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总那边怎么说？”绿泡泡总裁询问自己的秘书，这个秘书是集团总部派来的，属于麻总的亲信。
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由秘书和麻总沟通。
美女秘书轻声说道，“张总，现在麻总的意思是，全力用集团所有产品，继续为绿泡泡造势。”
“而且麻总也在找关系，显然是不想放弃绿泡泡软件，我们本来已经有了上亿用户。”
“可现在亲聊软件来势汹汹，有着要将我们市场完全占据的趋势，亲聊软件牵头的是阳市周书记，他的能力太强，而且背景深厚。”
“想要打赢这场市场争夺战，对于我们来说极其困难，甚至根本做不到。”
“除非，周书记不再插手，或者亲聊软件出点意外。”
这是在点醒张总，想让他用一些不正当手段，将亲聊软件抹黑。
要是能做到这点，那么绿泡泡还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不然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被一步步蚕食。
张总眉头紧锁，将自己的眼镜取下，他沉声而语，“周书记受到万民爱戴，谁要是针对他，不只是与周书记作对，更是与广大民众过不去。”
“到时候，怕是我们绿泡泡会彻底沦陷，现在绿泡泡的用户还有不少，虽说少了两三千万，但依旧有过亿用户。”
“这个市场依旧很大，可以为集团带来很大的利益，一旦走错路，怕是会直接被封杀。”
“周书记的后台是谁，相信麻总也很清楚，真要硬碰硬吗？”
秘书不说话了，她也知道这件事很严重。
想了想，说道，“我联系一下麻总，看麻总那边到底是什么想法吧。”
“这件事，已经不是我们可以决定，我是张总的秘书，同时也是集团指派，希望张总能理解我的难处，我在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看到绿泡泡越来越好。”
嗯！
张总没有说什么，他早就知道秘书是什么样的身份，也知道她的职责。
相当于是监督自己的钦差，不过这个美女钦差在和他相处这几年，二人已经睡在同一张床上。
虽说关系已经很亲密，可当涉及到她的利益时，这个女人可是会毫不留情的翻脸不认人。
你可以对女人好，但不能什么都依着她，否则你将没有任何自主的权力，最后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不是什么稀奇事。
女人是感性的，所以她们很难经受住诱惑，一旦她们踏出了某一步，比如她本是跟着麻总，但和自己睡一起后，很多麻总的决策，她都会一五一十告诉张总。
这就是女人的改变，她们很少会一心一意跟着同一个男人，如果她没有变化，要么她是天生的好女人，知道礼义廉耻。
要么，就是她经受的诱惑还不够，所以才不会背叛。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空调的嗡鸣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张总重新戴上眼镜，镜片后的目光死死盯着电脑屏幕上绿泡泡的用户流失曲线，那向下倾斜的折线像一把锋利的刀，割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联系上麻总了。”秘书挂断电话，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真皮座椅扶手，“麻总说，集团愿意追加二十亿营销费用，让我们三个月内夺回市场份额。”
她顿了顿，眼波流转间闪过一丝狠厉，“他还暗示，如果常规手段不行……可以试试‘特殊方法’。”
张总猛地站起身，身后的转椅在地板上划出刺耳的声响：“二十亿？！现在用户要的不是铺天盖地的广告！”
他抓起桌上的平板电脑，狠狠摔在地毯上，屏幕瞬间裂成蛛网状，“你看看！亲聊上线才半个月，官方政务系统全面接入，连民众报都发文表扬！这是钱能解决的事吗？”
秘书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红唇微微颤抖：“那张总打算怎么办？麻总那边……”
“麻总？”张总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几分癫狂，“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每天晚上给麻总发消息？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衣柜里那些限量款包包是谁送的？”
他逼近一步，身上散发的压迫感让秘书不由自主后退，“但你别忘了，这三年是谁在教你怎么管理团队，是谁在董事会上替你挡下那些老家伙的刁难！”
秘书的眼眶瞬间蓄满泪水，妆都被晕染开：“你明明知道我身不由己！麻总掌握着我的把柄……”
“够了！”张总突然转身，拉开抽屉，取出一份文件甩在桌上，“这是我整理的绿泡泡用户数据泄露证据，整整三年，我们把用户的通话记录、购物偏好卖给三十多家广告商！”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沙哑，“现在亲聊打着零隐私泄露的旗号，我们拿什么去争？靠这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就在这时，秘书的手机突然响起，是麻总的加密通话。
她看了张总一眼，颤抖着接通。
电话那头传来麻总阴沉的声音：“告诉姓张的，明天必须启动‘暗夜计划’。”
“如果他再畏缩不前，集团会让他知道代价是什么。”
秘书挂断电话，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张总，麻总说，已经买通了亲聊的一名技术人员。”
“只要在软件代码里植入一个后门程序，就能让用户数据全部暴露……”
“住口！”张总抄起桌上的咖啡杯，狠狠砸向墙面，褐色的咖啡渍在雪白的墙上晕开，像极了一滩血迹，“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一旦东窗事发，整个集团都得完蛋！”
他突然想起什么，抓起手机拨打法务总监的号码，却发现对方已经关机。
秘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张总，你太天真了。”
“麻总早就做好了万全准备，就算事情败露，顶罪的也只会是你。”
她从包里掏出一份文件，“这是麻总让我转交的辞职信，从今天起，你不再是绿泡泡的总裁。”
张总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瘫坐在椅子上。
他终于明白，自己不过是麻总棋盘上的一枚弃子。
正在这时，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一群穿着黑色西装的人冲了进来。
为首的中年男人亮出证件：“我们是安全部门的，有人举报绿泡泡涉嫌非法收集用户数据，请配合调查。”
与此同时，阳市政府大楼，周志高正在听取亲聊的运营汇报。
技术总监兴奋地展示着实时数据：“周书记，用户突破两亿了！而且……”
他压低声音，“我们监测到有不明Ip试图攻击系统，但都被防火墙拦截了，根据追踪，源头指向企鹅集团。”
周志高的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通知网信办，把证据整理好。”
“另外，让宣传部准备一篇文章，就叫《数字时代的底线不容践踏》。”
他望向窗外的阳市夜景，灯火辉煌如同繁星坠落人间，“有些人，是该尝尝自食恶果的滋味了。”
三天后，一则重磅新闻引爆网络：企鹅集团旗下绿泡泡软件因涉嫌大规模用户数据泄露，被相关部门立案调查。”
“企鹅集团信息部负责人连夜逃往国外，却在机场被国际刑警逮捕。”
而亲聊，则借着这股东风，用户数量突破三亿，成为当之无愧的国民通讯软件。
绿泡泡刚刚才崛起就没了，这是周志高一心想打造绝对隐私聊天软件的冲击，同时，也是企鹅集团走错路的代价。
本来，按部就班的走，最多是少一些用户，绝对足够绿泡泡存活下去。
奈何有些人的野心太大，只想占据全部市场，这才做出针对亲聊软件的昏招，现在完全属于自食其果！
接下来，将彻底进入亲聊软件时代，普及全民亲聊只是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