太多,贺炎都能认错,但时间一长基本上就能认清了。
偶尔也还是会认错一回。
至于认路……
那还不如让贺炎一直宅着,一条路,但凡长了,拐弯多了,位置偏了,不显眼了,贺炎走一次两次根本记不住,全靠导航,甚至一不看导航都有可能走过走错。
贺炎就睡着,睡着。
初三那一年,贺炎似乎一整年都没有做过梦,也是,终日悠闲自得的日子已经是梦也梦不来的了,又何故何须再去求那一个光怪陆离的多梦呢?
……
贺炎睁眼,不是因为老师叫他,也不是找赵晖叫他,下课是一点,但是没听到下课铃声,只是见到一个女老师正走出教室。
究其原因是贺炎要去个厕所。
还在回神,就听见赵晖说:“我靠,你好能睡呀!”
贺炎闻声看去,发现赵晖的桌子上摆的是历史书。
???
不是政治吗?
虽然贺炎分不清这两个老师,但贺炎看了看自己桌子上垫着睡觉的政治书,紫皮的,没错啊!政治课么,难道下一节是历史?
赵晖说:“嗯!怎么了?”
贺炎问:“下节历史课?”
赵晖惊叹一声,“历史老师刚走,才下了历史果,你还想再来一节。”
贺炎还是有些迷迷糊糊,问:“你怎么知道的?”
赵晖回答说:“因为我就睡了一节了,历史课我须没睡。”
贺炎问!“我睡了两节课了?”
赵晖头,“嗯,你比付永宁还能睡了。”
贺炎只觉的心里有点小窃喜,毕竟多睡了十分钟,但好事不可能一直过下去,贺炎还没跟赵晖说几句话,就觉得旁边一阵凉嗖嗖的。
贺炎已经懒得回头去看了,还能有谁?何某人大驾光临。
不要脸的动一下又来了。
“贺炎。”
何彦一开口贺炎就堵回去了,“我去厕所的了,你能滚多远滚多远。”
“正好,我也走了。”
……
“我不说你不去是不是了?”贺炎懒得跟他生气,刚睡起来的精气神,不能就这么没了。
“不,我就是要叫你去厕所的了,你连住睡了两节了,走吧!去厕所去。”何彦说。
贺炎转头,“赵晖,走不走了?”
赵晖:“行喽”。
贺炎起身。
何彦生气地问:“我叫你一个人了,你为甚叫上赵晖了?”
“你去不去了?”贺炎向。
何彦:“你让赵晖留的。”
贺炎转身就走,“你留的吧!”
说着赵晖也跟上去了。
贺炎见状叫了一声:“等等我!”也跟了上去。
……
时间在两个男孩的纠缠中一点点滑走,时间长了,贺炎也习惯,因为没办法。
但凡有个办法贺炎也不至于束手无策了。
……
“五、四,三,二,一。”贺炎倒数完,直接抱着胳膊别过头去。
何彦刚刚好走过来,“你又数我了。”
贺炎的回答是沉默。
“你怎么又不理我了?”何彦撒娇地问道。
“我又做错什么了?这我今天第一次找你”。
贺炎回答说:“早读还没上了,第一次什么第一次,你这一天就只找我这一次?”
“不呀!”
贺炎一时间没脾气了。
“你就让我亲一口么。”何彦说。
贺炎不解了向,“你为什么就想亲我了?”
“好亲么。”
贺炎已经无语了,真的,转身迅速给了何彦一拳,何彦吃痛,委屈地问:“你为什么打我了?”
“好打。”
贺炎以牙还牙,结果贺炎还没反应来,何彦猛地把脑袋凑过来,贺炎在自己左半边的嘴唇上明显感觉到了一种很细腻的触感,说不上来什么感觉,只是一瞬间觉得头皮发麻。
“卧槽。”
在赵晖的这一声卧槽中,贺炎的大脑停止了思考,他知道自己现在脸红得肯定跟苹果一样,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光看着何彦。
趁着贺炎一时间不知所指,何彦打算再来一次。
贺炎直接伸手掐住他的脸玩命拽。
“嗯——”
何彦急忙挣脱开来,“卧槽,怎么就忍心掐我这么疼了?”他更加委屈,快要哭出来了。
“活该!”贺炎骂他。
“我伤心的不能,你就这的了。”何彦委屈巴巴地说,
贺炎丝毫不不心软,“我还像伤心的不能了,成天想的多亲我,我就想扯烂你的口了,我都没说什么,掐了下你的脸就要你的命了?我还没委屈倒给你委屈上了,给脸给多了是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