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了？”
付戎琛放在姜甜后背的手突然松开，直接从后面撩开她的衣服探入，单手给她扣上被他抓开的扣子。
姜甜不自然地咳嗽了一声。
“学会了？”
姜甜无声地掐了他的腿一下，嘴上却给足了付二爷面子，“这么短的时间，学的不精通。”
“要不二爷留下她，学费我来拿。”姜甜笑得有畜无害。
男人脸色一分分暗下去，看她不禁逗，姜甜及时转移话题，她冷脸看向还扶在男人膝盖上满脸沉浸的女孩，“谁让你来的？”
那装无辜的大眼睛看向姜甜，“我自己崇拜爱慕二爷。”
“你叫什么？”
“江恬恬，恬静的恬。”
这名字，呵。
付戎琛嗤笑一声，那双眼睛里却没有温度。
她握住姜甜的手，身子却自然地站起来坐到了旁边男人的膝盖上，“姐姐，我不和你争名分的，我不要名分我就想跟着二爷。”
姜甜笑了笑，灯光下的她漂亮得无懈可击，把她的手推开，“你知道我是谁？”
“二爷的未婚妻。”
”姜甜那双眼睛里带着温柔的光，让江恬恬心里发怵又发虚发愧，“既然江小姐知道这些，还这么做。这算是挑衅我？”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不会和你抢名分的。”
“不是你抢我的名分，是我容不下江小姐。”
姜甜把戴在无名指上的戒指往下退，被付戎琛一把握住，男人顺势把腿上的人推出去，江恬恬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男人语气带了不悦和紧张，“做什么？”
付戎琛把她手上退到一半的戒指重新带回去，语气里带着低姿态的哄，“闹着玩，怎么还当真了？”
姜甜的脸色一分分冷下去，她看向付戎琛，带着撒娇地睨了他一眼。
付戎琛嘴角带着宠溺的道歉若无旁人地吻了吻她的鬓角，“我错了。”
这样直白低姿态的道歉，还是在外人面前，江恬恬如果不是亲眼所见，她这辈子都不会相信外界传的“杀人如麻”“辣手无情”黑白通吃的付二爷会对一个娇俏的小姑娘这样宠爱。
他不是冷血？不是好色？不是无情？不是阴狠？不是孤傲？不是阴冷吗？
江恬恬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她很有触怒了龙的逆鳞。
“二爷，姐姐，我，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这丫头，嘴甜。
“等等。”
江恬恬顿住脚步，五雷轰顶般绝望。
“我.....。”她看向付戎琛，“二爷不是说，我演完了就放我走吗？”她满脸讨好，讪讪地笑了笑。
“一码归一码，二爷放走了江小姐，是不再计较你往酒里下药。”姜甜端过付戎琛手里的酒杯放在鼻尖上闻了闻，眉心微蹙.
“你拿了好处来勾引我未婚夫，破坏我的感情这笔账，该怎么算？”
付戎琛身子疏懒地靠在了沙发的椅背上，歪头饶有兴致地盯着她，宠溺的笑里带着期待的欣赏。
姜甜拿过沙发上的一个毛毯扔给她，江恬恬既感激又害怕地笑了笑裹在身上盖住了她撕裂的领口。
“我，对不起。我现在知道错了，我以后不会了。”江恬恬讪笑着道歉，语气真诚，表情却很不自然。
江恬恬又补充了一句，“祝你们幸福。”
在某一瞬间，姜甜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当初的影子。以前的她被送到了付戎琛身边，也是这样讨好，耍嘴，怕他哄他。那时候，她很煎熬。
这个小姑娘这几句话看，并不像是刚才演的那个样子。反而像是迫不得已而为之。
姜甜脸色冰冷，笑了笑，“你把这个酒喝了，让我出出气，这件事过去了。”
江恬恬半信半疑地去拿那杯酒，姜甜身子往后随意地靠在了付戎琛的怀中，声音甜软，那张脸漂亮单纯，眨了眨那双桃花眸，“那一瓶。”
江恬恬是个厉害的，也许是觉得这样的惩罚轻了些，她没有再多说。眼一闭，一瓶酒就那样灌了下去。
姜甜看着见底的酒瓶，“天色不早了，江小姐另寻他床吧。”
江恬恬头也不回地跑出去。
王仄闯进来看到沙发上暧昧的姿势，迅速转身，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那个，我是想问问她怎么走了？”
“找人跟着她，多跟几天。”付戎琛声音带了不悦。
——
王仄关门离开。
“看戏看得爽吗？”
“爽，可不是这么个爽法。”
姜甜被他抱到了膝上，男人大掌握住她的下巴，薄唇在她唇瓣上亲了两下，“你让她喝成那样出去，不等走出酒店，怕是就被人拖进屋里解药去了。”
姜甜睨了他一眼，推开他，“心疼，你跟上去。”
付戎琛的手落在她的腰上，狠狠地摩挲两下，把人重新揽入怀里，“我跟上去，谁留下来哄你？”
“那是我耽误二爷艳遇了？”
“嗯。”他撩撩她的头发，“要不是被你拴住了魂，我还说不定真留下她。”
姜甜眼角拖出冷冽的嗔，她态度生冷心里憋着火气，“去啊，二爷的人不是跟上去了吗？趁着没走远现在接回来也不为过，我给你让位置。”
付戎琛把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姜甜，用长臂束在怀中，姜甜像是只受了委屈的小猫，怎么都不肯在他怀里待着，语气软软地，力气却大得很。
有那么一瞬，差点让她挣开。
付戎琛惩罚性地她颈间轻轻咬了口，没了耐心，“你再闹，我就把另一瓶酒给你灌下去。”
桌子上开了两瓶酒，想必无一幸免。都带了些特殊的东西。
姜甜果真不动了，付戎琛语气软下来，满脸挑逗地含了含她的耳垂，“我为了你守身如玉，你该怎么奖励我？”
“你还很光荣？”
“我一没招，二没惹，送上门来勾引我，被我义正言辞地拒绝。”他一本正经，“难道不光荣吗？”
“难道不应该这样吗？”姜甜跟着他一本正经，尽管俩人现在的动作并不正经。
四目相对，付戎琛眸子里挑起一抹火，越烧越旺，一发不可收。
大掌握住她的后颈，男人声音沙哑带着意乱情迷的欲，“给我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