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雷……我真爱你！”郁桂月猛地扑进他怀里，嘴唇直接印上来。
办公室里没人，她也不管了。
十分钟后，她脸颊通红，软在他怀里，指尖还在屏幕上划来划去。
声音有点抖：“那个……你这参数……现在真能做出来吗？”
“放心，我既然开口了，那就肯定能搞出来！”
蓬雷笑了笑，语气笃定。
不过现实摆在这儿——眼下这技术水平，真要把所有参数堆到极限，怕是连原型机都摸不着边儿。
他只能稍微降了点标准，不然光是研发就得拖到明年夏天去。
但他心里头早有数：得赶在2002年春节前把手机推出来，图个吉利，也让咱龙国老百姓过个新鲜年。
“你瞅瞅这机身，航空级铝合金，轻得跟片羽毛似的，但质感，那真不是塑料能比的。”
蓬雷手指划过模型，嘴角一扬，“你说现在满大街的手机，壳子跟塑料玩具似的，看着就掉价。”
郁桂月盯着那金属边框看了几秒，点点头：“是挺有档次。”
她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这操作，跟当年高腾d1用不锈钢后盖一个路数，又要带风潮了。”
“技术上有坎儿吗？”
“没难点。”蓬雷摆摆手，“我都找专家问过了，工艺没问题。”
“但能干这活儿的厂子，全国掰着手指头都数得清。得赶紧把路子铺开，晚了就抢不上了。”
2001年，cNc精加工设备在龙国还是稀罕物。
十几年后，谁家车间不堆一堆数控机床？
可现在？能打磨个不锈钢外壳都算本事。
“能做出来就行。”郁桂月一点头，“要是产能跟不上，高腾直接投钱，帮他们扩产。这事儿咱干过。”
她想起了光刻机那套打法——扶一把上游，自己也跟着上坡。
哪怕占股不多，但绑死了这条产业链，以后谁敢耍花招？
“我也是这么盘算的。”蓬雷应了一声，伸手捏了捏她手心，笑得有点坏，“那屏幕呢？四千种颜色，真能搞定？”
他记得清楚，今年八月，爱立信刚出了第一款彩屏手机——t68。
可那屏幕？也就二百五十六色，顶多显示个带颜色的文字，连张模糊照片都怼不出来。
“人家那是凑合能看。”蓬雷嗤笑，“咱们要的，是能刷图的真彩屏。”
要显示卡通画，得四千色起步；想放照片？得六万五千色往上堆。
而诺基亚，早就憋着大招，明年二月就要甩出一台能显示彩色图像的手机——那才是真·彩屏时代的第一枪。
“啥？诺基亚也在搞？”郁桂月眼睛都瞪圆了。
今天这信息量，比她半年加起来都猛。
“不止他们，索尼、摩托罗拉、三星……全在闷头干。”
蓬雷压低声音，“但走得最溜的，还是诺记亚。估计明年开春就开卖。”
他深吸一口气，语速放缓：“所以，咱们没多少时间了。”
郁桂月没说话，只是盯着他。
半晌，才轻声问：“你……是想拿第一款真彩屏手机的头衔？”
蓬雷没点头，也没摇头。
他望着窗外的夕阳，像是在看未来。
“mp3我们占了先机，可手机圈子里，咱就是个新来的。”
“不搞点炸的，谁在乎你？”
“铝合金外壳、超薄机身、真彩屏……这些，都是钩子。”
“我要的是，用户一看到高腾S1，嘴张得能塞鸡蛋——‘卧槽，手机还能这样？！’”
“只有让他们尖叫，高腾才有机会在这片血海里站住脚。不然……”他顿了顿，“连浪花都掀不起。”
郁桂月看着他，忽然笑了。
“明白了。”
“高腾S1，要么一飞冲天，要么彻底沉底。”
“没中间路可走。”
她知道，现在的高腾，不是个小公司了。
一旦砸下去的项目砸了，名声倒了，再想翻身，比登天还难。
但她也清楚——
这公司是蓬雷一个人的。
没人能逼他交权，没人能追责他亏钱。
所以他才敢这么赌。
“别紧张。”蓬雷忽然咧嘴一笑，伸手揉了揉她脑袋，“只要你信我，S1一定卖爆。”
“要真出岔子，那也得是世界崩了，咱们这俩人，能有啥问题？”
蓬雷对高腾S1的信心，压根就没波动过，连“失败”俩字儿都没在脑子里转过圈儿。
本来摩托罗拉V3卖了1.3亿台，他还琢磨着能不能把它给超了呢。
“咯咯，你说得倒轻巧，狂得没边儿了！可真要开卖，我这当消费者的，第一个冲进去剁手！”
郁桂月笑得眼睛弯成月牙，话锋一转，“不过你听好了，颜色！至少得多出三五种！女生的钱，可比你想象的容易掏得多。”
她一看到那机子，光那 sleek 的机身、纤得跟纸片似的轮廓，心就砰砰跳，恨不得立刻揣兜里。
“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蓬雷连眼皮都没抬，直接点头应下。
顿了顿，他又补充：“哎对了，你这一说，我还真忘了——高腾mp3也得搞多色版！以前光顾着闷头干销量，颜色这事儿，早该提上日程了。”
他脑壳里“叮”一下，想起前世那些厂商把颜色起得跟文艺诗似的——星云灰、薄荷雾、萤火黑……啧，这才叫会做生意！
要不是郁桂月点醒，他怕是真要拖到下架都没想起来。
其实也不怪他。mp3一上架就供不应求，自然就没人惦记这“锦上添花”的事儿。
至于整个行业——外头那些厂商，连产品外壳都懒得用心雕琢。
不是他们不想，是脑子还没跟上时代。
但蓬雷不一样。他可是从未来回来的。
聊完S1，轮到大麦1。
郁桂月连眉毛都没挑一下：“这机子？稳得很。S1都这么顶，它还不得直接躺赢？”
“所以我打算弄个新公司，专门扛‘大麦’这个牌子。”蓬雷慢悠悠道，“走中低端，不跟高腾抢风头，但又挂着高腾的名儿，用户自然信得过。”
“你这招，太绝了。”郁桂月听完眼睛一亮，“就像汉斯国的大众和奥迪，一个亲民，一个高端，谁也不碍谁，还能互相托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