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司昀天被家里安排和北美的大家族联姻,于是背着家里,悄无声息的和他的母亲领了证。
后来家里人发现他的母亲怀了孕,所以用孩子逼迫司昀天和他的母亲离婚,迎娶了后来的妻子。
当年司高韵也是在母亲肚子里被司昀天送回国内的。
母亲独自抚养他十几年,以至于外界一直认为他是私生子。
后来司昀天的现在老婆生不出儿子,早早病逝,所以他们母子才被司家接了回去,刚好那个时候萧承在北美这边养伤,司高韵为了兄弟才选择回到司家。
但是她的母亲多年积劳成疾,没享几年福就过世了。
从那以后,司高韵就和司家保持距离,很少回去。
此时,楚荷站在走廊里,端着托盘的手在听到两个男人对话时气到颤抖,两杯热茶都撒到了托盘里。
她看着书房虚掩的门缝里,司高韵将一张黑卡推过桌面:“这是三千万,给她找个好医生,暂时别告诉她。”
“司高韵你混蛋!” 楚荷猛地踹开门,将托盘往桌面上一放,滚烫的茶水溅了一桌子。
她抓起桌上的 b 超单狠狠甩过去,纸张擦过司高韵脸颊,在墙上划出一道白痕。
“我本以为是你的出现治愈了她,我甚至还在庆幸她这样受尽磨难的女孩,终于苦尽甘来,找到了真心待他的人,没想到你也是个人渣!”
“她刚才跟我说自己怀了孩子的时候,我真的替她高兴。她跟我说,她爱上你了。可她说她配不上你,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告诉你。怕你知道了以后,会有负担。”
“我虽然不知道你对她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明知道她渴望被爱,渴望能有一个家!你还要让她做你的情妇,还要让她的孩子变成没爸爸的野种?你还是个人吗!”
“她那么善良,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司高韵被楚荷的话堵得厉害,喉结剧烈滚动,锁骨下方乔初月咬过的齿痕,隐隐泛着疼。
“我需要时间。罗家和司家,有太多利益纠葛,他们手里有我爸洗钱的证据,一旦联姻告吹,司家得完……”
“所以你没想过给她将来,干嘛要弄个孩子出来啊!”
楚荷说这话的时候,眼眶通红,她是真的替乔初月这个傻女人鸣不平。
“避孕套很贵吗?管不住自己那玩意,干脆切了,别出来霍霍人。”
“老婆。你先冷静……”萧承喉头滚动,刚想伸手碰她肩膀,就被她一记眼刀剜了回去。
萧承一想到他们也有一个没能保住的孩子,就知道楚荷一定是将乔初月的遭遇,狠狠代入了自己最痛的那段记忆里。
他半个字也不敢再说,可还是成功替兄弟扛下了炮火。
楚荷转头瞪着他,“萧承,我看你们两个才是真爱吧。难怪司高韵枕边一个,外边一个,原来是有你这个兄弟擦着屁股!你们两个都不是好东西。”
司高韵猛地抬头看向萧承,那眼神明显在说。“管管你老婆这张嘴。”
萧承咬着牙回瞪,后腰的旧伤被冷汗浸得发疼,却只能用唇语朝他比了个 “滚” 的口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