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魏子平被一群白大褂的救护人员像抬国宝一样小心翼翼地送去医院后，咱们这群人总算是能松口气，坐下来聊聊正儿八经的事儿了。
“陈大师，您那灵水简直是神迹啊！我特意送去检测机构，左测右测，微量元素、水质啥的，愣是跟普通矿泉水一模一样，可效果嘛，啧啧，简直了！”光头刘一拍大腿，兴奋得跟中了五百万似的。
陈小凡呢，只是微微一笑，那表情就像是在说：“灵气这玩意儿，虚无缥缈的，你们这些凡人的科技，怎么可能探测得到呢？”
“陈大师，您这灵水每天能供多少货啊？”徐钢一脸严肃地问，这问题可关乎着他的小金库呢。
这次江北的大佬们齐聚一堂，还有那么多重量级的富豪闻风而来，可不仅仅是为了见见陈小凡这位大师，更重要的是他背后那块一年能赚上百亿的大蛋糕——灵水产业。
纯利润啊，上百亿的纯利润，想想都让人流口水，估计连世界首富都要眼红。
陈小凡朝魏老三眨眨眼，魏老三立马跟打了鸡血似的，精神抖擞地向众人解释起来。
“一天两三百瓶？每瓶五万，剩下的都归咱们？”大佬们一听，眼睛立马亮得像灯泡一样。
其实啊，魏三爷那十万一瓶的定价只是初步估计，这些大佬们可都是人精，通过各种手段炒作，价格还能往上涨呢。
“这买卖，干了！”郑老一拍桌子，爽快地答应了。
接下来嘛，自然就是各种细节的讨论了。灵水可不是白给的，得用大佬们手中的资源来换，这一来二去的，免不了要扯皮拖拉一番。
不过在那之前，徐钢突然脸色一沉，说道：“陈大师，这次江北诸市的领头人物都来了，就江州的伍老爷子没到。”
“伍老爷子？”陈小凡眉头一皱，心里盘算着这家伙是哪路神仙。
周铁冷曾经跟他说过，那位伍老爷子可是金陵唐远清的人，跟江北这边可不太对付。
“这家伙吃里扒外，还以为江北还是以前那个任他摆布的地方呢？”光头刘在一旁冷笑，那表情就像是看着一只即将落网的老鼠。
“无妨，这件事我会处理的。”陈小凡淡淡地说了一句，那语气就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样轻松。
众人一听，心里都是一震，陈大师这是要亲自出手了？不少人已经开始在心里给伍老爷子默哀了。
这场天盛楼顶的商谈，一直持续到半夜才结束。至于姜秋娴等人嘛，早就各自回家，享受温馨的家庭时光去了。
姜秋娴迷迷糊糊地敲响家门，唐姨开门一看，这姑娘跟丢了魂似的，不由得奇怪地问：“娴娴，你这是怎么了？”
姜秋娴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啥也没说，转身就进了屋。
这表情，就像是刚参加完一场“谁的表情更呆滞”大赛，还拿了冠军似的。
坐在软绵绵沙发上的姜海山，正像抱着宝贝似的捧着弗里德曼那本《美国货币史》，看得津津有味。
突然，他耳朵捕捉到一丝不对劲，抬头一看，哎呀妈呀，宝贝女儿姜秋娴那脸拉得比长白山还长，眉头顿时拧成了麻花：
“娴娴啊，你这是唱的哪一出？不是说今晚要去天盛酒会闪亮登场吗？”
他脑回路一转，灵光一闪，恍然大悟道：“莫非，又是那个姓陈的小子，陈小凡，给你添堵了？”
姜海山自个儿先摇了摇头，否决了自己的猜测：“陈小凡那小子，骄傲得跟只孔雀似的，我看啊，还是咱们李易晨，温柔体贴，最适合咱家宝贝。”
“你这是咋说话呢！人家小凡哪差劲了？”唐姨一听，不乐意了，双手叉腰，一副母鸡护小鸡的架势。
眼看这俩又要开启“舌战群儒”模式，姜秋娴突然蹦出一句话，像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爸、妈，你们说，这世界上有没有可能，嗖的一下，人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你这是啥意思？”姜海山难得收起笑脸，一脸严肃。
“比如说吧，你身边有个小伙伴，平平无奇一学生。然后呢，有一天，你惊讶地发现，这家伙嗖的一下，成了你得抬头仰望的大佬。”
姜秋娴说着，还用手比划了个“嗖”的动作，一脸困惑，“关键是，你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凭啥呀？”
“这家伙，家境、能力、手腕、性格、学习成绩，也就勉强及格线水平，怎么就能一下子跨越几十年的奋斗，达到那种让人仰望的高度呢？”
“这事儿吧，虽说少见，但也不是没可能。”姜海山捋了捋不存在的胡子，摇了摇头，“奋斗当然重要，但要是有个大腿抱抱，嘿，那也是能一步登天的。”
“大腿？你是说贵人吗？”姜秋娴眼睛瞬间亮得像夜空中最亮的星。
“从一个普通高中生，到跟沈荣华肩并肩，那得是多粗的大腿啊？魏家那样的，行不？”
“沈荣华？”姜海山一听这名字，差点没笑喷，“娴娴啊，你这是小看了咱们江南省的首富啊！沈首富在我们这儿，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市长见了都得礼让三分。
想把一个普通学生一夜之间提到他那高度，魏家？差得远了去了，咱们整个江南省都找不出这样的人。估摸着，得是那种燕京城里能呼风唤雨的大佬才行。”
“这样啊......”姜秋娴心里犯嘀咕，“难道说，陈小凡真抱上了燕京大佬的大腿？不可能吧，这剧情也太狗血了！”
“娴娴，你这是咋了？”唐姨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的，一脸茫然。
“没事啦。”姜秋娴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然后脚底抹油，嗖的一下窜上楼回了自己房间，留下俩大人在那面面相觑，一头雾水。 ......
她躺在床上，跟烙饼似的翻了几个小时，脑袋里就像放电影，一遍遍回放着陈小凡一口闷了那杯酒，然后甩甩袖子走人的潇洒背影。
“陈小凡...陈！大！师！？”
这事儿听起来就像是老和尚讲笑话，逗你玩呢！
姜秋娴可是出了名的冷静理智派，可偏偏这事儿，她越琢磨越觉得脑回路不够用。
最后，她一咬牙，跟做贼似的从床上蹦起来，偷偷摸摸地溜出了家门，顺着那条冻得硬邦邦的山路，一路小跑直奔山顶别墅。
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天气冷得跟冰箱似的，她就穿了个薄薄的睡衣，冻得小脸蛋儿跟白纸一样，可那股子倔劲儿愣是一点儿没减。
这时候，天边都开始泛鱼肚白了，四五点钟的光景。
她轻轻一推，嘿，别墅大门就跟没锁似的，敞开了怀抱。
一进门，好家伙，里面跟仙境似的，白雾缭绕，仙气飘飘。
但姜秋娴哪有心思欣赏这些，她跟被什么神秘力量牵引着一样，一路小跑上了三楼，到了那个观海平台，果然看见陈小凡正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跟个老神仙似的。
“你...知道我要来？”姜秋娴绷着脸，语气里带着点儿小傲娇。
“知道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陈小凡慢悠悠地睁开眼，眼神淡得跟白开水似的。“你大半夜跑我这儿来，到底是想干啥？”
姜秋娴琢磨了一会儿，一咬牙，豁出去了：“之前你问我，信不信你是陈大师？”
“我现在给你答案。”
“我...不...信！”
她瞪大眼睛，一字一顿，说得那叫一个斩钉截铁。
“哦？为啥？”陈小凡一听，来了兴趣，坐直了身子。“这半个江北的上流圈子都知道我就是陈大师，你咋就不信呢？”
“因为我有脑子啊！”姜秋娴仰着头，一脸傲娇。
“魏三爷、徐钢、刘国栋，还有郑老，他们都说你是陈大师，可我就是不信。你看看你，浑身上下哪儿有大人物的气质？”
“陈小凡，你表面上看着挺低调，其实心里头傲得跟二五八万似的，谁都不放在眼里。”
“你的社交能力和手腕，连李易晨那小子都赶不上，更别说那些商海里的老狐狸了。”
“你经商不行，从政更别提，简直就是小白一个！”
“你连丹内尔·卡内曼和芬恩·基德兰德的经济学大作都没看过，还想当大师？”
......
“你家世不出挑，能力不咋地，社交一团糟，学识也拿不出手。”
“你啥都没有，还想当陈大师？做梦去吧你！”
她终于吼完了，嗓子都快冒烟了，好像要把这一宿的憋屈、谜团和肠子悔青的感觉一股脑儿地喷出来。
姜秋娴，那可是从小就被精英教育熏陶得跟个精密仪器似的。
她能从一个人的穿戴、谈吐、聊天时脑袋里的存货，一眼看出人家未来的高度和家底的厚度。
她这招，百试不爽，直到遇见了陈小凡这个“异类”。
在姜秋娴的眼里，陈小凡就是个路人甲，顶天了也就混个社会小中层。
可这家伙，愣是像坐了火箭，嗖的一下飞上了江北的天花板，成了江北之巅的大佬。
这简直就是给姜秋娴的认知来了个原地大爆炸！
“你吼完了，这下满意了吧？”陈小凡淡定得跟没事人一样，悠悠地说，
“姜秋娴，咱俩在酒吧第一次碰面时，我就提醒过你，别用你的智商和眼界来衡量我。”
“你压根儿想象不到，你眼前站着的这位，是何方神圣。”
他溜达两步，走到平台边儿上，跟个皇帝阅兵似的，俯瞰着脚下的云海大道：“你不是纳闷我怎么就成了陈大师吗？”
“今儿个，我就给你露一手，让你知道知道，为啥我叫陈大师！”
话音未落，陈小凡猛地一跺脚，大喝一声：“布阵！”
哇塞，那叫一个壮观！从云雾山顶到燕归湖，金光闪闪的光柱子嗖嗖往上冒，半山腰瞬间被一股子霸气侧漏的云气给包围了。
姜秋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只见一条白雾组成的巨龙在云海里翻腾，跟长了翅膀似的，嗷嗷直叫唤。
那模样，简直就是陈小凡之前干掉的那条阴蛇的升级版，还多了俩角，帅气得不要不要的。
姜秋娴左顾右盼，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片白茫茫的世界，整个云雾山脉都被云海给淹没了。
“这……这是咋回事儿？”姜秋娴吓得差点儿没背过气去。
那条白雾巨龙嗖的一下飞到陈小凡身边，跟个小猫咪似的蹭来蹭去，亲热得不行。
“我能让江北那些大佬低头，靠的不是书读得多，手腕硬，而是实打实的实力。”
“掌控生死的实力！”
陈小凡背着手，扭过头来，眼神里那叫一个深邃：“懂了没？”
看着这一幕，姜秋娴心里头那叫一个透亮：“怪不得人家叫他陈大师，这手段，简直快赶上神仙了！”
然后，就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悔恨以排山倒海之势席卷而来，把她心里那些七零八落的小念头统统冲了个底朝天，连个渣都不剩。
话说那2008年的1月28日，凌晨时分，天边还挂着几颗舍不得走的星星，云山之上，却上演了一场惊天动地的大戏——云山大阵，轰然落成！
这可不是一般的阵法，据说能呼风唤雨，撼动乾坤，搞得周围的小动物们都吓得躲进了被窝里，连打呼噜都改成了静音模式。
而娴娴呢，就站在离那大阵不远不近的地方，心里头那个五味杂陈啊，就像是吃了没放盐的火锅，又辣又烫还索然无味，全是因为那一丝丝、一缕缕、一团团的悔恨，在她心里头翻江倒海，差点儿没把她的小船儿给掀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