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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吴天翊骑着黑马疾驰至雾隐谷深处,雪沫子溅满了玄色劲装的下摆。

他按着端木鸿给的标记,很快找到那座废弃的小庄园 —— 院墙坍塌了大半,荒草被积雪压弯了腰,几间木屋破败不堪,门板歪斜地挂在合页上。

他翻身下马,将马拴在院外一棵枯树上,轻车熟路地走进主屋。

屋内积着厚厚的灰尘,蛛网在房梁间飘荡,他踩着吱呀作响的木板,抬手够到端木鸿说的那根房梁,指尖摸到一个冰凉的木盒,轻轻一抽便将其拿下。

打开锦盒的瞬间,吴天翊愣了愣 —— 里面哪是什么淮南王通蛮的密函,竟是一叠泛黄的卷宗,记录着燕藩与端木家早年在北境的粮草贸易账目!

他指尖摩挲着旧照边缘,露出一抹苦笑:“这老狐狸,倒真是算无遗策!”

他瞬间明白端木鸿的用心 —— 即便自己被赵承业逮住,也能用 “追查家族旧账”“取回儿时信物” 作为借口,既解释了出现在石和县的缘由,又不会暴露真实目的。

因为现在谁都知道,燕藩和淮南王是貌合神离,而端木家明显是站在淮南王这边的,最起码表象是这样,那自然他作为燕藩世子当然担心端木家拿这账本做文章了!所以,那就没有所以了!

他将锦盒重新盖好揣进怀里,刚要起身勘察地形,便听见院外传来杂乱的马蹄声与脚步声,夹杂着赵承业急躁的呵斥。

吴天翊眼神一凛,心中暗道“这什么,来得可真快呀!”

可是现在的他也来不及细想,迅速躲到里屋的破衣柜后,透过缝隙向外望去。

此时赵承业已带着二十余名侍卫赶到庄园,林舟派来的 “端木家暗探” 被两名侍卫架着,脸色发白地站在雪地里。

这暗探本是端木鸿安排好的棋子,却没料到赵承业来得这般快,还没来得及按计划 “假意抵抗”,就被赵承业的人堵了个正着。

赵承业拔出腰间佩刀,架在暗探脖子上,眼神狠厉:“说!燕藩世子在哪间屋?若是敢骗本官,现在就剁了你!”

暗探被刀鞘的寒意吓得浑身发抖,又想起端木鸿的叮嘱,忙颤声道:“在…… 在主屋!我刚才看见他进去了!”

赵承业冷哼一声,挥手示意侍卫:“给我搜!仔细点,别让他跑了!”

一群人立刻如狼似虎地冲进主屋,翻箱倒柜的声响在寂静的山谷里格外刺耳。

吴天翊缩在衣柜后,指尖扣住腰间的短刀,心中默数着时间 —— 他必须再拖一会儿,为孟七他们营救周正争取足够的时机。

忽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一扬,将短刀缓缓收了回去。与其躲着被动等待,不如主动演一出戏,把 “诱饵” 的戏码做足。

他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衣柜门,大步走了出去,脸上装着一副被打扰的怒意,沉声喝道:“尔等何人?找本世子有何要事?”

赵承业正指挥侍卫翻箱倒柜,闻声猛地转头,看到吴天翊一身玄色劲装立在屋中,眼神瞬间亮了 —— 果然没白费功夫!

他先是一愣,随即想起对方的身份,不敢直接动粗,忙收起佩刀,快步上前拱手行礼,语气带着几分虚伪的恭敬:“在下淮南王府护卫指挥使赵承业,见过燕王世子殿下!”

听闻殿下在此地,特来拜访,不知殿下是否见过一个锦盒?那是淮南王府遗失的重要物件。”

吴天翊挑眉,故作茫然地摊开双手:“锦盒?什么锦盒?本世子只是来雾隐谷追查家族旧账,从未见过什么锦盒。赵指挥使这般兴师动众,莫不是搞错了吧?”

赵承业眼底闪过一丝怀疑,挥手示意侍卫:“搜!仔细搜世子殿下的身!”

两名侍卫立刻上前,吴天翊虽有抗拒,却 “寡不敌众” 被按住胳膊。

可侍卫们摸遍他全身,除了腰间的短刀和怀里的旧卷宗,根本没有锦盒的影子 —— 早在出来前,吴天翊就已将锦盒放回了房梁暗格。

“殿下这是故意消遣赵某?” 赵承业见搜不到东西,脸色沉了下来,语气也变得狠厉,“既然殿下不肯配合,那就休怪赵某无礼了!给我绑了!”

侍卫们立刻拿出绳索,将吴天翊反绑起来,推搡着往外押。

就在这时躲在院外枯树后的孟七看到这一幕,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 他本想按计划等赵承业放松警惕再行动,可眼见小王爷被绑,哪里还按捺得住?

他咬牙对身边的七人低喝:“跟我冲!救小王爷!” 说罢,抽出佩刀,带着众人如离弦之箭般冲进庄园。

“住手!放开我家小王爷!” 孟七嘶吼着挥刀砍向最近的侍卫,刀锋带着寒风劈落,那侍卫慌忙举刀格挡,“当啷” 一声,火花四溅。

端木家的暗卫也紧随其后,手中短刃划破空气,直取侍卫要害!

一时间,庄园内刀光剑影,喊杀声震天,赵承业的侍卫虽人数占优,却没料到会突然杀出伏兵,一时有些慌乱。

孟七趁机冲到吴天翊身边,挥刀斩断他身上的绳索:“小王爷快走!”

可还没等吴天翊起身,赵承业已反应过来,双目赤红地怒吼道:“都给我死盯着!谁放跑一个,提头来见!”

话音未落,十余名侍卫如饿狼般扑来,手中钢刀在雪光下闪着寒芒,将孟七等人死死围在中央。

八人背靠背将吴天翊护在中间,同时结成阵型,刀锋向外,与涌来的侍卫厮杀在一起。

燕王府侍卫陈武挥刀直劈,刀刃擦着一名侍卫的肩膀划过,却没料到身后另一名侍卫偷袭,钢刀狠狠扎进他的后腰!“噗 ——” 陈武猛地喷出一口鲜血,染红白雪,他踉跄着转身,用尽最后力气将刀插进那名侍卫的胸膛,自己却再也支撑不住,重重跪倒在地,后腰的伤口不断涌出鲜血,在雪地上积成一滩刺目的红。

端木家的暗卫首领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手中短刃连刺两人,却被三名侍卫同时围攻 —— 一把刀砍中他的左臂,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他闷哼一声,左臂无力下垂,仍用右手持刀格挡,直到一把钢刀从侧面刺穿他的小腹,短刃 “当啷” 落地,他盯着身前的侍卫,眼中满是不甘,最终轰然倒地。

孟七红着眼眶,挥刀砍倒两人,手臂却被刀划开一道深可见骨的口子,鲜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刀柄上,滑腻腻的握不住刀。

他看着身边的弟兄一个个倒下,心中涌起绝望,却仍嘶吼着冲向吴天翊:“小王爷!属下护不住您了 ——”

话未说完,一根长棍从侧面砸来,重重击在他的后颈,孟七眼前一黑,踉跄着栽倒在地,瞬间被数名侍卫按牢。

短短片刻,八人便已伤亡过半,剩下的人也都浑身是伤,被绳索紧紧捆住,雪地上躺满了尸体与伤者,鲜血与白雪交织,惨烈得让人不忍直视。

吴天翊看得目眦欲裂,指节因用力攥拳而泛白,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当看到被两名侍卫拖拽着押过来的孟七 —— 他后颈渗着血,半边脸颊红肿,却仍梗着脖子瞪向赵承业时,吴天翊只觉得心口像是被巨石狠狠砸中,又气又痛。

“气”那是他千算万算,布下这 “以身诱敌” 的险局,就是为了让孟七等人能趁机营救周正,没料到孟七竟这般冲动,为了救自己不顾一切冲出来!

若周正那边没能得手,自己这番苦肉计不仅全白费功夫,恐怕还会让赵承业察觉到异样,再生出其他变数。

可看着孟七浑身是伤却眼神坚定的模样,看着雪地里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弟兄 —— 他们本可以安全退出石和县,却为了护自己周全,明知是以卵击石仍悍然冲锋,吴天翊心里的怒火又瞬间被滚烫的痛意淹没。

他喉结重重滚动,眼眶不受控制地发酸 —— 这些人,是燕王府的骨血,是把 “护主” 刻进骨子里的忠勇之士啊!

他们或许不懂什么计谋布局,却在用最直白的方式践行着 “同生共死” 的承诺!

“赵承业!” 吴天翊猛地抬头,声音因情绪激荡而微微发颤,却带着不容错辨的凌厉,“你若敢伤我下属一根汗毛,我燕藩铁骑定踏平你淮南王府!”

赵承业闻言浑身一震,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今天这祸闯大了。

他原本以为吴天翊不过是个养尊处优的公子哥,只要稍加威胁便能吓得他乖乖交出锦盒,可没料到这世子身边的侍卫竟这般悍不畏死 —— 雪地里那几具尚有余温的尸体,还有孟七等人即便被俘仍怒目而视的模样,都在告诉他:燕藩的人,绝非易与之辈。

再看眼前这 “公子哥”,虽被捆着却脊背挺直,眼底的怒意与杀意几乎要溢出来,哪还有半分怯懦?

赵承业的三角眼微微眯起,瞳孔里闪过一丝阴狠,恶从胆边生:事已至此,横竖都是得罪燕藩,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若是能拿到锦盒,再把吴天翊扣在手里,说不定还能跟淮南王讨个功;若是放了人,以燕藩世子的性子,日后定要找自己报仇!

吴天翊见赵承业眼神发直,嘴角勾起一抹阴恻的笑,心中暗喊 “糟了!这只鬼是想灭口呀!”

他迅速强压下翻涌的怒火,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 硬拼只会让所有人都死在这里,必须稳住赵承业。

他深吸一口气,放缓语气却带着不容商量的决绝:“赵指挥使,你费尽心机不就是想要那锦盒?本王可以给你,但你得先放了孟七他们!”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被押着的下属,“留下本王做人质,只要本王看着他们安全离开雾隐谷,走出石和县地界,自会告诉你锦盒藏在哪里!否则,即便你杀了本王,也别想拿到半分线索!”

他话锋一转,声音沉得像浸了冰的铁,字字清晰却带着压人的分量:“何况,本王在石和县留了后手 —— 那些亲卫可是持有燕藩令牌,他们与本王定了申时之约。若是过了时辰不见人,他们自会带着令牌去县衙递状。”

“你觉得那废物能抗得住本王那些亲卫的怒火吗?再说在整个石和县敢动本王的能有几人?到时你‘淮南王府指挥使绑架燕藩世子’还不被昭然若揭—— 你觉得,你那主子到时是会保你,还是会为了平息燕藩怒火,把你推出去抵罪?”

赵承业听完吴天翊的话,额角瞬间渗出冷汗,却梗着脖子往后退了两步,故意将佩刀抽出半截,刀锋在雪光下闪着寒芒,声音拔高了八度:“你少在这吓唬我!不过是几个亲卫,本指挥使随手就能解决!真逼急了,我把你们全都杀了,扔到山谷里喂狼 —— 谁知道是我干的?”

可这话刚说完,他就瞥见吴天翊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嘲讽,心里顿时发虚 —— 是啊,杀了燕藩世子和他的下属,这事能瞒多久?

燕藩要是真追查起来,淮南王第一个就得把自己交出去!

他握着刀的手开始发抖,刀锋 “哐当” 一声掉回鞘里,却仍强撑着凶狠:“…… 放他们走也可以,但你得先把锦盒的位置说出来!不然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在耍我?”

见吴天翊只是挑眉缄默,他喉结重重滚动,先前的狠厉全然褪去,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连姿态都放低了三分,带着几分难掩的哀求:“殿下好歹给个准话…… 若您肯吐露锦盒藏处,赵某即刻便命人松绑,送诸位壮士出谷,绝不多加阻拦分毫!”

说罢,他不敢再看吴天翊的眼睛,慌忙转头对着侍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把那几个绑着的先松了!动作快点!” 可吼完才发现,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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