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月兰脸色微红，许志远倒是毫不在意，直接把文件袋放在桌上：“厂长，这是数控化改造的初步方案，您先过目，不是爱情宣言，是工业宣言。”
“好好好，你小子嘴皮子利索得很。”杨厂长笑着接过文件袋，翻开一看，眉头一挑，
“啧啧，咱志远同志这脑瓜子是真灵光，数控化设备这种东西，听都没听说过，你倒是敢写。嗯，效率提升三倍……这数据，靠谱吗？”
“厂长，您就瞧好吧！我这方案，绝对不吹牛。”许志远一脸自信，“不过这事儿得分步实施，咱们厂现在的设备基础还差点，我也列了个材料清单，您看能不能尽快批下来。”
杨厂长点了点头，嘴里却不忘打趣：“行啊，连材料清单都给准备好了。志远啊，我发现你不光技术过硬，这媳妇也挑得好。人帅有本事，媳妇又贤惠，这不叫双喜临门吗？”
赵月兰被说得脸色发烫，低头轻声说道：“厂长，您就别打趣我们了，志远这事儿可是认真的。”
“哈哈，好好好，认真是好事，咱厂就缺你们这样的年轻人干实事！”杨厂长满意地拍了拍桌子，“行了，这事儿我马上向上头汇报，材料批下来后你就放开手脚干吧！”
许志远点点头，心里暗喜，知道这事儿算是迈出了第一步。
……
忙完厂里的事，许志远一头扎进了实验室。这个实验室并不大，角落里堆满了各种废旧零件和工具，但在他眼里，这就是他的“战场”。
桌子上摆着一张崭新的设计图纸，这是他昨晚熬夜重新优化过的60毫米迫击炮方案。
旁边的工具箱里装着从三机部拿来的特种钢材料，虽然数量不多，但足够他做一套小型实验用的原型。
“系统，今天就看看你给我的合金配方到底靠谱不靠谱。”许志远心里想着，眼神中透着一抹兴奋。
在系统的提示下，他拿起一块高强度钢片，又从旁边的试验架上取出一小块铝合金和钛合金，按照系统提供的比例开始混合。
“这配方要是真成了，光是这重量就能减轻一半。”他一边忙活，一边自言自语，“到时候，别说是60毫米迫击炮了，整个军工行业都得重新排座次。”
将三种金属材料放入高温熔炉后，他紧盯着温度计，耐心等待熔化。
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但他连擦都顾不上，眼睛死死盯着炉子里的金属液体。
“温度再高一点、再高一点……”他低声念叨着，手指不停地调整着火焰的强弱。
15分钟后，炉子里终于传来“嘶——”的一声轻响，一股淡淡的金属光泽从炉口处闪过。
许志远立刻拿起坩埚，将熔化的金属液体倒入模具中，模具的形状是他精心设计的迫击炮炮膛初型。他小心翼翼地操作着，深怕一点误差毁了整个实验。
“稳住，稳住……”他低声自语，额头的汗水滴在模具旁，发出轻微的“滋”声。
半小时后，金属冷却成型。他取出模具中的样品，小心地用砂纸打磨表面。最终，一个精致的炮膛初型出现在他手中。
“这手感，简直完美。”许志远握着样品，眼中闪过一抹狂热，“好戏才刚刚开始。”
下一步是测试。
他将炮膛安装在简易的试验台上，装入一枚实验用的模拟弹。点火后，只听“砰”的一声轻响，炮弹准确射向靶心，整套系统运行流畅无比。
“成了！”许志远握紧拳头，脸上露出抑制不住的笑容。系统果然没让他失望，这套优化后的技术，完全可以应用到实际生产中。
……
与此同时，四合院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何雨柱坐在家里，手里端着茶缸，脸色阴沉。想到昨晚许大茂在秦京茹面前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他心里就堵得慌。
“这王八蛋也太嚣张了吧！还敢抢老子的女人，真当我何雨柱是泥捏的？”他猛地一拍桌子，眼中闪过一抹狠厉，“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去，得让他出个大丑！”
他点起一根烟，眯着眼睛开始琢磨：“这小子不是天天喝酒吗？喝完酒肯定迷迷糊糊的，我就趁他醉了收拾他一顿，嘿嘿，得让他知道，咱老何也不是好惹的！”
计划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何雨柱立刻站起来，拿起身旁的帆布包翻翻找找，最后从柜子里掏出一条旧麻绳，又从炕头扯了一块红布。
他嘴里叼着烟，边找边笑：“绑起来容易，关键是得让他丢脸，丢得彻彻底底。”
不一会儿，他的眼神落在了墙角挂着的几件衣服上。
那是昨晚许大茂洗完衣服后晾在院里的，其中一条巨大的——带着红边的——大裤衩，尤其引人注目。
“有了！”何雨柱眼睛一亮，嘴角的坏笑更深了。
……
晚上八点，许大茂果然喝多了。
他今天在外头吃饭的时候喝了不少黄酒，回来时已经是东倒西歪的状态。
走到院子里，他晃晃悠悠地拍着胸脯，冲着刘海中喊：“二大爷！你别羡慕我啊，我告诉你，秦京茹早晚得是我的人！哈哈哈……”
刘海中正蹲在墙角抽烟，闻言撇了撇嘴：“得了吧许大茂，你小子别喝醉了吹牛，回头人家姑娘不搭理你，看你怎么收场。”
“你等着看吧！”许大茂一摇一摆地走回屋，嘴里还哼着小调。
何雨柱躲在墙角，冷眼瞧着他进屋，脸上挂着一抹冷笑：“你可别怪我心狠，谁让你抢老子的女人。”
过了半个小时，许大茂屋里传来一阵轻微的鼾声。
何雨柱知道，这醉鬼已经睡死过去了。他轻手轻脚地溜到许大茂的窗户边，透过窗缝往里一看——果然，许大茂横躺在炕上，嘴巴张得老大，鼾声如雷。
何雨柱压低了声音，心里冷笑：“好戏开场了。”
他推开没有插紧的门，走到许大茂身边，抬手拍了拍他的脸：“许大茂？醒醒，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