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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驱直入,像是要将她整个人生吞下去。

所有的推拒、讹骂,被他悉数吞没。

只剩不断的呜咽声。

他冒出来的胡茬,扎的谢安宁脸蛋生疼。

她的眼眶氤氲出浅浅湿意。

王少甫没有闭眼,他全程看着她。

看着她眼里的恼怒、随着他给予的吻,变成雾蒙蒙的湿意。

眼尾透着红。

像极了那些痴缠的床榻间,因为他给的太多,而不堪承受的模样。

他的确爱极了她。

新婚时期,如愿将人拥入怀中,他欢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发誓要疼惜她,却也时常控制不住,忠于内心将她弄的红着眼抽泣。

真的,他有无数种办法让她哭。

让她哭的停不下来。

而现在,他凶狠的吻,却慢慢温柔了下来。

谢安宁得以喘息。

王少甫贴在她唇上细细感受她的气息。

良久,缓缓推开了些距离,垂眸看着她红肿的唇瓣,抬手轻轻摩挲了会儿,“安宁,你说的那些事我们一件一件解决,现在告诉我,你刚刚说的是气话。”

谢安宁脊背贴着墙,腿软无力,若不是腰间的手死死箍着,都要委顿在地。

她合着眼,轻轻喘息,没有说话。

“谢安宁!”王少甫眸光微暗,声音冷了下来,“我只要你一句真话,你们究竟到了哪一步!”

到了哪一步。

蓄足了力的谢安宁陡然睁开眼,一把将人推开,“我说的都是真话,你不肯信,那还有什么可说的!”

“真话?”

王少甫气急而笑,咬着牙逼近,“你的真话是让我相信自己挚爱的妻子,是个淫荡不贞的女人,她在半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轻易就接受了其他男人?”

“让我信这个?再给我点其他证据!”

他双目赤红,彻底发了疯,一手制住她胡乱推拒的双臂,一手去扯她的衣襟,“让我看看,你们都做了什么!”

“不要!”

谢安宁使尽力气挣扎,都阻止不了他的动作。

衣襟被大力扯开,细嫩的脖颈连带着半边锁骨暴露在空气中,被冰凉的寒气刺的泛起小片的红。

几番被迫让谢安宁彻底绷不住了,“是!你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

她崩溃大喊,“我就是轻易接受了其他男人,我就是觉得石原卿好,他年轻,他新鲜,他有趣,他样样都好,我为什么不能接受他!”

“我挚爱的夫君,是个背信弃义的男人,他可以背弃誓言,不顾十几年的夫妻情意娇妾在怀,已经和离的我,凭什么就不能接受其他男人!”

“王少甫,你不就是觉得我爱你,认定了你,这辈子只会是你的人,才有恃无恐吗?你错了!”

“你不要自视太高,你能做到的事,我也能做到!”

“我也能做到!”

她情绪失控,语无伦次,整个身体都在发抖。

王少甫不比她好多少,他死死抱着这个不断挣扎,濒临崩溃的女人、

“你做到了什么?”

他将脸埋入她赤裸的肩颈,疯狂的啃吮,噬吻,短粗的胡茬引起阵阵战栗,“谢安宁,你都做了什么!”

她真的敢?!

剧烈的痛意蔓延至四肢百骸,王少甫心底生出浓烈的恨意,他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你怎么敢的!”

“我为什么不敢!你能做初一,还不许我做十五?”

谢安宁丝毫不惧,冷然一笑,“我比你讲信义,至少我不曾背叛你,我是离开你王家后,再给自个儿寻乐子,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闭嘴!别拿那纸和离书说事!那不作数,我不承认!”

“乐子?”王少甫仰着脸不断喘气,显然被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刺激的不轻。

强压的恨意破土而出,他一把掐住她脖子,“他给你什么乐子?一个你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你在他身上寻乐子!”

相识二十余年,谢安宁自问足够了解他,却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

双目猩红,面容扭曲,再也没有端俊温然的君子之风,像个彻彻底底,准备毁天灭地的疯子。

她打了个激灵,理智恢复了些许,还未答话,扣住她脖颈的手收紧了些。

“说啊!”王少甫像一头走到绝境的狼,状若癫狂,“他给了你什么乐子?什么时候开始的,进这里前还是进这里后,一共几夜,几次,都给我说清楚了。”

“疯子!”

被扼住脖颈,谢安宁喘不上气,只能梗着脖子去扯他的手,脸色因为缺氧面色有些发白,吐字断断续续。

“疯子?”王少甫松开她的脖颈,转而去握她的下颌,俯身去看她的眼睛,“这算什么疯!”

他咬着牙笑:“跟我说说,我离开第几天,你让他上了你的榻?”

四目相对,谢安宁道:“第四天。”

他离京第四天。

也就是她回谢家第一天。

……第一天!

王少甫猛地闭了闭眼。

“谢安宁,你够狠!”

“十几年的夫妻情意,一点余地都不给我留,”他声如冰刃,寒意彻骨,“面对一个小你五岁,看着长大的孩子,你下得去手!”

够狠?

谢安宁冷笑: “当不起王大公子谬赞,我哪里有你狠,”

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何况被左一个‘孩子’,右一个‘够狠’,几次三番的嘲讽。

“在不挑食上,我自认不如你,”她语气讥诮: “至少我还没有对跟自己女儿年岁相仿的男人下手。”

至少我还没有对跟自己女儿年岁相仿的男人下手……

去年腊月,书房那香艳的一幕重新出现在两人面前。

“我没碰!”王少甫道:“除了替她遮挡一二外,一根手指都没碰她的。”

“是吗?”谢安宁无所谓的扯唇笑笑。

王少甫见不得她这样,他表情扭曲了一瞬,还是认认真真解释,“无论你来还是没来,我都没打算碰她!”

又是旧调重提。

已当自己不是他妻子的谢安宁,根本懒得计较他是怎么想的,究竟碰没碰。

但既然他要给这段感情盘盘账,论个是非对错,那自认问心无愧的她,只能打起精神奉陪。

她轻轻抬眼,笑了笑,道:“你拿什么证明?靠嘴吗?”

“有证据!”王少甫早有准备,他长舒口气,“她们出府时,身上守宫砂俱在,当时我唤你去看,你借故推辞,但有记录还在,我……”

“那又如何?”谢安宁讥笑,“你是没有纳她们进府,还是没有去找她们寻欢?”

“王少甫,你为什么不承认没有你的允许,王尔不敢去静淑苑传人去书房,没有你的允许,李氏也不敢在你面前宽衣解带,没有你的允许,你们不会抱在一起。”

“你就是动了心思,你就是贪恋她们年轻鲜嫩的身体,只是出于种种原因没有完成最后一步,这不代表什么,更没有资格来指责我,”

“至少我比你坦荡的多,我敢作敢当,你说我淫荡不贞我也认了,但是我对你、对你我之间这二十几年的感情问心无愧,”

她深深吸一口气,笑意变淡:“你记住了,是你毁了我们的夫妻情意。”

是你毁了我们的夫妻情意…

天色已黑,屋内一片昏暗,就算近在咫尺,谢安宁也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感觉贴着自己的身体渐渐僵硬。

她顿了顿,道,“鞭子不挨在自己身上是感受不到痛的,你看,我不过才寻了一个男人找乐子,你便痛苦成这样,那有没有想过你纳妾时的我有多痛?”

谢安宁说这番话的目的,是试图晓之以理,让这人不要总觉得他自己是被辜负的那一个,更不要因此而心有不甘,对她胡搅蛮缠。

既然好聚好散不了,已经撕破脸皮,那就说清楚后,老死不相往来吧。

彼此放过,各自安好。

然,事总与愿违。

室内随着她的话语停下,安静了许久。

这么久的时间里,面前男人不知道在想什么,一直没有说话,但箍在她腰间的手始终没有松开。

好半晌,王少甫低沉嘶哑的声音打破寂静。

他道:“所以,你这么做是为了报复我?”

他爱她至深,也了解她的品行、心性。

他的安宁绝不是一个轻浮随便的女人。

事到如今,他依旧不信她是出于什么新鲜感,而在短短半个月内找其他男人寻欢。

但如果是报复他,那就说得通了。

因为他曾让她伤过心,所以,她也要伤回来。

他纳过妾,她便也找了自小看着长大的弟弟。

他无意抱过那妾室一次,她就……

王少甫心尖抽痛。

“我说我从没想过碰其他女人,你信吗?”

强忍的痛意让他声线紧绷,“我想要子嗣不假,也的确是我让王尔把人带来的,但我没打算跟除你之外的女人欢好,真的,那次即便你没来,我也没打算做什么,从身到心,一点意动都没有。”

“这样吗?”谢安宁嗤笑,“那看来你吃亏了,用了大半年,接二连三的抬妾室入府,名分给了出去,偏偏要又当又立,不享用美人,而我,恢复自由身第一天就做到了。”

她嘲讽的话,像裹挟着冰霜的寒风,让王少甫觉得透骨的凉,他生生受着,执拗解释,“不吃亏的,我对她们无意。”

他哑声说着话,声音还算平静,但猩红的眼眶却有水滴落下,“都怪我,没早看清这一点。”

从始至终,是他离不开她。

都是他离不开她。

为什么就忘了呢。

是因为已经得到,所以懈怠,逐渐淡忘自己只对她动心的事实。

这些年来,投怀送抱的女人那么多,他要是能移情,何须等到现在!

他是傻了吗!

脖颈处有水渍滑落,耳边是他沉闷哽咽的声音。

王少甫还在不断诉说着。

说着他的爱意。

说着他的悔恨。

说着他之所以那么做的原因。

他是猪油蒙了心,才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子嗣,选择纳妾来伤她的心。

做出这样的事,竟还理所当然的认为,她应该理解他。

现在易地而处,才体会到这是怎样的诛心之痛。

他满是痛悔的字字句句,顺着耳朵往她心口钻。

崩溃过后,是难以言喻的空洞。

谢安宁神色麻木,任由他抱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

“晚了,”她怔怔开口,“事已至此,一切都晚了。”

“不,不晚的,”王少甫紧紧抱着她,脸埋入她的颈窝,不断嗅着她的气息,“安宁,我们可以重头开始。”

“你跟……那些不怪你,是我做错事在先,你选择报复,我不怨你,”

他生生咽下满腔的嫉恨,闷闷道:“那些事就当一场梦,全部忘了,从今以后我们跟从前一样,都只有彼此,行么?”

忘了?

谢安宁不能理解,“……什么意思?”

王少甫深深吸口气,自她肩窝抬头,捧着她的脸道:“意思是,我们都往前看,过去的事都……”

“等等!”谢安宁急急打断,“怎么往前看?你我已经和离,我也已经另寻……”

“我说过了,那封和离书我不认!”

王少甫听不得‘和离’两个字,更见不得她急于跟自己撇清关系的态度,眉心突突直跳,“你是我的妻子,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不认?”他如此不讲理,谢安宁也气笑了,嘲讽道:“那是你爹亲笔写下,盖了手印的,你不认和离书,是不是也不认你爹了?”

夫妻多年,她如何不知道这是一个最重仁义礼信孝的男人。

别说不认亲爹,就是一句顶撞违逆之言,他都说不出口的。

果然,此话一出,面前男人沉默了下来。

谢安宁淡淡一笑,“别为难自己了,放过……”

“不为难,”王少甫轻声道:“我会给你一个交代,无论如何,和离书我不会承认,没有人能分开我们,我爹也不行。”

他的妻子,谁也没有资格替他和离。

谢安宁惊疑不定,“你想做什么?”

和离书是王老爷子亲笔所写,真要作废,不亚于把他爹那张老脸当众摁在地上踩。

他不顾父子之情,真打算不认爹了?

黑暗中,王少甫沉默不语,低头想要去寻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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