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莉估计是掐好了时间，周正刚吃完，收拾干净桌子，洗手啥的，就过来敲门了。
“现在就去？”
反倒把周正给整迷糊了，银行工作人员，是标准上班时间，刚吃完饭，才十二点半不到呢。就算赶路需要时间，也不至于说要一个半小时，总不能到了去那儿等人吧？
跌份啊！
好歹估值数十亿公司的董事长呢，犯不着啊。
“当然了，不然你想什么时候？”
黄莉无语道：“你需要排队还是怎么滴？”
好家伙，真的好家伙，一下子都要搞成江川方言了。
不过周正就有些尴尬了，好像有钱人都是有专门的客户经理对接的，标准时间是不可能标准时间的。
可问题是，周正他以前不是啊，就一山耗儿，穷得一比，要不是现在有钱了，他喵的初中买的裤子都有在穿（实话，独孤今年搬家，才把还勉强能穿的、初中的衣服给丢了，现在有二十年出头了）。
就这样的一个宅男，懂个勾八。
不过好歹是金融专业的，曾经做过相关的了解，毕竟也做过美梦，万一进了银行业系统呢。
现在一提醒，可不就想起来了嘛。
柜台是标准时间上下班，因为银行要轧账，每天的钱都是要运回人行的，必须按时定点。
贷款业务就不一样了，以业务论，跟外面的那些业务经理其实差不多，唯一的优势，可能就是国有企业了。
好不好的，各有说法。
“行吧，那我们走起？”
“当然咯，人都约好了。”
黄莉转身就走，周正赶紧跟上了。
秘书处门口望风的李二牛见状，赶紧跟了上来。
周正顺口解释一句：“要出去一趟。”
李二牛立马电讯许彬。
等周正下去，车就停在电梯口等着了。
李二牛坐到副驾驶，黄莉和周正坐到后面。
“玫红路农商行。”
“好的，黄总。”
许彬从后视镜看周正没反对，也是立马回应。
车起步后，周正才问道：“我们要先去银行？”
“说是可以先给我们看一下抵押副本。”
“不是原本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太懂。”
黄莉摇头。
周正点头，也没说什么了。
主要是怕露馅，多说多错的道理，在哪里都不会错，无论什么时候都不会错。。
许彬和李二牛，一个专心开车，一个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车里的对话……有人说话吗？
“觉悟”两个字写在了脑门上。
“那就是？”
离得老远，周正就看到农商行的大门口有一个职业都市丽人站在大门口，嘴角一勾。他敢以自己八点零的实力保证，是一个颜值在线的职业都市丽人，年龄绝对不超过三十。
海市……果然卧虎藏龙！
心中念叨了一句，周正忍不住又想大学时的帝都，啧啧啧~
“不清楚。”
黄莉摇头，接着偏头，满是审视的看着周正。
“到了。”
周正不为所动，只是在许彬将车停到都市丽人身旁的时候，轻飘飘的提醒了一句。
“又转移话题。”
黄莉嘟嚷的声音很低，正常来说，不会有人听见。可谁让周正不是一般人呢，听到了，可是没辙，只能当做没听见。
“黄总好、周总好！”
都市丽人主动帮忙打开了车门，显然并未猜错，黄莉和周正都下车后，又自我介绍道：“我是农商行的业务经理焦菱，负责接待二位。”
“你好。”
周正和黄莉都是点点头，分别握了握手。
握手后，焦菱后退一步，侧身道：“二位里面请。”
接着又解释道：“虽然是副本，但是上面有规定，不能随意带出银行，所以只能请两位入内查看了。”
就这张俏脸，办事成功率不上升十个点，我他喵跟鬼信。
“客气了，按照规定来是好事儿。”
周正道了一句，目光从焦菱俏丽的脸上扫过，率先往农商行大门走了过去。
黄莉心底也是骂了句“小狐狸精”，带着微笑跟了上去。
焦菱立马跟上，略微落后黄莉少许，但是又一直伸着手，保持引路的态势。由此可见，焦菱虽然脸嫩，但是经验还是很丰富的。
说不定，就真的只是看起来嫩。
周正一行四人，在焦菱的指引下一路来到二楼的贷款业务部，进入到似乎是其办公室的房间。还别说，挺大，二三十平的样子。
李二牛默默站到了房门的斜对角空地。
“二位请坐。”
“多谢。”
焦菱倒上两杯清茶，又道：“还请二位稍坐，我现在就去找行长拿副本。”
“麻烦你了。”
周正很客气，也很理解。
虽然只是副本，好歹也是老洋房的抵押副本，同样属于贵重物品，应该说相当贵重，可就不是随便一个人就能拿到的。不过看样子焦菱早就申请过了，不至于会等太久。
实际上也就三分钟，焦菱就带着副本进来了。
“抱歉，二位久等了。”
焦菱双手将副本放到周正面前的茶几上。
“焦经理安排得已经很好了。”
周正赞了一句，拿起副本看了起来。虽然不拿起来也能看清，但是拿起来显得更为重视，也显示出了尊重。
“周总、黄总，另外还一件麻烦的事情。”
焦菱应该是早有准备，不带斟酌就继续说道：“抵押人目前已经联系不上，后续可能会有麻烦，不过房主并非抵押人，如果出现问题，我们这边会帮忙处理。”
不隐瞒事实，却又给出了解决的意思。
换谁都会感到满意，可不周正就点了点头，然后站了起来：“没问题，我们现在直接过去吧。”
“好的，听周总的。”
焦菱脸上的笑意更浓郁了些，也更真诚了些。
海市有钱人多，很多，但是有钱人往往更慎重，没个几次三番，谈判交流七八次的，根本不可能成事儿。像周正这么爽快的，不能怪焦菱浅薄，阅历不够，是真没见过，就连听说，工作这三四年，也只听过三五次，还基本都在进入系统以前，进来后，就一次，还是其他支行的。
“对了，你有车吗？”
周正可能觉得冒昧，又解释了一句：“等会到了地方，不一定会再来这边，如果焦经理有车，不妨让我的人开上，到时候回来也方便。”
焦菱有些迷茫，海市打车还是很方便的，但是嘴上却是应得很快：“那就有劳周总了，开上确实要方便很多。”
说完，从随身的公文包里拿出车钥匙。
在周正的示意下，许彬接过钥匙，先跟着焦菱去开车了。
周正在车上没等多久，许彬开车一辆别摸我x6过来了。
焦菱从车里下来，坐到了后排，黄莉已经坐到了副驾驶。
“路上麻烦焦经理再说说老洋房的其他情况，包括房主人的情况。”
“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