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使用的手段这么多，那必然比单纯的服药效果要好很多。
所以周琛是相信系统的，虽然这张药方还没得到系统的承认，但必定比那些家伙自己研究出来的东西好。
周琛看过那些人，可不觉得他们中真有聪明，如华佗扁鹊之辈的神医。
方大人听到周琛这话，只觉得无语，更觉得周琛的思维扩散能力实在太大了。
不知道周琛是怎么从那些太医手中没有治疗天花的方子，联想到了那些太医干错了事情，被朝廷砍了头，甚至连家族都牵连了进去。
那他们犯的罪得有多大啊？
可惜周琛的这个猜测虽然精彩，但却和事实一点都不符合。
因为真到了抄家灭族那一步，那这些太医都不可能再活着，他们的祖先说不定都死光了。
所以嘛，这其中的原因必然不是如周琛猜测的那样。
于是方大人不想再放任周琛，继续思维扩散下去了，还指不定周琛能说出什么样的原因来呢？
于是方大人一脸无语的说道：“你想的实在太多了，这一切的原因，不过是因为改朝换代，你也知道前朝有多混乱，别说那些太医，有不少世家都死在其中呢，这些医医术传家的家族更容易出事儿。”
“而知道天花方子的人可不多，必然只有几个少数的家族掌权人才知道，这些人一旦出事，他们藏匿起来的方子也就极有可能找不到了，另一个原因就是前朝混乱的时间太久了。”
“而且不仅仅是这些大夫，家里珍藏的药方，包括那些文人家里珍藏的书籍都丢失了不少呢，你应该知道水经注吧，不久丢失了吗？我们现在用的可不是原版。”
方大人之所以不想说这事儿，是因为这不仅仅是那些医术传家的大夫的痛楚，也是他们这些文人的痛处。
所以方大人不愿意提及他确实在朝中听到过那些太医家族绝学断绝的事情，只留下了一小部分。
而天花这个病症实在太少见了，有时候很多年不会爆发一次，有时候又会短时间内爆发好几次，所以这种药方不会。
保存在明显处，一旦遇到事情，也不会第一时间被抢救出来，所以那些大夫手里没有天花的药方，不是很正常的吗？
方大人之所以不愿意告诉周琛，是因为这些事，而是那些太医的痛楚，方大人还不愿意为了说人家的小话，就把人得罪了。
特别是这些医者，他们认识很多的医者吧，其中一个人得罪了，或许就得罪了整个医术界。
那以后再想请个大夫来给自己看病，可就难了，但人吃五谷杂粮又怎么能保证不生病呢？
所以，方大人是不愿意在这样的场合去讨论那群太医的事情，那群太医的性格又极其古板，指不定会误会自己的意思，或许会觉得自己是在给他们上快冷淡期。
其实方大人压根没有这个意思，因为那是所有人的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