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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过,你给我过去吧你!”

阿财在墙洞的另一边儿,越发用力地又推、又踹道。

如此折腾了许久之后,朱振宇这才狼狈不堪、吱哇乱叫地冲破了洞口,浑身沾满了泥土和草叶,从“墙”而降、脱“洞”而出了。

“咦,公子,没想到,你还真过去了呀?”

阿财见大功告成,便隔着洞口儿,趴在地上,嬉笑说道:“那就请您在此稍后片刻,小人先去叫人,把咱们的马匹运出城外,少时即回。”

“混账奴才!这还不都是你的‘功劳’吗?!”

朱振宇双手按腰,俯身笑骂道:“哎呦,疼死我了,我的腰、我的屁股呀!”接着,又扑打着泥土和草叶,嗔怪说道:“蠢才啊,蠢才!你难道不应该先运马匹,再来帮我钻洞吗?!万一耽搁久了,被人发现,那咱们不是白费功夫儿了吗?!”

“是,小人去去就回。”

阿财点头哈腰地赔笑说道。接着,站直了身子,隔着城墙,面色一变,嘀嘀咕咕地撇嘴抱怨道:“我呸!不先试上一试,我哪儿知道,你能不能过得去呀?你自己长得这么痴肥,也能怪我啰?!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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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财啊,你跟着本公子,有几年的时间了?”

一炷香之后,朱振宇在南城门十里地之外的树荫之下,勒住了马缰,示意阿财下马休息片刻,闲闲说道。

“启禀公子:已经三年有余了。”

阿财赔笑说道。

“嗯。你之前的那几个,长则一年半载,短则数月,最多不会超过两年,我就都打发他们,各自散去了。唯独只有你一个人,跟着我三年多了——”

朱振宇点头慨然道:“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哼,还不是因为我机灵、可靠,最能帮衬你吗?!”

阿财的心中,冷冷一笑道。但在表面儿上,却是不胜感激涕零道:“公子一向额外地赏识小人,小人也从来都是心知肚明、深以为荣的。”

“我呸!你知道个屁!”

朱振宇眼睛一瞪,猛的啐了他一脸道:“别人跟我一年半载,什么房子啊、地啊,体己的钱粮,早就全活儿了,我自然不必,再养着他们了。可你跟我三年多了,刮走的油水,没有十车,也有八车了吧?却还是一无所有、两手空空的,你说,我能忍心赶你出去,风餐露宿、吃苦受穷的吗?”

“公子,您、您......”

阿财瞠目结舌道。

“嗐,你不说,我也知道,你把钱都花哪儿去了。”

朱振宇长叹一声道:“去年的时候儿,我便差人打听了,如若她是个贤惠、有情义的,我也早就替你赎她从良,修成正果了。可她明明就不是个安分的女子,所以才会犹豫至今。不过,如今我也等不得你了,左右将来的日子是苦、是甜,都是你自己选的。”

朱振宇叹息已毕,便从袖袋之内,掏出了一小沓儿通票飞钱来,甩手扔给他道:“诺,你、我的主仆情谊,今天,就到此为止啦——你的卖身契呀,昨天夜里,我便翻出来烧掉了,从此,你就是个自由之身了。你拿着这笔钱,现在就去把她赎出来,回老家拜堂成亲、生儿育女,过安稳日子吧!”

“公子,这、这是‘蒸’的吗?这些钱,当.....当‘蒸’全归小人所有了?”

阿财细看这些飞钱,见其每一张,皆是面值五千文钱和一千文钱的大额飞钱,且足有一、两百张之多,共计五十万余钱,不由得如同做梦的一般,半信半疑,口齿不清道。

“哈哈哈!这‘蒸’的也好,‘煮’的也罢,反正都是一堆废纸,也就只有你们这群人哪,才会这般地迷恋于它——”

朱振宇只听得哈哈一笑道:“你要是再不走,小心本公子反悔不认了啊!”

“驾!——吁!那......公子您呢?您这是,要去哪儿啊?”

阿财赶紧揣紧了飞钱,下意识地飞身上马,狂奔了几步后,这才慢慢地醒过神儿来,扭头儿询问他道。

“唉!”

朱振宇微微地叹息了一声,上马抬头,看了一眼万里的长空,手把着缰绳,怅然说道:“我哪儿有什么具体的打算,无非就是走到哪里是哪里,留在何处,是何处罢了。”

“这可如何使得呢,公子?!那顾大爷他们,不又得急疯了吗?再说了,您独自出门儿,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别说顾大爷了,就是小人,也放心不下呀——小人还以为,您过两天就回去了呢!”

阿财大吃一惊地翻身下马,急忙劝阻他道:“我的公子爷呀,您不是已经当家作主、权柄在手了吗,这,又是何苦来的呢?!”

“我已经留下书信,对他们有所交代了——”

朱振宇淡然一笑,眉眼含愁道:“我也是实在呆不下去了。也不知何故,我近来无论瞧见谁都觉得腻歪,就想一个人出去,清静、清静。”

“启禀公子,小人的心中,倒是知根、知底儿,明明白白的,嘻嘻嘻。”

孰料阿财却是忍俊不禁地,“扑哧”一笑道。

“好小子!连我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你倒是敢夸口!”

朱振宇颇为不悦地,白了他一眼道:“真真是信口雌黄,乱嚼舌根儿!”

“小人可不敢胡言乱语......”

阿财觍着脸赔笑道:“但要公子先恕小人冒犯之罪,然后小人,才敢坦诚相告。”

“啰嗦!”

朱振宇十分不耐地,用力一拽马缰道:“你要是再卖关子,本公子可就要先走一步了。”

“哎,别,别!”

阿财急忙伸手拉住他道:“嘿嘿嘿,公子,您近来总是这么心浮气躁,易嗔、易怒的,其实啊,归根结底,还不都是因为,心里头惦念着一个人的缘故吗?”

“胡说!我心中无牵无挂的,又惦记着谁了?”

朱振宇的心中,立时忍不住一阵莫名的酸疼,险些掉出泪来,兀自死撑着说道。

“那好吧——”

阿财见状,便狡黠一笑地撒开了手道:“这本来呢,那位‘阿雪’姑娘的身份和来历,小人也是略知一、二的,不过,公子既然无意知晓,那小人也就不再多管闲事了。公子保重,小人告辞。”随后,就昂首阔步地走开了几步。

“嗳——阿财,你、你说的,可都是真的吗?!”

朱振宇急赤白脸地探过身去,一把揪住了他道。

“公子,您还记得‘阿雪’姑娘和她的同伴儿,骑的,都是什么马吗?”

阿财很是得意洋洋地呲牙一乐道。

“记得,当然记得!”

朱振宇轻轻地放开了他的衣领,咬牙切齿道:“点点滴滴、历历在目,岂能忘怀?她当时,手牵着一匹雪白色的坐骑,而那个死皮赖脸的瘸小子,牵的是一匹黄鬃大马,硬生生地把我给挤到了一旁......”

“嗐!公子您当时只顾着看美人儿、吃飞醋,全然顾不到其它。”

阿财“噗嗤”的一声笑道:“小人却是冷眼旁观,瞧见他们的坐骑后臀之上,都烙印着一面,印有‘李’字绛印的大红旗帜——那可不是一般人家儿有的。所以,后来奴才买马的时候,顺便儿花钱,问了一下儿守门的卫兵,这才知道,他们哪,正是鼎鼎大名的洛阳卫国公府的公子和小姐,微服出游......”

“什么,洛阳的卫国公府?!”

朱振宇愕然失色道:“那岂非,正是昨日送来请柬的那户人家儿吗?!”

“不错。”

阿财赔笑道:“正是他们府上。”

“好奴才!你既是早就知道,为何今日才说呢?!”

朱振宇只气得眼内喷火,啼笑皆非道:“昨日我撕请柬的时候儿,你怎么又装哑巴了?!险些误了我的大事!”

“这......”

阿财自知理亏地低头讪讪不语道。

“得,我明白了——你这是怕我万一去了,少不得,又要带你同行,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儿回来,耽误了你的好事。你对她的这份儿情意呀,也算是难得了。”

朱振宇了然于胸地笑斥他道:“罢了,好在你今日补救及时,将功抵过了。本公子不和你计较,赶紧走你的吧!”

“是,小人遵命!”

阿财连忙一迭声地赔笑应道:“还请公子多多保重贵体,早点儿前去洛阳,迎娶‘阿雪’姑娘。小人在这里,祝您和‘阿雪’姑娘,琴瑟和鸣、白头偕老,夫妻恩爱,永结同心。”

“慢着——”

阿财匆匆语毕,才刚上马欲行时,却又被朱振宇扬声喝住,将一大沓子的飞钱,塞进了他的手中道:“多谢你的吉言。这些是本公子,额外答谢你的赏钱——不过,至少要等两年之后才可花费,否则,必将大祸临头,自寻死路一条。切记,切记!”

“唉,早知是如此的结局,我又何苦枉做卑鄙小人,隐瞒至今呢?!”

阿财眉花眼笑、懊悔不迭地忙着点数飞钱,随口应道:“多谢公子恩典,小人心中有数儿、心中有数儿!”一面数着,一面始才看清手中的这沓儿,面额总值不下百万之数的高额朱记专兑飞钱,霎时心中雪亮地,诡异一笑道:“公子,您好快的手脚儿啊!”然而抬头一瞧,眼前哪儿还有朱振宇的半分人影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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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们快瞧,前面的那一位,不正是咱们的公子爷吗?他怎么,是从城外进来的呢?”

“是啊,兄弟们,公子什么时候儿出去的?咱们怎么愣是没瞧见呢?!”

“诶呀,真是神了哎!......哎,不对,那阿财和朱威、朱奔大哥,都撇下公子,去哪儿了呢?......”

“瞎说!要撇,那也得是公子撇下他们好吧?就凭公子的脱身之术,别说是他们仨了,就是顾大爷也无可奈何~!不过,公子这么火烧火燎的,这是要急着去哪儿啊......”

朱振宇把飞钱塞入了阿财的手中后,便迫不及待地转身策马而去,一溜烟儿地疾驰进城,使得正苦守在城门之内,瞪大了眼睛,想要阻拦他出城的两队武丁见了,不由得如此失声叫道。

“肃静!还不快随我上前,护送公子回府?”

此时,坐镇在后的铁凤凰,便一声威喝道。

“是,属下遵命!”

众武丁们慌忙翻身上马,齐声应道。但其实心中都清楚地知道,这明明就是“押”送,而非“护”送。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铁凤凰等人便很快地追上了朱振宇,紧随在后,一同打马回府。并在沿途之中,不断地遇到其他的追踪人马,俱都加入到了“护”送的队列当中。

于是,须臾之间,朱振宇的身后,便就赫然前呼后拥、声势非凡了起来,直令九台城,不明真相的百姓们见了,油然而生出了一种,众星捧月、风光无限的艳羡和赞叹之意。

“哎呦!公子,您这是跑去哪儿了呀?!”

就在临近家门之际,那提前得知了消息的朱福,便带领着长子朱诚和未来的乘龙快婿张顺九,远远地迎了出来,拦在了马前,拍手惊叫道:“我们爷儿仨,找您找得好苦哇!”

朱振宇见状,只得翻身下马,才要抬腿进府,就被朱福一把给死死地抱住了道:“得嘞!公子,我朱福这一回呀,可算是稳稳当当儿地亲手逮住您喽!”

“哎——福总管,本公子虽说是貌若潘安、颜如宋玉,风度翩翩、潇洒倜傥,令人一见倾心而难以自控,但也绝无断袖之癖,这一点儿,你应该是清楚的吧?”

朱振宇莫名其妙地挣扎着,戏谑说道:“并且,即便是有,那本公子,好歹也得挑挑长相儿吧——哎,我说朱福,你快点儿给我撒手,听见了没有?来人哪,非礼,非礼呀!!”

奈何朱福,只是一言不发地继续抱着他,就是死不撒手。众人皆都看得呆了,就连铁凤凰和朱诚、张顺九也一时愣住了,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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