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事这么要紧，需要你特地跑这一趟？”林山询问具体缘由。
\"其实是有这样一件事，我师傅引荐的一位老顾客，前几天我去看望他，竟然有不轨之心。\"陈生开始述说缘由，抿一口茶润润喉咙。
\"这世上还有这种事？竟有人打我兄弟的主意？\"林山有些愤慨。
\"哎呀，确实有此般事端！正是今天我要来找你的关键原因。\"
\"你说的是不是那个看起来年轻很多、年过半百有三四进院落的李姓老人？\"林山迅速做出联想。
\"对，正是他——李莽。\"陈生确认道。
\"李莽……我记得他。
早先进行市场分析的时候碰见过几面，是一位比较通情达理的传统派。
在那些怀旧的人里，还挺有分量，之前对我们帮助不少。\"林山补充说道。
\"我就觉得这家伙不简单，说不定能钓出一条大鱼来。
要是成功处理这个问题，可真算是件大好事。\"听到山哥的话，陈生心中暗喜。
\"哦？怎么说？\"林山察觉到了陈生潜在的意思。
\"此事还得从前尘往事说起。
那位李家人是我师父的忠实客户，可以说是咱的主要财源啊。\"
第15节
自师父退位之后，他就将李莽介绍予我认识。
原以为前几天师父的通知是寻常的就诊安排，孰料那次访问揭开了另一层含义。\"实际上，”他说，“李莽需要我的帮助来审定一桩买卖，他计划买一支百年野生人参。\"
此类商业活动一般都由中介操作，我们这类纯粹治病的人很少涉足其中。\"听他这么说，林山微微点头，明白了他的处境。
之前他也曾在老婆家族中承担一些日常事务，对商场规则颇为熟悉。\"
面对请求，他并未直截了当地接受。
李莽的理由似乎闪烁其词，存在太多疑点，他不禁质疑幕后是否有不为人知的秘密。\"我向师父寻求建议，得知此人背景颇深，他曾资助诸多势力，但早年便选择了站在我们的阵线。\"
闻言，林山震惊之余，道：“一直以来，我们都当他是自己人啊。\"师父透露，最近李家疑似与敌对力量有所接触，可能是想将他牵涉进来。\"这些人太过胆大妄为了。\"他愤怒道。
“说实话，”陈生怕百姓不愿沾惹此类纷争，“若非有你牵扯，我会放过此事，任由它发展。\"普通人往往避之唯恐不及。
陈生内心清楚，林若无法妥善处理此事，他会出手介入，虽然这并非首选。\"我猜想他可能是一个被敌方培养的情报人员，警惕心不足正是突破点。\"得到陈生的支持后，林山认同地点点头，仿佛接过了一份重要的责任。
但陈生仍不忘谨慎提醒，“务必留意，这类人 往风险极大。\"同时，他还提到了他们团队的职责分工：他们有一个专业的行动小组负责危险应对，他自己的任务则聚焦在情报方面。
听到这里，陈生心中轻松了许多，毕竟他们的友谊深厚，他不想为至亲增加困扰。
林叔与他父亲曾浴血并肩，亲如骨肉。\"好的，我会明日就向上级报告此事，您还有其它吩咐吗？”林问。
“我今天来找你，一则是确认这个人有异状，二来要排除我及师父与这次事件的关联。\"陈生动画了他的目的。\"放心吧，我会向父亲那位战友们级别的高层求助，并说是被人举报的情况。\"林山给出承诺。
“不仅是对外，内部也需要这样解释。\"陈生再次强调安全考量。\"别担心，我会事先沟通，避免给你们增添不必要的麻烦。\"林叔向他保证。
听到这个答案，陈生释怀。\"好了，那我去安排下，如有进展，立即告知。\"说完，他又叮嘱几句，此事还需要他继续留意。
不过陈生明白，不会轻易行动。
自己的能力若多次利用，则难逃别人的怀疑，唯有关键时刻才得以启用。
在这国家体制之下，任何小觑者的后果都是致命的。
而他还达不到盲目自信的程度。
这段日子，院内的气氛反常安静，令陈生颇感不适。
而此刻，刘海中的闲聊忽然触及到了一个引人注目的话题：
最近，易中海显得特别繁忙。
在现今社会，职级晋升大多依赖资历累积。
比如，一个新手想要升为一级工，起码需有三载的实际工作经验，不论个人表现出色到何种程度。
并且，晋升等级需逐步进行，无法跳过级别。
虽然规定如此，特殊情况下仍可破例。
若某位学徒因英勇拯救落水儿童等英勇事迹被官方表彰，或者被视为楷模，他们或有机会提前转正。
显然，易中海现在就正忙碌在处理此类异常状况。
年度钳工大赛是个晋升平台，获胜者也可得到提升的机会。
不过，参与这项竞争非易事，必须获得师父、车间及上级许可，并且还需大众支持方能满足比赛资格要求。
刘海中忽地凑过来，充满好奇心：“记得上周厂长找你什么事吗，小陈？”其实，这个问题他早就想知道，但由于陈生经常早出晚归，始终没有找到机会问。
“呵，他那段时间胃火旺，向我讨降火的方法。\"陈生轻松应对。
刘海中听得一阵疑惑：??你在开玩笑吗？
“哎，小陈啊……”气得刘海中几乎起身。
“别扯这些了，你说易中海帮助贾东旭比赛的事情，能详细点说吗？”陈生下达指令般地要求。
刘海中对陈生有些忌惮，因为曾看见李怀德对陈生毕恭毕敬。
要是自己说话失误，这辈子恐怕升官无望了。
而对于陈生而言，院里头刘海中远不如易中海难以掌控，毕竟后者并不热衷仕途。
他解释说：“简单啊，车间选了两个人参加比赛，贾东旭显然不合格，所以他最近忙于拉拢车间主任和其他组头的关系，让他们帮忙搞定。\"
“有胜算吗？”陈生询问道。
“应该挺顺利，易中海人挺受欢迎的。
不管是谁代表去，结果差不多。\"刘海自己也不很确信此事。
心里盘算着，陈生料定易中海下了不少工夫，但估计贾东旭的努力可能要白费，多半会被刷下来。\"比赛什么时候举行？”他追问。
刘海一脸不屑：“就这几天了，我看他是白忙一场，自己徒弟的真实水平他不清楚呢。\"
然而，对贾东旭的实力存疑问的并非只有易中海，还有贾张氏本人。\"喂，告诉你们，东旭已经被车间选去了比赛！回来的时候肯定是不一样级别的钳工了。\"
夏季傍晚，院子里乘凉的人很多，贾张氏便兴奋地拉起人群分享。
可惜，似乎没有回应她的热心。\"东旭涨工资请大家吃饭，那时你们尽管叫我做饭就好。\"她期待地宣称。
然而，回应她的并非鼓励，却带有调侃的味道：“涨了钱，凭什么请你，你算老几呀？顶多一臭厨子还请我们吃饭，做梦了吧。\"
十七
自从去年受到教训后，贾张氏对傻柱毫不客气，几乎每隔几天就会训斥他几声。
“哼，你这个老太太怎么如此不懂情分呢。\"傻柱无奈回应。
傻柱自觉讨了个没趣，随即灰溜溜地避到一旁。
感受到些许尴尬，贾张氏也晃晃悠悠地回到自己的屋内，一边走还喃喃嘀咕，“就知道看人下菜碟，等着瞧东旭比赛结束后怎样让你们出丑吧。\"
两天后，陈生成功下班归来，恰好见到正在门口乘凉的阎大爷阎富贵。
“阎大爷，这儿有点好东西给您。\"陈生说着从口袋里掏出四颗核桃递给阎富贵，接着道，“今天有人给了我，我就特地挑了几颗留给你，都说核桃健脑，我琢磨咱们社区的学者得加强补补才是。\"
“呵，最近你倒是长心眼儿了。\"阎富贵喜形于色。
“您今儿在这儿歇息啊？”陈生问起了原委。
“院里今天的氛围有些不一样，我才出门透气。\"阎富贵压低声音，悄悄告诉陈生。
“怎么回事儿？”陈生的好奇心也被吊了起来，他将自行车放到一边，在阎大爷身旁找块石头坐下。
“前两天不是贾张氏到处宣扬她儿子东旭要参赛么？这件事你知道的吧。\"阎富贵开口说道。
“清楚。\"陈生应声点头。
“听说比赛首局东旭就落败了，最逗的就是厂里只有他是输的，哈哈哈，整厂的人都乐坏了。\"阎富贵笑着说。
“阎大爷，您怎么知道的啊？”陈生追问。
“是他邻居刚比我早回来，专程跟我讲的。\"阎富贵解释道。
“还有刚才，听说东旭回来后在家里发疯似的乱蹦跶，贾张氏也跟在后面乱叫骂呢。\"他又补充道。
“呃，吴干事不管这事？”陈生脱口而出后，立即明白问得失策了——毕竟，别人的家务事，旁人怎好插手？
像院后头刘海中那般经常对孩子施暴，都没人干涉，更何况法律体系未来即便完善，私事间的界限依旧模糊。
“管他们干嘛？只要别闹出去，一般都不会多嘴。\"阎富贵这样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