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吓唬我，年九亭又会觉得你办事不力。”
“但如果你真的吓唬我了，到时候我一出去，就会跟年九亭说，让他教训你。”
她依旧眉眼弯弯的，只是感觉身边的气压低了几个度，似乎是那小玩意儿，开始紧张害怕了。
“你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做。”
宗泠闭上了眼睛，气沉丹田，开始打坐。
良久，那道声音才响起来。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但是，你要帮我演戏，假装你很惨的样子。”
“好啊……”宗泠勾唇一笑。
希望别的妖魔鬼怪，都能被它挡住。
“你想好了吗？是交出解药，还是死？”年九亭的声音响起，带着沙哑，还有丝丝慵懒，跟之前的他，一点都不像。
“哟，你还没死在床上呢。”
一出口宗泠就后悔了，瞧她这语气，好像吃醋的小丫头。
“多谢了你，给她下了这种药，不然，本尊怎么会那么快得到她？”
“听说霞儿不喜欢你。”
嗯，残酷地开口，打破他的幻想。
她分析了上次的对话，回想他声音里的丝丝颤抖，宗泠就猜出了些东西来。
“强扭的瓜不甜，强挤的爱情不会长久。”
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一本正经语重心长。
“鬼王好好想想吧，你这样，真是让我心疼。唉。”
抛出橄榄枝，接不接，看他了。
“要你心疼做甚。”年九亭一出口就是一阵暴戾冷酷的气息。
“哎哟，反正霞儿是不会心疼了。”遗憾地开口，似是喟叹。
“都说女人最懂女人了，姐妹之间也是心意相通的，如果我姐姐真是霞儿的话，那她的一些喜好，我也是知道的。”
宗泠继续说道，一脸的真心实意，想要为你做些什么的样子。
“她的喜好，本尊自然知道。”
“知道是知道，可是你懂怎么讨女人欢心吗？”
一句话堵死，以鬼王那残暴的性格，就算面对起心上人来，也就只会放柔语气，亲亲抱抱，温声哄哄。
“鬼王活了那么多年了，算是个老鬼了，谁知道她会不会喜欢上别人呢，年轻英俊的那种。”
这就更扯了，年九亭虽然活得久，可不代表他就比不上那些新死的鬼啊。
“闭嘴。”像被戳中了痛处一般。
“我啊，可以帮鬼王，抓牢女人的心。”
宗泠不再说话，年九亭似乎也离开了。
不过……她好像无意间，找带了鬼王的痛处呐。
都做了鬼了，还会嫌自己老？
细长秀气的眉毛向上扬了扬，按理，若是他能一直保持这模样，他是不会像被戳中痛处一样地开口的。
难道……
虽然还是一个猜测，但是她完全可以把这个当作一个筹码。
后来，鬼王果然来找她了。
语气还是很可怜的那种。
说实话，绕是宗泠见了那么多男人，在听见年九亭声音的那一刻，她还是愣了愣。
看来，果然是万如歌嫌他老？
嗯，事情是这样的。
“歌儿，怎么了？不舒服吗？”
“九亭，没有，我好开心啊。”
“嗯，歌儿，问你个问题，你觉得我老吗？”
“你多大啦。”
“好几千。”
“好像有点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