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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切稳定了,赵五儿在兵部挂名兵部尚书一职,但他放权给下面的两个侍郎统管兵部工作。

除非特别大的事,否则都是两个侍郎管理。

皇上及全体文臣武将都不敢对此有任何异议。

笑话,那是一手就能弄死十几个几十个武官的狠人,谁敢得罪。

而兵部两个侍郎都是赵五儿自己提拔上来的,其中一个更是自己的亲信。

这样,朝廷上的事情,有什么特别的他都会过来汇报给自己。

自己倒不是想插手什么,但不能做聋子。

而赵五儿也给皇上和众位大臣一个自己特有的习惯,那就是她可以不定时上朝。

就比如,在赵五儿的提议下,禁止女子缠足。

并且严令凡是在给女子缠足的,父母都要受到游街处罚。

赵五儿也想了,如果罢官或者罚银子,都不现实。

毕竟这时候的官实在太少了,被金人给屠杀了八成。

在罢官就没人当官了。

而罚银,在这样的严令下,还给女子缠足的人家是不在乎那些银子的。

那么,就让他们丢脸。

凡是给女孩子缠足的父母,都戴枷游街。

要是父亲当官的,那就在他下朝后再戴枷游街。

古人都是特别爱面子的。

在一个官员给女儿缠足被发现后,赵五儿想立一个典型,亲自指挥兵士们把该官员和他妻子戴枷立于闹市上。

之所以赵五二亲自下场,是因为,通过调查,顶风给女儿缠足的居然是这个官员的妻子。

原来,那天下朝回家,他就听下人回报,说今天夫人请了裹脚匠回来给他们六岁的小女儿缠足。

这个官员一听,立刻去找了夫人,责问她说:“夫人,现在朝廷三令五申不允许给女子缠足,你怎么还给闺女缠呢?这要是传出去,官儿做不了,脸也丢尽了。”

没想到他夫人说:“官人,咱们一个五品小官,谁会关注咱家的事?再说,女人不把脚缠上,踩着一对大脚板,将来怎嫁得了高门?你看吧,别人家肯定也都会像咱们一样,偷着给孩子裹脚的。”

官员也就由着夫人了。

赵五儿通过几世以来的调查知道,那种当家男人死盯着自己女儿是否裹脚的不多。大多数都是当家主母极力主张给自己女儿缠足。

而一旦当家主母决定不给女孩子缠足,男人也就那么一说,随后也就不管了。

而现在这对夫妻,这个夫人明明在金人围城俘虏这些官员女眷的时候,她也在其中走了大半天的路。

要不是赵五儿的解救,她那双小脚能坚持走多远还真不好说。

没看当时重回京城的女人们,每个人的双脚都血淋淋的。

可有了那样一段经历,按赵五儿的想法,就是朝廷不下达禁缠足令,这些高门大户的女主人也不会在给自家女孩子缠足了才对。

难道自己受苦了,也不能见得同类好,哪怕这个同类是自己女儿吗?

可赵五儿就奇怪,有自己这个解救他们的女神,实际上在他们这些贵妇人眼里女煞神一样存在的人极力推行禁缠令,她们却丝毫不惧那些惩罚,顶风作案,她们是在用这种行为无声地抗议自己吗。

赵五儿很清楚,别看自己救了他们所有人,可这个城里的贵妇人们,都是瞧不起自己的。

她很清楚这一点。

于是,这对夫妻,她决定拿他们作典型。

因为他们夫妻双方都是官宦之家,双方都是一个大家庭。

南方父亲是朝堂上的二品大员,女方父亲也是外面巡抚级别的。

而这对夫妻还有亲生的三个儿子。

这样就好办了。

当然,这边让他们游行示众的时候,那边也派人给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放足。

并且,找五儿发现了一个漏洞,那就是城里的裹脚匠。

于是,她把城里的四十多个裹脚匠们都集中到了一处,让他们供出这段时间,也就是朝廷下令之后,他们都给那些人家的女孩子裹足了。

这么一通查下来,又揪出了六十五个人家。

这六十五家,只有两家是普通的小市民,其他的都是官身和富商之家。

赵五儿看着六十多个女孩子,最大的都九岁了,最小的才四岁。

他们全部都是脚趾骨骨折。

让大夫们仔细看了,有十几个脚趾断骨处都长好了,其他的都重新放足。

赵五儿这个气啊。

她决定想处理这些裹脚匠。

让其中几个从上面政令下来后在没有出过手的几个人,开始给这些裹脚匠裹脚。

当然,这些裹脚匠都是女人。

在他们的脚趾骨被掰断的那一刻,他们就开始求饶了。

赵五儿没惯着,把所有人的脚趾骨都掰断了后,也没裹上,直接告诫,如果再犯,下次就把他们杀了,然后掰断他们儿女的脚骨。

放了这些裹脚匠,赵五二又对准了这些官员富商等。

挨个查验了这些当家主母,除了个别的,大多数都是小脚。

于是,赵五儿又下令,让游街的那些女人们都坐下,然后把她们的脚都扒掉鞋袜展示。

这下子,所有女人都不干了。

赵五儿心想,让你们露脚你们不干,没有自己,你们在金国每天都是裸着上身,那她们也都受着了。

赵五儿狠下心,丝毫不管他们的喊叫哀求。

其中,有一个女人说:“尚书大人,我女儿是我婆婆主张裹脚的,我本不同意,奈何孝字当头,我也无法。现在替婆婆在这里受罚,可如果我的脚要是露出去了,我就会被休的。”

赵五儿听了,又接着问还有谁家是这样的情况。

又依次有几个说了出来。

然后,赵五儿让手下去各家拿人。

凡是这些人的婆婆活着的,都要拿来。

于是,游街队伍里又多了‘婆婆’这一特定人物。

赵五儿把那个主张孙女缠足的婆婆放在了最前面,把她那双小脚展示出来,她被羞得无地自容。

赵五儿冷酷地说:“你可以选择去死。”

老太太立刻老实了。

这边赵五儿的行动,让那些朝臣们都谨慎地在皇上面前弹劾她。

皇上也没办法。

整个国家的兵权都在人家手里,就是没有那些兵权,就凭人家一个人,谁该惹。

而且他也发现了,他们父子三人也私下里讨论了无数次,这个女人还真的是没有一点造反的心思。

不然,当初她完全可以自己坐龙椅上。

而且,她关注的事情永远都是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比如缠足。

所以,皇上比较放心。

于是,对上奏弹劾赵五儿的大臣说:“好,过后我会把你上奏的事说与兵部尚书听,看她怎么个说法。”

这个大臣一听,立刻改口,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台阶,说:“官家,臣只是觉得那几个老人家这么天天被游街,万一有个好歹,于尚书大人的官声不利啊。”

赵五儿从外面进殿,对着皇上行了一礼,当然了,都是揖礼。

然后对着弹劾自己的那个大臣说:“大人,靖康之耻时,那么多女儿、妻子、母亲因为小脚,在回来之后双脚红肿发炎,甚至之后因为这个死了的也不在少数。可那样的教训才过去几天,这些人就公开抗旨,没把朝廷政令放在眼里,您弹劾的不应该是这些人吗?”

大臣:“是,是下臣思虑不周了,在这里给上述大人赔罪。”

赵五儿很有奸臣气质地冷哼一声,转头对皇上说:“官家,臣觉得还应该补偿一道政令,全国各地的裹脚匠们,如果在政令下达后还给女子裹脚者,直接杀。”

皇上毫不犹豫地表示同意,立刻就把旨意发布到了各州各府。

这“靖康之耻”四字,虽然是后世对那段历史事件的概括形容,但现在赵五儿每每提到那件事,就用靖康之乱、靖康之难、靖康之祸或靖康之耻来说明。

而由赵五二亲自关注执行的这场游街处罚,直到那些孩子的脚长好了,这边的游街才结束。

这一下子,立刻就把这个政令落实完成了。

可是,那些女人在最初被亮出了小脚时,各个都恨不得撞墙去死。

可后来,没有一个死的。

因为当时赵五儿直接说了,想死的,等游街结束了再去死。不然,就杀他们的儿子。

这也算给了她们一个台阶,不用自杀了,

这样的日子又过了五年。

现在宋朝又恢复了欣欣向荣的局面。

因为当初赵五儿把高产粮种通过空间种了一批出来交给了李刚,然后就不管了。

所以现在五年过去了,无论南北东西,除了一些特别好的良田,剩下的田地都种上了玉米土豆红薯。

加上水泥的出现,这个国家的百姓又看到了希望。

赵五儿呢,还是住在原赵五儿的那个两进小院里。

从前伺候赵五儿的人除了开始年龄大了去世的,后来为了阻止金人带走赵五儿,也都被金人给杀了。

现在赵五儿就住在这里,拒绝了皇上送给她的豪宅。

这天,赵五儿待着无聊了,傍晚时分她去了康王赵构处。

这几天这个赵构不老实。

这是赵五二知道历史,这个赵构后来成了气候。

所以,她才特别关注他。

果然,不是个老实的。

他本来手里就有人马,在靖康事变时,他心里有点隐秘的想法的。

可是出了赵五儿这么个变数,打乱了他的步伐,阻断了他的青云路。

这不,赵构在到处收集一些江湖人士和培养武功高强的士兵,不是要推翻皇上,而是要刺杀赵五儿。

这个赵构头脑够用,赵五儿爱才,所以,还是不杀他了。

只是这人现在就不举了,他注定不会有孩子,却还是觊觎皇位,可见男人对权力的执着了。

那么,赵五儿就在赵构睡着了的时候,把他看书没熄灭的蜡烛推倒在他半边脸和耳朵上。

当然,那点烛火起不了什么作用,赵五儿往他脸上抹了点油。

这副尊容是做不了皇帝的。

的确,赵构绝望了,他的计划就这么搁浅了。

不过,过了大半年,他出现了,也彻底死心不再想当皇上,只是要个差事,专心办差。

这样多好。

这天,兵部侍郎过来,他不是在平时的早朝后过来,而是在早朝开始时就过来了。

彼时,赵五儿刚起床不久,还没戴上面具呢。

因为赵五儿自己的秘密,所以,家里就两个下人,一个看门,一个打扫卫生做饭。

当然,做饭是两个下人吃。

就这样,兵部侍郎这个几乎每天都过来回事的人毫无阻碍地进了厅堂。

就这么看到了赵五儿的真容。

平时的赵五儿,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人形象。可是,那尊容,谁跟她说话都不愿意面对面看她的脸。

因她身份的特殊,后宫宫妃公主们,对了,自从他们被救回来后,赵五儿就建议皇上还是把皇上的女儿们都叫公主,不要叫什么帝姬了。

后宫的女人就不说了,觉得难怪她能打仗,因为她丑的缘故。

可是那些男人,皇子、驸马、朝臣、侍卫甚至太监,看着赵五儿的眼神少部分有些感激,大多数都是有恐惧有厌恶有轻视甚至有的夸张的看了她后做作地恶心,就是没有爱慕。

也就这个侍郎了,每次跟赵五儿回事时都感觉他在对着西施的样子。

可以说,这个侍郎是爱了赵五儿的灵魂了。

这回突然过来,猝不及防看到了真面目,年轻侍郎的表情都没眼看,丝毫没有了平时的沉稳。

赵五儿过了好久,追问之下才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原来自己没带面具啊,但随即就释然了。

无所谓了,看见就看见吧。

于是,面对丑女语言流畅的侍郎大人,这回看见美女对面,却磕磕巴巴说不出一句完整话。

赵五儿见他这般模样,不禁笑出声来。

她轻轻拍了拍侍郎的肩膀,说道:“莫要如此,我本就不在意容貌之事。”侍郎涨红着脸,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大人,今日前来,实则有要事禀报。边境传来消息,北方南蒙部落似有异动。”侍郎终于找回了些往日的状态。赵五儿微微皱眉,眼神变得严肃起来,“看来平静的日子即将过去。”

随后几日,赵五儿开始着手调查北方部落的情况,并制定应对策略。而那位侍郎则一直陪伴在侧,尽心尽力地协助她。

随着相处时间增多,侍郎逐渐适应了赵五儿的美貌,也不再像最初那般局促。

一次商议军情之后,侍郎鼓起勇气向赵五儿表达心意。

侍郎说:“大人,您知道的,我以前就心悦您,只是说了几次,您都中途打断。现在,我再一次对您说,我心悦大人您,想和您、、、”

赵五儿抬手制止了侍郎后面的话,“大人,您莫不是嫌弃我?”侍郎焦急地问道。

赵五儿摇了摇头,“你可知我的身体不适合孕育子嗣,而且我的心思大多放在这天下之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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