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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闲聊声渐渐停歇下来,深夜已悄然降临,戚福微笑着站起身来,向围坐在一起的人们挥了挥手,示意大家是时候各自回家歇息了,明天的福寨将会有许多繁忙的事务等待着他们去处理。

众人相互低声交谈着,熟稔地起身告别。

有的人伸了个懒腰,有的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纷纷朝着各自的方向缓缓离去。

在这片逐渐安静下来的氛围中,却有一个身影依旧静静地坐在原地——那便是祁老伯。

戚福注意到祁老伯尚未离开,面带笑容地走上前去,轻轻地搀扶起他的手臂,一同朝着戚福屋前摆放着的那张小小的木桌走去。

桌上放着酒,乃是早前福寨酒家酿好的陈品。

新酒目前尚未开始酿造,所以这坛酒便显得格外珍贵。

毕竟,在当下这个时节,饭食才是生活的首要保障,而粮食则暂时被禁止随意浪费或糟蹋。

戚福拿起酒坛,为祁老伯满满地斟上了一碗酒。

祁老伯伸出手指,轻轻捏住酒碗的边缘。

目光凝视着碗中微微荡漾的酒水,透过那波光粼粼的表面看到了往昔岁月中的点点滴滴。

祁老伯抬起头来,将戚福从上到下仔细地打量了足足三个来回。

他喉咙间滚动的声音带着一丝迟疑和凝重,缓缓说道:“阿福啊,今日这番话语所引发的影响,可不仅仅是打破了福寨一直以来的那些规矩那么简单呐……”

一阵微风轻柔地拂过祁老伯那已经灰白的鬓角,想要吹散他心头那些陈旧的回忆,那些往事却如同深深扎根于心底的老树,任凭风吹雨打,依然屹立不倒。

戚福悠然地屈起了他那结实有力的右膝,手肘看似随意地搭在了膝盖之上,却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沉稳与自信。

修长而灵活的手指,沿着粗糙的陶碗边缘缓缓摩挲着,没有急于回答祁老伯的话语。

如水般温柔的月光洒落在酒面上,瞬间碎成了无数闪烁着银光的鱼鳞,这美丽的景象映照出戚福那舒展的眉梢,恰似初春时节解冻的溪涧,充满了生机与活力。

当酒液顺着喉咙滑下时,喉结轻轻颤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清脆的声响。

清冽而富有磁性的嗓音,犹如春风拂面,又似山间清泉流淌而过,其中还裹挟着一抹温润的笑意:“老伯啊,您应该尝过新凿盐井的头道卤水吧?”

听到这话,祁老伯的脊背绷直,就像一张被拉满的弓弦一样,到了极点。

混浊的眼底,迅速掠过了初次见到戚福时的情景。

那时的戚福还是个毛头小子,如今却已经如此成熟稳重、胸有成竹。

祁老伯下意识地用左手按住腰间那个空荡荡的位置——原本总是悬挂着他用来丈量木活的工具,恐怕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再拿起它们了。

戚福却已然俯下身来,动作熟练而优雅地将第二碗酒斟满,并轻轻地推送过来。

衣袖不经意间滑落下来,露出了一道陈旧的伤疤。

这道伤疤还算是新伤,在过去的这些日子里,戚福经历了不少磨难和痛苦。

“可是,你真的能够保证那些人都会乖乖听命于你吗?”

祁老伯紧紧盯着戚福,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和疑虑。

“听命?”

伴随着清脆的酒碗相碰之声,戚福缓缓抬起双眸,其瞳孔深处燃烧着一团炽热的火焰,那是属于他对未来的憧憬与渴望。

伸出手指,遥遥指向远方那漆黑如墨的夜色。

在这无尽的黑暗之中,又能真正看清些什么呢?或许只有他心中那份坚定的信念吧。

“福寨啊……这么多年以来,我们始终都被他人所牵制、所束缚。可如今不同了!既然已经获得了梦寐以求的自由,那么一切就应当按照我的想法来行事,难道不是这样吗?”

戚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而有力。

一旁的祁老伯听到这话,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如同一个正在漏气的破旧风箱一般,发出“呼哧呼哧”的声响。

他那原本就布满皱纹的眼角,更是因为激动而沁出了点点晶莹的泪光。

祁老伯默默地别过头去,将目光投向头顶那片深邃无垠的夜空,他的喉咙艰难地上下滚动着,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从远处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守夜人敲响梆子的声音,单调而有节奏的“梆梆”声,在这宁静的夜里显得突兀。

戚福却在此刻忽然轻声笑了起来,那笑声既像是一种自我宽慰,又是在为自己刚刚所说的话做一番解释和辩解。

“其实啊,我所要追求的东西很简单,无非就是希望所有人都能够其乐融融地生活在一起,整个天下也都能保持一片祥和与太平罢了。”

夜风呼啸着席卷而来,带着丝丝凉意,如无形的手一般穿过两人之间。

祁老伯静静地坐在那儿,布满老茧的拇指像是承载着岁月的重量,重重地碾压过碗沿的缺口,每一次的摩挲都在诉说着过去的艰辛与沧桑。

猛地仰起脖颈,将碗中的残酒一饮而尽。

一滴浑浊的液体从脸颊上缓缓滑落下来,宛如一颗孤独的流星,没入了衣领之中,消失不见。

月光也被这一幕所触动那般,悄然发生了偏移。

轻柔地洒落在一旁的戚福身上,照亮了他摊开的掌心。

掌心中满是厚厚的老茧,这些老茧见证了他为福寨付出的努力和辛劳。

这本不该出现在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年郎手上,或许这就是所谓的一人一命吧。

每个人都有自己注定要走的道路,无论这条道路多么崎岖坎坷。

祁老伯微微颔首,表示同意,但并未再多说一个字。

略显佝偻的身躯在轻微地摇晃着,一阵微风就能将其吹倒。

艰难地抬起双手,试图支撑自己站起来。

一旁的戚福见状,急忙上前伸出援手,想要搀扶住祁老伯。

祁老伯却坚定地摆了摆手,示意戚福不要过来帮忙。

“老喽!阿福啊,你的那些想法和抱负,可不是我们这些老家伙能够轻易理解的哟。也许只有像你这样年轻有为的人,才能成为拯救这一切的关键人物呐。

而我这个老骨头嘛,就只能尽自己所能,想想怎样再为咱们福寨贡献最后的一点力量啦。”祁老伯感慨万千地说道。

听到这番话,戚福心中满是愧疚与自责。

“您老人家可千万别这么说呀!明明是我连累了您,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缘故,您本该安享晚年,过着悠闲舒适的生活。

可是现在,您却不得不替我扛起管理整个寨子的重任,真是辛苦您了!”

说着,戚福有些动容,看着祁老伯的腰背,内心直摇头。

面对戚福的自责,祁老伯豪爽地大笑起来。

“哈哈哈……阿福啊,快别这么说了!这都是我心甘情愿做的事情,哪里算得上什么拖累呢?”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祁老伯那欲言又止的嘴唇还是轻轻地颤动了几下,还有些心里话未曾吐露出口。

只是微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迈着蹒跚的步伐,径直朝着回去的方向走去。

见此情形,戚福连忙开口道:“祁老伯,我送送你吧!”

祁老伯再次婉言拒绝了他的好意。

“不用啦,阿福,你也早点歇着。这点路,老头子我还走得动。”

说完,祁老伯便头也不回地继续向前走去,只留下戚福独自站在原地,望着他渐行渐远的背影,久久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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