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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雾未散时,刘甸已立在祭坛中央。

他的玄色锦袍被夜露浸得发沉,却丝毫不影响动作利落——抬手挥落的瞬间,二十名亲卫应声而动,刀斧齐下砍向供桌的雕花腿。

“慢着!”蒙兀哈赤踉跄着扑过来,狼首皮袍扫过满地鹿骨,“这是……这是祭天的香案!”他布满老茧的手攥住斧柄,指节发白,“我阿爸说过,动了供桌,山鬼要啃断活人的脚筋——”

“山鬼在你酒坛里。”刘甸没看他,目光扫过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青铜烛台,“昨夜你醉倒时,我让人查了酒窖。”他屈指叩了叩供桌残留的木腿,“桌肚里塞着蛊虫干,遇热挥发,混在酒气里,喝多了的人自然能‘看见’山鬼。”

蒙兀哈赤的手像被火烫了似的缩回。

他望着供桌裂开的木缝里滚出的深褐色虫蜕,喉结动了动,最终垂下头去,狼尾帽遮住了发红的眼。

“留第三棺。”刘甸转向冯胜,后者正站在七口铜棺前,玄甲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其余祭祀陈设,一个时辰内清出祭坛。”

“喏。”冯胜抱拳,转身时甲叶轻响,“末将这就去调五百工兵。”

杨再兴从祭台石阶下大步跨上来,玄铁枪杆撞在青石板上,“当啷”一声。

这位红脸将军腰间的虎纹战带被风掀起,露出半截裹着布的刀柄——那是他亡母留给他的断刀,“陛下真要一个个亲手打开?”他浓眉拧成疙瘩,“铜棺里的机关,连老蛊师都说摸不透!”

刘甸摸向腰间系统赠予的“破封锥”,指腹擦过锥柄上的星纹。

昨夜系统提示的“地脉共振规律”还在脑海里翻涌,那些用金色文字标注的机关弱点,比他看过的任何投资报告都清晰,“别人开是唤醒,我开,是收尸。”他抬眼时,晨光正掠过眉峰,“你且看。”

二十步外,戴宗已带着四名亲卫蹲在第四口铜棺旁。

这位神行太保的绑腿扎得极紧,裤脚沾着晨露,却不妨碍他灵活地将竹管插入预先挖好的土洞——三日前他奉刘甸之命在祭坛周围布设的水线,此刻成了探路的耳目。

“吹。”刘甸简短下令。

亲卫鼓起腮帮,竹管里发出闷响。

戴宗把耳朵贴在另一头的竹管口,喉结随着管中传来的震动轻颤。

忽然他抬头,眼里闪过锐光:“陛下,有气鸣!”

秦溪老蛊师不知何时凑了过来。

他的青布短打洗得发白,腰间挂着的蛊罐随着动作轻晃,“这是……龙息吐纳法?”他枯瘦的手指戳向铜棺底部,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夜验土时的青灰,“陵工用活土填穴,让地气像龙喘气似的来回钻——这手法,我阿公的阿公都只在古卷里见过!”

刘甸没接话。

系统解析的三维地脉图在他视网膜上铺开,那些代表空腔的淡蓝色区域正随着竹管的震动微微发亮。

他转向童飞,后者已捧着青铜坩埚立在身侧,腕间银铃轻响如碎玉,“镇魂香。”

童飞点头,素手一翻,将银粉与雷击木屑撒入坩埚。

熏香点燃的刹那,青烟没有散向四周,反而螺旋着往棺顶升去,在离地三尺处凝出个淡青色的小旋风。

阿奴从人群后探出头,她的苗银头饰在风里叮当作响,“这……这是祝文的气?”

“不是祝文。”刘甸盯着气旋,“是山体自己的呼吸。”他朝阿奴招招手,“用你阿娘教的调子,低八度唱。”

阿奴咬了咬唇。

这个总把脸藏在靛蓝头巾里的苗寨少女,此刻却挺直了腰板。

她清了清嗓子,哼出的调子像山涧淌过碎石,低哑却绵长——正是昨夜系统提示的“地脉谐振频率”。

“叮——”

测震铃突然轻响。

刘甸瞳孔微缩,系统提示的金色字体在眼前炸开:【外部谐振达成,护棺机关解除】。

他伸手接过亲卫递来的磁石板,掌心能感觉到石板传来的微震——那是吸附铁砂的力量在跃动。

“起。”

随着他发力,铜棺盖“吱呀”一声裂开条缝。

晨雾顺着缝隙钻进去,又裹着琥珀色的液体涌出来,在青石板上溅出细碎的金点。

杨再兴的玄铁枪“当”地杵在地上,“有东西!”

刘甸弯腰,从棺内取出一卷竹简。

液体顺着竹简往下淌,在他手背上留下黏腻的痕迹。

封皮上的“第四子遗书”四个字是阴刻的,边缘还凝着暗红的血锈——不是铜锈,是人血。

“第四子,南越乐官。”刘甸展开竹简,字迹在晨露里晕开,却依然刺目,“因拒行血祭续命,被巫族长老封入铜棺,活埋前以指为笔,血书此卷。”他的声音陡然拔高,“他说:‘吾非不愿归魂,实不忍以万人命换一人长生!’”

祭坛上炸开抽气声。

蒙兀哈赤踉跄着扶住铜棺,指节抵在“第七子囚”的刻痕上,“原来……原来我们杀的小狼,不是祭神,是帮凶手……”

“你们所谓的圣典,是用背叛和谎言写的。”刘甸将竹简高举过顶,阳光穿透竹片,把血字投在众人脸上,“从今天起,这七口铜棺里的,不是什么祖灵,是被冤死的人。”

暮色漫上祭坛时,七根铜柱已立在招魂台周围。

刘甸站在中央石碑前,看着石匠最后一笔刻下“第四子,名讳赵庸,南越乐官,拒血祭而亡”。

阿奴抱着竹篓站在他身侧,篓里装着七枚刻了名字的木牌,“这……这算什么仪式?”她的声音轻得像飘在风里的蒲公英。

刘甸望着渐沉的夕阳,余光瞥见石碑上“第一子,陈墨,楚地医工”的刻痕——那是他上午开第二棺时发现的,“这不是请神。”他伸手,接住阿奴递来的木牌,“是平反。”

木牌上的“赵庸”二字还带着墨香,“从今往后,谁再提‘启棺成神’,”他将木牌轻轻按在石碑凹槽里,“我就让他站在这碑前,读完每一个冤死之人的名字。”

夜风突然卷起来。

招魂台的铜柱发出嗡鸣,像谁在云端拨了把古琴。

刘甸抬头,原本缀满星子的夜空正被乌云吞噬,月亮的清辉被遮得只剩一线,像把悬在头顶的银刀。

“陛下!”戴宗从祭台外狂奔而来,腰间的情报袋被风吹得拍打大腿,“东南方起风了!测风旗转得邪乎——”

刘甸望着越压越低的乌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石碑上的刻痕。

系统面板突然弹出一行血字:【招魂台引动地脉,未知存在正在靠近】。

他眯起眼,听见风里传来若有若无的呜咽,像极了昨夜坩埚里黑雾的尖叫。

“传我命令。”他的声音沉得像压了块铁,“今夜所有亲卫轮班守着招魂台,三刻一报。”

乌云彻底遮住月亮的刹那,有士兵惊恐地喊起来:“看!石碑上的字……在发光!”

刘甸没有回头。

他望着黑沉沉的天际线,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这风里裹着的,绝不是普通的山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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