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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光映红了天际,油麻地那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夜。黑蛇堂的赌档化作一片焦土,连同黑蛇本人的尸体一起,被埋进警方的案卷与江湖的传说之中。新闻媒体大肆渲染“黑帮内斗”,市民们茶余饭后谈论着“又一个社团大佬横死街头”,而真正的权力游戏,才刚刚开始。

林国南站在城寨边缘的一间铁皮屋外,望着远处警车渐行渐远的红蓝灯光,手中握着一把沾血的匕首。他没有清洗,也没有藏匿,只是任由血迹在刀刃上凝固,像一种无声的宣告。

他已不再是那个穿着制服、守着规矩的警察林国南。

他是“南哥”——和联胜南堂新晋红棍,一个用血与火证明忠诚的“自己人”。

“南哥,坤哥叫你去‘茶楼’。”一名小弟走来,语气恭敬中带着一丝敬畏。

林国南点头,将匕首插入靴筒,大步前行。

茶楼仍是那间老式茶楼,二楼包间,靓坤坐在主位,手中把玩着那枚翡翠扳指,眼神如深潭,看不出喜怒。

“坐。”他淡淡道。

林国南落座,不发一言。

“黑蛇的事,你办得干净。”靓坤终于开口,声音低沉,“火一把烧得彻底,连证据都没留下。警方查不到你,黑蛇堂也乱了套。很好。”

“谢坤哥信任。”林国南低头。

“但我还不完全信你。”靓坤忽然冷笑,“一个警察,说变就变?我靓坤混了二十年江湖,见过太多‘假投诚’的狗。你得再办一件事。”

林国南抬眼:“什么事?”

“北堂的‘雷公’,最近手脚不干净。”靓坤缓缓道,“他私吞了本该上缴的赌款,还暗中跟‘新义安’接触。这种人,留不得。”

林国南眉头微皱。

北堂雷公,原名雷振邦,是和联胜元老级人物,早年随上一任坐馆打天下,资历极老。虽与靓坤同属和联胜,但北堂一直独立运作,势力盘踞元朗一带,手下马仔过百,是社团内不可忽视的一股力量。

“你要我动雷公?”林国南问。

“不是动,是‘清理门户’。”靓坤语气平静,却透着杀意,“我要你带十个人,去元朗‘请’他来喝茶。如果他不肯来……就地解决。”

林国南沉默。

这已不是简单的“立投名状”,而是被推入社团内部派系斗争的漩涡。雷公虽有错,但罪不至死。靓坤此举,分明是借题发挥,意图削除异己。

可他不能拒绝。

“我什么时候出发?”他问。

“今晚。”靓坤端起茶杯,“记住,我要的是‘规矩’。江湖可以乱,但规矩不能坏。谁坏了规矩,谁就得死。”

林国南点头,起身离去。

深夜,元朗郊区。

十辆黑色摩托车如幽灵般驶入一片废弃工厂区。林国南带头,身穿黑色作战服,脸上蒙着黑巾,腰间别着短刀与手枪。他带来的十人全是靓坤亲信,个个狠辣果决。

“雷公的‘堂口’在b区三号仓。”一名小弟低声汇报,“他今晚在开‘数会’,估计有二十多人守着。”

林国南点头,挥手示意分头包抄。

他们如鬼魅般潜入,利用工厂的复杂结构掩护身形。林国南亲自带队,从通风管道潜入仓库内部。

仓库内,灯火通明。

雷公坐在长桌主位,身边围着七八名心腹,桌上摆着成叠现金与账本。他年约五十,满脸横肉,左眼有一道刀疤,是早年拼杀留下的印记。

“……新义安那边开价,三成干股,换我们帮他们运货。”雷公声音粗哑,“我觉得可以谈。咱们现在被南堂压着,钱越分越少,再这样下去,兄弟们吃什么?”

“可坤哥那边……”一名手下犹豫。

“坤哥?”雷公冷笑,“他算什么?当年不过是个街市卖鱼的,靠拍马屁上位。现在倒想管我雷公?门都没有!”

话音未落,仓库灯光骤灭。

“谁?!”雷公猛地站起,抓起桌下的霰弹枪。

黑暗中,一道黑影如鬼魅般闪出,一脚踢飞最近的打手,随即短刀出鞘,划过另一人咽喉。林国南动作如电,转瞬之间已放倒三人。

“是南堂的人!”有人惊呼。

“林国南!你敢动我?!”雷公怒吼,举枪就射。

林国南侧身避过,子弹擦肩而过,击中天花板。他顺势扑上,一脚踢飞雷公的枪,短刀抵住其咽喉。

“坤哥请你喝茶。”他声音低沉,“去吗?”

雷公瞪着他,咬牙切齿:“你不过是个走狗,也敢对我动手?”

林国南不语,刀锋微微用力,一缕血丝从雷公脖子渗出。

“我跟你去。”雷公终于低头。

林国南收刀,挥手示意手下将雷公押走。

临行前,他扫了一眼桌上的账本,随手翻了一页,目光停留在一行数字上:“坤盛集团·油麻地项目·转账记录:500万,账户:L.K.”

他心头一震。

L.K.——是靓坤的缩写?

还是巧合?

他迅速记下账户编号,将账本放回原位,转身离去。

雷公被押回九龙城寨,关在一处地下囚室。

靓坤亲自审讯。

“雷公,你可知罪?”他坐在铁椅上,语气平静。

“我无罪!”雷公怒吼,“我只是为兄弟们谋条活路!你靓坤现在风光了,就想踩我们这些老家伙?”

靓坤冷笑:“江湖有江湖的规矩。你私通外敌,私吞公款,还敢说自己无罪?”

“那你呢?”雷公突然大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跟警队高层有交易!张永成当年就是查到这个,才被你灭口!”

林国南站在一旁,心头猛然一震。

张永成?!

他强忍震惊,不动声色。

靓坤脸色微变,随即恢复平静:“胡言乱语。来人,带下去,关三天,等他清醒了再说。”

雷公被拖走,嘴里仍在咒骂。

靓坤转身,看向林国南:“你表现不错。从今天起,你升为‘双花红棍’,南堂副主管事。”

林国南低头:“谢坤哥。”

“但记住,”靓坤逼近一步,眼神如刀,“我给你地位,也能随时收回。江湖的规矩,是忠诚。不是能力。”

“我明白。”

靓坤点头,忽然笑了:“你知道我为什么选你吗?”

林国南摇头。

“因为你眼里没有贪婪,也没有恐惧。”靓坤道,“你做事,只为‘完成’,不为‘利益’。这种人,最可怕,也最可信。”

林国南心中冷笑——你永远不知道,我真正图谋的是什么。

接下来的两周,林国南开始频繁参与南堂事务。

他带队收保护费、处理仇杀、调解地盘纠纷,手段干净利落,从不拖泥带水。他从不贪污,也不滥杀,只做“该做的事”。渐渐地,南堂马仔开始敬他,称他“南哥”。

可他也发现了更多异常。

一次,他在整理南堂账目时,发现一笔巨额资金流向一个名为“永成建筑”的空壳公司。他查了资料,发现这家公司注册于1998年,正是张永成死的那年。

更诡异的是,公司法人代表一栏,写着“林国南”三个字。

他心头一震。

这不可能是巧合。

他偷偷复制了账本,准备日后查证。

另一次,他随靓坤参加和联胜高层会议,地点在屯门一座私人会所。会上,北堂代表提出抗议,称雷公被非法拘禁,要求释放。

靓坤冷笑:“他坏了规矩,就得受罚。谁替他说话,谁就是同伙。”

气氛瞬间紧张。

就在此时,一名老者起身,白发苍苍,却是和联胜“大路元帅”——洪爷。

“坤仔,”洪爷声音低沉,“雷公是老兄弟,就算有错,也该由‘香堂’公审。你私自扣人,不合规矩。”

靓坤眯眼:“洪爷,您老了,有些事,不必插手。”

洪爷冷笑:“我虽老,但还记得‘忠义’二字。你若坏了规矩,和联胜就完了。”

两人对视,火药味十足。

林国南站在角落,默默观察。

他意识到,和联胜内部已分裂为两派:

靓坤派:年轻、激进、商业化,试图将黑帮洗白,控制合法产业;

元老派:传统、守旧、重江湖道义,反对靓坤独裁。

而自己,正被推入这场权力斗争的中心。

三天后,靓坤召见林国南。

“洪爷最近动作很多。”他坐在书房,手中把玩一把镀金手枪,“他想保雷公,还想召集“香堂”重审旧案。这种人,留不得。”

林国南心头一紧:“您想动洪爷?”

“不是我想,是他逼我。”靓坤冷冷道,“明天晚上,他会在‘天后庙’参加社团祭典。你带人去,把他‘请’来。如果他不肯……”

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林国南沉默。

洪爷是社团元老,德高望重,若他出事,整个和联胜将陷入内战。

可他不能拒绝。

“我去做。”他低头道。

“好。”靓坤笑了,“你若能办成,我便信你八分。”

林国南退出书房,心中却翻江倒海。

他必须完成任务,否则前功尽弃;可若真杀了洪爷,社团必将大乱,无辜者将死伤无数。

更关键的是——洪爷或许知道张永成案的真相。

他不能让他死。

夜,天后庙。

灯火通明,香烟缭绕。和联胜成员齐聚于此,举行年度祭典,祭拜关公与历代先人。

洪爷身穿唐装,站在主祭位,神情肃穆。他年过七旬,背微驼,但眼神依旧锐利。

林国南带人潜入,藏身于庙后暗处。

他本可直接动手,可他没有。

他等到了祭典结束,洪爷独自走向后院休息室时,才悄然跟上。

“洪爷。”他低声唤道。

洪爷回头,见是他,微微一怔:“你是……南哥?”

“是我。”林国南摘下口罩,“我有话问你。”

“关于雷公?”洪爷问。

“不。”林国南直视他,“关于张永成警长。”

洪爷脸色骤变:“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

“我是他学生。”林国南低声道,“他死那年,我刚入职。”

洪爷盯着他,良久,叹气:“原来如此。你是为了真相而来。”

“告诉我,当年发生了什么。”林国南声音颤抖。

洪爷缓缓道:“张永成查到靓坤与警队高层勾结,用警车运送毒品。他想举报,却被出卖。那天晚上,他被叫去开会,回来后就自杀了……但我知道,他是被逼的。”

“谁出卖了他?”林国南问。

“一个代号‘影子’的人。”洪爷道,“在警队内部。但我不知道是谁。”

林国南心头一震。

“你快走。”洪爷忽然道,“靓坤不会放过你。他已安排人在庙外埋伏,等你动手。”

“那你呢?”

“我?”洪爷苦笑,“我活够了。但你不能死。你若死了,真相就永远埋了。”

林国南深深看他一眼,转身离去。

就在他离开后五分钟,庙外枪声大作。

林国南躲在暗处,眼睁睁看着洪爷被数名枪手围攻,倒在血泊中。

他紧握双拳,指甲嵌入掌心。

他不能救,不能动,只能看着。

次日,靓坤召见。

“洪爷死了。”他淡淡道,“听说是‘意外’,被仇家伏击。”

林国南低头:“我没能完成任务。”

“我知道。”靓坤看着他,“你没动手,对吧?”

林国南心头一紧。

“但你也没通风报信。”靓坤忽然笑了,“你只是看着。这说明,你虽有犹豫,但最终选择了‘不作为’——这比‘忠诚’更真实。”

林国南抬头:“什么意思?”

“真正忠诚的人,不会犹豫。”靓坤道,“但你犹豫了。你有底线,有原则。这种人,才不会背叛。因为背叛需要彻底的无情。”

他站起身,拍了拍林国南的肩:“从今天起,你升为‘南堂堂主’,与我平起平坐。”

林国南心中五味杂陈。

他失去了救洪爷的机会,却因“犹豫”而获得了更大的信任。

江湖的规矩,竟如此荒诞。

当晚,林国南独自回到藏身处。

他打开复制的账本,盯着“永成建筑”与“L.K.”账户,心中疑云密布。

他忽然想起,张永成死后,曾有一笔“抚恤金”被转入一个神秘账户,金额正是500万。

而账户名,正是“林国南”。

他一直以为是警队内部有人冒用他的名字,可现在看来……

难道,张永成的死,与这笔钱有关?

他打开老式录音机,再次播放那卷录音带。

“如果我出事,一定是他们动的手……林国南,如果你听到这个,别信任何人,尤其是警队内部……”

他闭上眼。

洪爷死了,雷公被囚,元老派土崩瓦解。

靓坤的权力空前稳固。

可林国南知道,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因为他已触碰到那个最黑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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