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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都丞相府的青瓦在夜雨里泛着冷光,檐角铜铃被风扯得乱响。

程昱将染了水痕的《应战书》平铺在案上,烛火在他眉骨投下阴影,枯瘦的指尖重重戳在“焚讲堂、征丁壮、截赈粮”三行小楷上:“明公请看,这哪里是讨逆檄文?分明是刀笔吏的状纸——他把袁本初做的恶事一桩桩抖出来,倒显得自己是替百姓击鼓鸣冤的青天。”

曹操正握着羊脂玉镇纸摩挲,指节在烛下泛着青白。

他盯着檄文里“自卫”二字看了半刻,突然低笑一声:“文仲达当年说我‘治世能臣,乱世奸雄’,如今这刘鸿帝倒像个‘乱世能臣,治世圣君’。”他放下镇纸时,青瓷盏与木案相碰,发出细碎的响,“你说若我也学袁本初,烧几家讲堂、抓几个壮丁……”

“百姓只会记袁本初的恶,明公的怨。”程昱的胡须被穿堂风掀起几缕,声音却稳得像老树根,“他这是把战场从刀枪剑戟,搬到了民心肚皮里。袁本初现在急火攻心,正该……”

“缓图。”曹操接口,目光突然扫向窗外。

雨幕里有灯笼摇晃,是典军校尉的传信兵。

他伸手按住程昱欲起的衣袖:“且看乌巢那边动静。”

乌巢大营的中军帐里,炭盆烧得正旺。

李孚抱着一叠染了泥土的帛书,指节冻得发红。

他单膝跪地时,羊皮靴底还沾着未擦净的泥巴:“陛下,青州传来消息——黄巾余部的老渠帅张燕,带着三千人马来投,说要当‘耕读军’的前驱。”他掀开最上面的帛书,露出几行歪歪扭扭的血指印,“还有豫州的陈、荀两家豪族,联名请设‘义学田’,说要拨出千亩良田供讲堂用度。”

刘甸正盯着帐外飘雪。

他穿的玄色龙袍绣着暗金云纹,袖口却沾着草屑——方才他亲自去看了新造的粮车,车轴用的是秦溪改良的铜轴承,推起来比寻常木车轻了三成。

听见李孚的话,他转过脸,眉峰微挑:“张燕当年烧过五个县的粮仓,现在倒转性了?”

“他在信里写,”李孚将帛书往前递了递,“说当年是活不下去才反,如今陛下的《均田策》能让他的部众有田种、有书读……”他声音渐低,突然抬头,眼底亮得像星子,“臣昨日去营外转了转,那些从冀州逃来的百姓,夜里围着火堆背的不是《孝经》,是陛下写的《劝农歌》。”

帐外忽有脚步声。

秦溪抱着个半人高的檀木匣进来,发间沾着雪粒子。

她行了个军礼,指尖在匣上一按,机关轻响,匣盖弹出一面巴掌大的铜镜。“陛下,这是新制的声影匣。”她转动匣侧的铜簧,镜面上映出跳动的光斑,同时传出清脆童声:“均田策,养万民,耕者有其田……”

刘甸上前两步,伸手接住那片光影。

童声在帐中回荡,混着炭盆噼啪的响。

他望着秦溪眼底的期待,突然笑了:“你这是要把《均田策》变成长了腿的话,自己跑到百姓耳朵里去?”

“正是。”秦溪耳尖泛红,“用铜镜折射日光,再配上簧片录声,百姓会以为是左邻右舍在传唱。”她打开匣底暗格,取出一叠刻着纹路的铜片,“这是各地乡音的版本,兖州的、豫州的……”

“明日使者团出发。”刘甸打断她,指尖敲了敲声影匣,“带二十个这东西,去兖州的流民营。要让‘刘氏安民’的话,比马蹄先到。”他转身时,龙袍扫过炭盆,火星噼啪溅在地上,“记住,我们不是去说教,是去让百姓自己听见,自己信。”

白马津的河水卷着冰碴子,拍在岸边的石头上。

张辽勒住青骓马,玄铁枪尖挑起一捧冰水。

他望着对岸曹军的哨骑又一次越界,马蹄在雪地上踩出歪歪扭扭的脚印,突然翻身下马,将铠甲甩给副将:“卸甲,操演屯田犁阵。”

“将军?”副将攥着铠甲的手发颤,“那伙人都摸到咱们河边了,末将带人冲过去……”

“冲过去做什么?”张辽抽出腰间短刀,在冰面上划出一道线,“他们要测绘水文,要探咱们的士气。”他解下护心镜,露出里面穿的粗布短褐,“去把犁具搬来——咱们就给他们看,看刘军的骑兵不练冲锋,练耕田。”

三日后的深夜,暴雨倾盆。

张辽裹着油布筏潜到河心时,身上还沾着白天犁地留下的泥。

对岸曹军的浮桥工事燃着几盏昏灯,守卒的鼾声混着雨声传来。

他摸出腰间的火折子,点燃浸了油的棉絮,抛向桥桩。

火起的刹那,他听见守卒的惊呼,却没有回头——玄铁枪尖挑着的,是半块沾了泥的犁铧。

冯胜的密报是在卯时送到的。

刘甸正用早膳,青瓷碗里的粟粥还冒着热气。

他拆信的手顿了顿,粥勺“当啷”掉进碗里:“袁绍疑心曹操监守自盗,派了使者去许都?”

“是。”冯胜单膝跪在帐外,雪花落满他的铁盔,“黎阳仓丢了三万石粮,袁本初急红了眼,说曹孟德管着粮道却护不住粮,不是无能就是……”

“就是故意。”刘甸笑了,笑得像雪地里突然绽开的红梅,“去把俘获的粮船残骸洗干净,送回邺城。附书就写‘贼伪令所劫,朕代查真相’。”他端起粥碗喝了一口,又皱起眉,“再让戴宗散布流言——就说曹孟德要学董卓,先控粮道,后废立天子。”

“陛下是要……”

“袁本初最恨别人算计他,曹操最恨别人说他是董卓。”刘甸将空碗递给侍女,指节敲了敲案上的地图,“他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可蚂蚱要是觉得绳子要勒死自己……”

七日后的洛阳,残庙的断墙上还留着战火的焦痕。

辛毗攥着《应战书》的手在发抖,烛火映得他眼眶发红:“满伯宁,你我都是读过《春秋》的人,难道要跟着袁本初一条道走到黑?”

满宠靠在残破的佛像前,靴底碾碎了半块陶片:“可曹操待我不薄……”

“不薄?”辛毗冷笑,“他派你来看我,不就是想探袁本初的底?现在袁本初怀疑他劫粮,他又怀疑袁本初通敌,这联盟早成了个烂柿子!”他突然顿住,庙外传来马蹄声。

两人同时抽剑,却见一队轻骑围了上来,为首者戴着斗笠,声音却清越如泉:“二位大人不必惊惶,陛下有言:‘能识时势者,不谓叛臣,谓先觉之士。’”

斗笠被风掀起,露出秦溪染了墨汁的指尖。

辛毗的剑“当啷”落地,他望着秦溪腰间悬的声影匣,突然笑了:“刘鸿帝这手,比刀枪厉害。”

同一时刻,归元殿的沙盘前,刘甸正将代表袁曹联盟的蓝旗拔起。

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里轰鸣时,他望着窗外渐起的北风,轻声道:“该收网了。”

深夜,许都曹军的营垒里,巡夜的卒子打了个寒颤。

他举着火把往暗处照,却见土墙根下插着块木牌,被雨水冲得发白。

凑近一瞧,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曹公仁厚”。

卒子刚要喊人,忽听远处传来隐约的童声,混着风声飘过来:“均田策,养万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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