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周清玉和徐念欣就要争吵起来,程师赶忙开口打圆场:“徐念欣说的这个方法不妨一试,毕竟多一种尝试就多一种可能嘛。要是真的能够成功锁定地灵的位置,那我们就能迅速将其消灭,早日离开这符界了。至于到底有没有用,试过之后自然就知道了,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周清玉虽然心里依旧不太情愿,但见程师都这么说了,也不好再继续坚持,只得冷哼一声道:“哼!那就照你说的办吧,不过要是最后不成,可别怪我没提醒过你哦。”说完,她的脸上明显露出了一丝不满的神色。
实际上,她的内心早已波涛汹涌,激动不已。因为只要同意了徐念欣的方法,就一定能够成功锁定地灵的方位。
如此一来,他们就无需在符界这片广袤无垠的海洋中苦苦寻觅那犹如海底捞针般的地灵了。
徐念欣自然也明白时间紧迫,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她迅速而果断地开始了自己的操作。
只见他紧闭双眼,仿佛进入了一种冥想的状态,突然间,她猛地睁开双眼,紧接着再次睁开,这一连串的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
就在她睁开眼睛的瞬间,一股强大的气息骤然爆发出来。
原本平凡无奇的她,此刻却散发出一种令人望而生畏的高冷气质,仿佛与周围的世界完全隔绝开来,生人勿近。
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程师不禁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和陌生感。眼前的徐念欣,似乎已经不再是之前那个熟悉的她,而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然而,与程师的惊讶不同,周清玉的脸色却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淡然自若。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轻声说道:“故弄玄虚罢了。”
面对周清玉的质疑,徐念欣恍若未闻,她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红光上。
这道红光看似微不足道,但其蕴含的力量却极其恐怖。
这些力量并非普通的能量,而是由怨念、邪念、贪婪等负面力量汇聚而成的负能量。
凡人一旦被这红光沾染,哪怕只有一点点,都会立刻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这红光就像是一个无底的深渊,将人的灵魂吞噬殆尽,最终使人变成一具毫无感情的行尸走肉,沦为一个只知道杀戮的机器。
程师突然瞥见那道诡异的红光,刹那间,一段尘封已久的记忆如闪电般在他脑海中闪现而过。
而与此同时,他脑海中的霸天、猊银、玄冰婧以及乌音,都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
乌音只觉得头痛欲裂,仿佛整个脑袋都要炸裂开来一般,她强忍着剧痛,艰难地开口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我的头好像要炸开了!”
猊银的状况与乌音如出一辙,同样遭受着难以想象的头部冲击,他痛苦地皱起眉头,也不禁开口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师弟他不会有什么事吧?”
霸天和玄冰婧此刻虽然头也疼得厉害,但他们心里却很清楚,这是那个人的记忆正在逐渐复苏。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选择了沉默不语,并没有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因为他们知道,在这种时候,沉默或许才是最好的应对方式。
好险啊!这段记忆仅仅只有一刹那的时间,就像闪电一样转瞬即逝。然而,正是这短暂的瞬间,让他们侥幸地逃过了一劫。
如果时间再延长哪怕一点点,后果简直不堪设想。不仅猊银和乌音会魂飞魄散,就连霸天和玄冰婧也难以幸免,会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创,甚至可能会像星虹一样,陷入沉睡之中,永远无法苏醒。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啊——!”
这声尖叫划破了寂静的空气,让人毛骨悚然。发出尖叫的正是程师,他双手紧紧抱住头部,满脸惊恐,仿佛见到了什么极其可怕的景象。
过了好一会儿,程师才渐渐回过神来,他的脸上还残留着恐惧的表情,眼神迷茫,似乎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
他之前看到了无数的人,他们手握各种兵器,与一群浑身漆黑、周身散发着黑气的人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厮杀。
而在那群黑影中,有一个特别巨大的黑影,它就站在对面,与程师的目光交汇在一起,仿佛能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他内心深处的恐惧。
“程师!你怎么了?”周清玉看到程师的异常反应,心中充满了担忧,连忙上前询问。
然而,对于程师的异常,徐念欣的反应却有些奇怪。
她的美眸只是微微闪动了一下,随后便恢复了平静,继续将目光凝聚在那道红光之上,似乎对程师的状况并不太在意。
她全神贯注,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和马虎,因为她深知只要自己稍有不慎,那道红光便会如烟雾一般瞬间消散。
而一旦红光消失,要想再找到地灵可就比登天还难了,这绝对不是她所期望的结果。
就在这时,程师突然回过神来,他的耳畔传来了周清玉关切的话语。
那温柔的声音仿佛一阵春风,轻轻地吹拂过他的心田,让他感到无比的温暖。
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将自己从记忆中所看到的一切都如实地说了出来。
“我看到了数不清的人,他们手持各式各样的武器,与一群黑影展开了激烈的战斗。而在那群黑影之中,有一个身形巨大的存在,当它与我对视的那一刻,那股震撼的感觉,真的是我生平第一次体验到。”
周清玉静静地听完程师的讲述,她的心中却不禁涌起一股无语的情绪。
“何止是你一个人头一次见啊!这可是极其罕见的事情,无数人都没机会目睹呢!毕竟大部分人都在那之前就已经命丧黄泉了,就算想看也根本没那个机会啊!”
周清玉一脸狐疑地看着对方,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什么一群人?还打架?
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啊!她可不想让程师学坏,于是赶忙转移话题道:“哎呀,你别瞎说了!什么打架不打架的,你可不能学那些坏孩子哦!无缘无故地去跟人打架,这可不是什么好事,知道吗?”
徐念欣听到程师的话,同样也是稍稍一愣。不过,就在她短暂的走神之际,那道红光突然猛地挣扎起来,似乎想要挣脱束缚。
好在她反应迅速,及时出手将其困住,这才没有让之前的努力白费。
然而,徐念欣的心中却不由得担忧起来。她深知如今的程师实力还太过弱小,万一他在这个时候突然觉醒,被那些人发现或者锁定目标,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肯定会给他带来一场巨大的灾难。
天凡界的一个深山幽谷之中,一道身影盘坐在石墩之上,紧闭双眼。
突然,他猛的睁开眼睛,深邃的目光看向遥远的世界,过了几息,这才收回目光。
与此同时,他缓缓的站起身,咔吱声作响,原来是他的全身骨头发出响声。
“时间过得真快,又到了寻找猎物的时候了。”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身影消失不见,幽谷之中,寂静的可怕,一个虫子都没有,只有黑暗和宁静。
在这个风起云涌的时刻,许多沉睡闭关的大能们开始蠢蠢欲动,他们似乎都嗅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那个人要回来了!
这无疑是一个震撼的消息,对于这些大能们来说,这意味着一个新的时代即将到来。
然而,他们面临着一个艰难的抉择:究竟是要选择帮助那个人,还是要设法阻拦他的回归?
这个决定并不容易,因为这不仅关系到他们个人的利益,更可能影响到整个世界的格局。
在深思熟虑之后,这些大能们开始纷纷行动起来,他们或暗中观察,或积极谋划,都在为即将到来的局面做着万全的准备。
然而,这一切的变化,身处符界的程师却全然不知。他依旧沉浸在与周清玉的交谈之中,对于外界的风起云涌毫无察觉。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徐念欣也在紧张地进行着最后的步骤。她的额头上已经微微出汗,但她的手却异常稳定。
终于,所有的步骤都完成了,只需要她轻轻一点那道红光,就会有一道神秘的红线从红光中飞出,如同箭一般直射向地灵。
这条红线就像是一条指引之路,只要顺着它,他们就能找到地灵的所在。
更为神奇的是,这条红线并非只有徐念欣一人能够看到,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它的存在。
这是一种专门用于寻找地灵的方法,它巧妙地避开了禁忌之物的感知。
否则,如果禁忌之物也能看到这条红线,那么这种寻找地灵的方法就太过逆天了,世界的平衡恐怕也会因此被打破。
有时候,这个世界就像一个天平,无论是什么东西,只要它存在,就一定会有与之相对应的克制方法。即使是像明始和暗郢那样强大的人,也无法逃脱这个规律。
在这片广袤的天地之间,绝对不存在十全十美的事情或事物。任何事物都有其优点和缺点,就如同阴阳两极相互依存一样。
“我们只要沿着这条红线走,就能找到地灵了。”徐念欣的声音冰冷而不带丝毫感情,仿佛她只是在陈述一个客观事实。
程师并没有过多地关注徐念欣的语气,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手中的灭空剑上。只见他轻喝一声,灭空剑如同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从他的身体中飞出,稳稳地悬浮在他的身前。
紧接着,程师毫不犹豫地纵身一跃,轻盈地落在灭空剑上。他的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的拖沓。
然后,他迅速伸出手臂,一把搂住徐念欣那纤细的腰肢。徐念欣的身体微微一僵,但并没有反抗。程师顺势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两人一同稳稳地站在灭空剑上。
最后,程师操控着灭空剑,如同一道闪电般,向着红线所指引的方向疾驰而去。
徐念欣的身体在被程师搂住腰的瞬间,像是被一股电流击中一般,浑身一颤。
她的俏脸原本还带着些许微笑,但在这一刹那间,却如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一般,迅速阴沉了下来。
然而,就在她想要挣脱程师的手臂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她的脑海——她现在的身份是他的未婚妻。
这个身份就像是一道紧箍咒,让她无法随心所欲地行动。尽管内心充满了抵触和不满,但她还是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的动作,选择了沉默地接受程师的越界行为。
与此同时,周清玉将这一切都看在眼里。她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那笑容中似乎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情绪,让人难以琢磨。
“梦蝶姐姐,”周清玉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调侃,“要是我把你和主上如此亲密的事情说出去,千面姐姐和玄冰姐姐会不会生气呢?说不定她们会气得直接手撕了你哦。”
周清玉心中暗自想着,这个念头让她觉得有些有趣。不过,她也只是想想而已,并不会真的去做这样的事情。
毕竟,她和徐念欣之间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且她也不想给自己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想归想,周清玉还是迅速收起了自己的思绪,然后迈步紧跟在程师的身后。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前方不远处的程师和徐念欣身上,仿佛在观察着他们之间的每一个细微的互动。
武宗长老、太上长老以及宗主三人联手,与实力通天的地灵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只见天空中,他们的身影如闪电般交织穿梭,瞬间碰撞又瞬间分开,每一次的交锋都伴随着震耳欲聋的巨响和耀眼的光芒。
武宗长老手持一柄巨大的战斧,他的每一次劈砍都犹如雷霆万钧,威力惊人。
然而,当地灵硬接下这一击时,却只是微微一颤,毫发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