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应该都听过那句,关于“服役年限”是如何与“貂蝉”之间产生联系的俗语。
何况我心中的姗姗,本就是“貂蝉”呢!
所以那晚的发生,成年人皆可想象。
只是一起在浴缸里泡澡的时候,我心中不免好好地哀怨了一番!
早知道是如今这结果,当初我为啥要把她介绍给别人?
都说“人无信,难做媒”。
若不是对我的倚重,她又怎么会经我一言“挑拨”,便快快乐乐地投入到了丁祥的怀抱?
同样的,若不是对我的信任,身边从来不缺美女环绕的丁祥,又怎么会独独选中了被我大为看好的姗姗?
虽然第一晚的拥抱与接吻时,久未开荤的我,自然无暇顾及这些。
但往后的恋爱日子里,她与他之间那些几乎被我全程参与到的过去,还是会不时地蹦出来,使得“心眼”颇小的我,懊恼不已。
其实换位思考一下,当她回忆起我带着婷婷“私奔”的日子时,又何尝不会如此呢?
好在那一晚被我搂着的她,终于实现了自己少女时期的“梦想”——成功地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经验丰富”的男人。
后来的日子里,生性要强的她,亦是无师自通的解锁了许多“本事”。
说实话,我挺喜欢她的。
更是那种“难得”的,甚至可以说是“唯一”的,生理上与心理上的双重喜欢。
正是因为在乎,才会介意那些过去。
同样是因为在乎,每当我可以抱着她的“现在”,那些过去又显得是那么的无足轻重。
如她所说:“谁让当初的你,身边还有别人呢!再说了,明明我是在对你示好,你为何转身却将我推给了别人呢?”
连续两个“别人”,问的我是哑口无言。
更是再未提过,如此自讨没趣的话题。
从当兵第一年起,直到我军校三年毕业为止,她在我的身上,一共浪费了四年青春。
这四年,也是她上大学的四年。
理论上来讲,我们都是彼此“对的时间”里,碰到的那个“对的人”。
我那在别人眼里足够“千刀万剐”的“花心”本性,在姗姗那里却总能获得极大的包容。
痴迷于《甄嬛传》的她,也很喜欢这种“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的优越感觉。
她的妈妈,是一个特别贤惠的女人。
受着阿姨的影响,她也明显是一个居家过日子的好手。
每一个相处的日子里,她都会将我的一切衣物,洗涤的非常干净。
我有洁癖,刚好她爱整理。
挤牙膏时,都是从底部缓缓向上的我俩,生活里简直是绝配。
她爱读书,文笔不错。
对于我的许多文章,她都能圈圈点点地画出许多独到的见解。特别是对于字里行间中表达出的那些“大男子主义”,她更是十分欣赏。
所以精神上,我俩也可以说是非常契合。
像我这种对“脑子”有着极高要求的人,在她身上也鲜有挑剔。
最最重要的床上,我俩更是天雷勾动地火。
四年里的“无数次”,却真的几乎被我记住了“每一次”!
因为“每一次”,都可以说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般,战的酣畅淋漓!
四年,也是我谈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女友。
我不知道,自己是否爱她。
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轰轰烈烈。
一切的一切,都是水到渠成般的自然。
自然到,我真的很想娶她。
而且,我也觉得我就应该娶她。
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用心。
更能感觉到,她真的有去努力,想要替代我心中的一切“别人”。
第一个晚上,战斗的间隙里,我曾搂着她,坦白了许多许多。
比如,那个被我藏于心底,满怀愧疚的,关于“生命”的故事。
结果就是,往后的四年里,她坚决不肯使用任何保护措施。
为的,就只是想让我的心底,也能对她产生同样的“亏欠”。
虽然那时的我,已经意识到什么是“责任”。
但在女人的坚持下,又有几个男人可以有那般定力?
我也是个俗人,结果就是从来都没有“收住”过自己。
不知是庆幸,还是可惜。
四年来,一直悄无声息。
四年,这个要强的女人,还曾原谅了我的数次背叛。
虽然每一次,她也都让我尝到了相应的苦头。
但作为“自作自受”的一方,我只能扁嘴点头。
现在想想,这个在我真正“蹲监狱”的时候,用最好的年华,陪了我最久的女人,才是我这一生,唯一最对不起的人吧!
每次一有机会“放风”时,除了要与她尽情欢愉一阵外,我的第二个念头,永远是他妈的要到处乱搞一番!
每次回顾这四年爱情长跑里的诸多背叛时,我都觉得自己他妈的真是个让人无语的人渣!
屮!
如果“狗改不了吃屎”的借口,是“狗”。
那我总是“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的理由,应该就是那死活都摆脱不掉的“原生家庭”吧!
妈妈见过姗姗。
看着她那不算出众,却被我深深喜欢的长相时,原本以为自己的儿子,只是“玩玩”而已。
直到我多次认真地表达了想要结婚的意思时,妈妈才开始通过各种渠道,背着我偷偷地打听起,姗姗的家世来。
早已有了结果的她,却一直忍到我再次表达了毕业后想要娶姗姗的想法时,才借机表达了自己的愤怒:“不行!你愿意结婚就结婚!但是我不同意!我已经问清楚了,她的爸爸不正经,总是在外面胡扯!”
自打我有了自己的“感情生活”后,无处不受到妈妈明里暗里的“干涉”。
无论是当初背着我让表哥威胁丽娜“离迹天涯远点”。还是给小狼打电话,让她“劝劝天涯要好好学习”。
再加上这一次,又背着我调查起姗姗的背景来!
可笑的是,那些妈妈以为的,属于成年人“秘密”,却又早在我与姗姗还是朋友的时候,便听过了她更为详细的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