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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雪兆丰年呐...”

呼啸而来的凛冽北风中,鹅毛大雪纷纷扬扬的洒落,将整个长安都笼罩在一片洁白无瑕的世界中。

雪花在空中肆意纷飞,皇宫中金碧辉煌的黄瓦红墙,也在这漫天大雪的映衬下,更显庄严肃穆、巍峨壮观。

李二陛下身着一身厚重的明黄色锦袍,负手立于神龙殿门口,一双龙眸凝视着远方被积雪覆盖得严严实实的屋顶顶,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意。

自打进了腊月,一场接着一场的大雪接踵而至。

若是放在往年,单是解决百姓们冬天取暖的问题,都会让自己忧心忡忡,甚至为此愁白了头。

但好在李斯文这家伙,不知怎么弄出来一种价格极其低廉,且储量近乎无穷无尽的的煤炭代替木炭,自此,长安城的百姓们终于能够安然度过每个寒冬,不再受严寒之苦。

看着眼前这美不胜收的雪景,李二陛下那因繁忙政务而略显疲惫的心,也难得变得躁动,实在不愿再被困于案牍上,去处理那些堆积如山的公文奏折。

静极思动下当即传旨,命王德与李君羡速速准备好辇车,并挑选百名百骑精锐作为护卫,随他一同到城中四处走走。

好好欣赏一下这难得一见的雪中盛景。

自打入冬以来,天气渐寒,每家每户都生起了炉火,以往总是一入宫门就赖着不走,频繁进谏的魏征,今年也不再像从前那般执着,整日往宫中跑。

所以李二陛下这次的外出巡游,倒也没收到什么诘责阻拦,这让坐上马车的李二陛下大感欣慰,颇有一种海阔天空的自由和舒畅。

其实对于魏征这个人,李二陛下还是相当器重的。

正是有了他的直言敢谏,才避免了自己许多因一时冲动而犯下的错误,得以稳当的走在成为一代明君的道路上。

但再多的欣赏,也架不住魏老狗那张嘴巴,实在是毫无遮拦。尤其是他常常当着满朝文武大臣的面毫不留情的驳斥自己,弄得自己屡屡颜面尽失,下不了台。

自己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强命那个让人见了就心烦的李斯文,偃旗息鼓了数月之久,本以为能因此过上一段耳根清净的日子...

谁曾想,这转眼间,魏征又一次成了自己的‘心腹大患’。

诶,还是冬天好啊。

一到了冬天,那些平日里让人瞅见就心烦的官员,也一个个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连上早朝都不是那么积极了。

以前每逢夏冬两季,朝堂上的氛围,那只能用‘拖沓冗长’四个字来形容,各种大小琐事禀报起来没完没了,大臣们也是能磨蹭就磨蹭。

唯独今年一到了寒冬,每次朝会,大家都麻溜的把近期要处理的事情禀报完毕,随后便是作鸟兽散,各自归家去享受被窝里的惬意时光。

连带着他这个当皇帝的也轻松了不少。

虽说李二陛下向来不喜出行时铺张浪费,但毕竟是贵为一国之君,身份摆在那儿,每次出宫还是避免不了一副威风凛凛的阵势。

浩浩荡荡的车队绕着长安缓缓而动,依次路过西南东三道城门,但奇怪的是,与往日不同,这回出行居然没有像往常那样,听到街道上传来的灾民嘈杂声。

坐在车辇中的李二陛下微微皱起了眉头,伸手撩开车帘朝着外面张望,目之所及之处,官道两侧全都是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见此,李二陛下不由的心生好奇,连忙招手,示意前方正骑着马,小心巡视四周安全的李君羡赶到身边。

待到李君羡驱马来到近前,李二陛下紧忙问道:

“若某没记错的话,长安各地都应该聚集着大量的灾民才对,为何今日连这街边的施粥棚也都不见了踪影?”

“别跟某说什么天气一冷,这吃饭都不积极,是不是有人暗中中饱私囊,侵吞了朝廷用于救济灾民的物资?”

自打今年正月初,那场波及了河南道、河东道、关中道多地的洪灾开始,李二陛下就曾亲自莅临多地视察灾情。

那时,长安城内城外都是乌泱泱一片的灾民,个个衣衫褴褛,面容憔悴。

心生不忍之下,便下令命多数家有余粮的大臣们行动起来,在多处设下了施粥棚,以给这些面黄肌瘦的灾民一个活下去的可能,艰难维持至今。

听到这个问题,李君羡不由眨了眨眼,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安排李斯文收容灾民的命令,不是从宫里传出来了么?

斟酌半天该如何开口,最终还是决定如实禀报:“不是陛下你下令,命李斯文那小子收容的灾民么?前段时间,几乎所有的灾民都陆续迁移到了玉山。”

李二陛下原本就紧皱的眉头皱得更紧。

之前他下令让李斯文去收容灾民,是想着给他安排一个棘手的任务,好让他老老实实的待在汤峪,免得一天天的四处惹是生非。

但他可从来没想到,李斯文这家伙有这么大能耐,这才几天的功夫啊,就把数量如此庞大的灾民都妥善安置好!

且先不论收容如此之多的灾民,究竟需要多少铜钱,光是要解决这么多人日常衣食住的基本问题,别说是李斯文了,就是自己亲自处理,恐怕也得费上好一阵心思。

李二陛下沉吟片刻,并没有马上发问,而是脸上一沉,重重问道:“某记得之前不是下过命令,命李斯文今年之内不许再回长安!”

“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竟敢无视朕的旨意,将他放入城中?”

面对皇帝的厉声质问,李君羡脸色古怪,压低声音小心禀告道:

“陛下,李斯文并未抗旨返京,只是将安置灾民一事,全权托付给了其妹李玉珑来处理,他压根就没露面。”

李二陛下不禁惊奇问道:“李斯文那小子,竟然肯放自己的亲妹妹出来抛头露面?难道他就不怕懋功知晓此事后,将打的他皮开肉绽?”

就算大唐当今的风气渐渐变得开放,但一个尚未出阁的名门闺秀,就这么不做任何掩饰,正大光明的混迹到一群灾民里去,可是大大的不妥。

说的再轻巧,这番举动传出去,至少也是一个行事荒唐的恶名,这日后再想许个好人家,可就要费尽周折了。

李君羡摇了摇头,颇为感慨的应道:“或许是陛下你太过小瞧了这位李家女。”

李二陛下更是惊愕:“武连郡公此话何意?”

“属下听闻,在此事之后,那李家女的名声不但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反而还多出不少好事者,对她都是赞不绝口。”

“说什么...曹国公府嫡女,志气高洁,有巾帼不让须眉之风...想来,等这李家女到了适婚年纪,那些上门提亲之人,都得踩烂曹国公府家的门槛。”

虽说李二陛下身为一国之君,位高权重,但真正能够送到太极殿,让他亲自处理的事务,大多都是关乎国家兴衰存亡的大事。

而类似于这种,实在搬不上台面的琐碎小事,往往很难传到他的耳中。因此,对于这件事,李二陛下可以说是知之甚少,近乎一无所知。

所以在听到李君羡言语中,那毫不掩饰的赞赏意味后,李二陛下心中疑惑丛生,连忙追问道:“武连郡公此话何意?快说来与某听听!”

见皇帝发问,李君羡不敢怠慢,赶忙将之前,李玉珑用于安抚灾民时所说的那番话术,尽可能详细的道来。

叙述过程中,也不时的夹杂些,他自己对于这番话出处的推测。

待李君羡说完,李二陛下不由地瞪大双眼,嘴里喃喃低语道:“这当兄长的出息也就算了,怎的连这做妹妹的,也变得这般胆识过人?”

一时间,李二陛下甚至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平时的教育方法出了问题。

怎么懋功家的一对儿女兄友妹恭,还都尽数成了才,可反观自家那些个臭小子,还在明争暗斗...唉,不提也罢,省得越想越气。

李二陛下心意阑珊地长叹一声,又问道:“那你可知道,那些灾民到了玉山,现在情况如何?”

虽然自己已经免了李斯文好几年的赋税,但就凭他经营的那几门生意,供养一家子还算绰绰有余,但要再加上这些灾民...怕是问题不小。

而且以自己对李斯文的了解,这个抠门小子到底会不会,掏出这么多钱用来专门救济灾民,说实话,他心里也是没底儿。

更不要说眼下正值一年里最是寒冷的时节,每到夜间更是湿寒透骨。倘若没有能遮风挡雪的屋舍供灾民居住,今年怕是要死伤不少。

李君羡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了一下皇帝,心中暗自嘀咕了两声:你这个做皇帝的都不知道具体情况,你问我?

我这一整年也没什么休沐,能出几回城门啊!

连忙摇头道:“这个...属下确实不知。”

常伴君侧,李君羡深谙多做多错,少做少错的明哲保身之道。

虽说他手底下的这些百骑,其中有不少已经穿插进了各大世家充当家仆,只要自己一声令下,世家内部的绝大部分事宜便能迅速查清。

但他向来律己甚严,皇帝未曾明确吩咐下来的事情,绝对不会插手去管,只负责自己职内之事,绝不越雷池一步。

所以,对李斯文这近两个月的所作所为,他确实是一无所知。

李二陛下心中好奇越攒越多,这走了一路,四处观望下来,城里原本随地可见的大多数灾民棚,如今都已经消失了踪影,剩下那些也在有条不紊的进行拆除。

再联想到最近几次的朝会上,那些平日里最热衷于风闻奏事的御史谏官们,也都未曾有过关于此事的请奏之举。

由此看来,那些灾民在李斯文的地盘上过的是相当不错。

只是...李二陛下心里好奇越发强烈,足以遮蔽漫天风雪,可容纳几千人之数的屋舍啊,他究竟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建起来的?

甚至他都有些不敢想...

以李斯文那一贯怕麻烦的性子,为什么要主动请缨收容这些灾民,该不会...他是把这些人当成了随意打骂的仆役,整天挥鞭相向,逼他们整天累死累活的劳作吧?

虽然李二陛下也清楚,只是为了一些身份低微的小娘受了欺负,就能毫不犹豫的以身涉险,亲自去周至县找地头蛇讨个公道的李斯文,绝不可能是这种蔑视生命的性子。

但除了脑海中闪过的这个可怕念头外,李二陛下实在是想不出其他合理的解释,这么吃力不讨好的任务,为什么李斯文要抢着干?

不是,他图什么啊?

而若不是他想的这样,那李斯文又是怎么解决,几千人的衣食还有居住问题的?

“李君羡,咱们去玉山看一看。”

念及至此,李二陛下再也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与疑惑,也顾不得神龙殿里的那些事宜,匆忙对李君羡下令。

“这...”

听到这心血来潮的命令,李君羡不禁是面露难色,心中叫苦不迭。

陛下你这怎么说话不算数啊,明明之前都说好了,只是在城里随便逛逛就回宫,你怎么还突然改了主意要出城啊!

他是真担心,万一此行再出了什么变故...

但是圣意难违,李君羡只得硬着头皮,拱手进言道:“陛下龙体金贵,容不得半点疏忽。依属下之见...不若多调些兵马相随护驾,如此才可保万无一失!”

李二陛下略作思索,觉得李君羡所言不无道理,点头应道:“也罢,那就先回宫里换上身寻常衣物再说。”

待李君羡领旨离去,指挥车队调转车头向皇宫驶去后,李二陛下又将身旁的王德传唤过来,低声嘱咐道:

“王德,你即刻快马加鞭赶赴邢国公府邸,传达朕的旨意。”

“朕此番离宫期间,由房相全权负责坐镇长安,处置各类紧要事务。嗯...倘若遇到难以决断之事,就暂且搁置,待朕归来再做定夺!”

王德笑着躬身领命,找百骑要了匹马,直奔邢国公府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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