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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小墨被授予远洋伯爵位,初步解决了他的身份问题,但这还不够,还不足以体现出周进对于涉外交往的高度重视。

在周进的授意下,外务部大臣兼理藩院院长傅检,特意任命陈小墨为外务部礼宾司郎中,秩正五品。

外务部礼宾司主要负责承办对外礼仪和典礼事务;组织协调大周朝的重要外事活动和礼宾事宜;并管理海外人员在大周朝境内的礼遇、外交特权和豁免等事宜;牵头拟订涉外活动礼仪规则;等等。

这个部门目前还只是一个空架子,除了陈小墨这个礼宾司郎中之外,仅配备了三五名低级文吏,另外还加上德里斯和迪克二人,他们以礼宾司主事的身份,协助陈小墨开展工作。

也不是没有人对此提出质疑。

本来,对于各部司官的任免,属于各部大臣的份内之事。礼宾司属于外务部下设部门,傅检作为外务部大臣兼理藩院院长,任命两位礼宾司主事,说起来也不过是两个六品小官,根本不值得引人注目。

但因为德里斯和迪克二人,并非华夏子民出身,故而在朝堂上引起了一些不必要的争议。

在这天的御前内阁会议上,因为礼宾司主事任免一事,众人之间存在较大分歧,气氛因此显得格外凝重。

皇帝周进高坐龙椅,案上的奏折堆成小山,他揉了揉眉心,终是开口说道:“朕意已决,支持傅检大人行使其正当权限,任命德里斯与迪克为礼宾司主事,众卿能否放下异议,静观后效再说?”

这话如巨石入水,朝堂瞬间炸开了锅。内阁首辅王允老大人率先出列,他一袭朝服,神色凝重,上前一步叩首道:“陛下,万万不可啊!此二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礼宾司干系重大,关乎我朝颜面与邦交机密,怎可交予外人之手?”

说罢,他的目光扫向殿中众人,满朝文武多有附和点头者。

外务部大臣兼理藩院院长傅检却不慌不忙,上前躬身行礼道:“陛下,臣以为王老大人所言虽有道理,却未顾全当下大局。如今涉外交往日盛,我朝与西洋诸国交流频繁,可朝中能通中西语言之人寥寥无几。德里斯与迪克二人久习华夏语言,能居中翻译,且熟悉他国风土人情、政商详情,眼下实是不可或缺的外语人才,可供朝廷驱使,解涉外交往过程中的燃眉之急啊。”

王允一听,眉头皱得更深,转向傅检斥道:“傅大人,莫要因一时之便,遗万世之患。今日开此先例,他日若引得他国奸细混入朝堂核心,该当如何是好?”

傅检不急不恼,拱手再言:“王老大人忧国之心,臣深感敬佩。但臣也有考量,臣向您保证,金陵外国语学堂已在筹备兴办,快则一年,慢则两年,必能培养出我朝自家的精通多国语言的翻译人才。届时,即刻免去德里斯和迪克二人的礼宾司主事职务,绝不拖沓,断不会让大人的担忧成真。”

周进见二人僵持不下,轻咳一声,众人皆静听圣谕。

他缓缓说道:“王老大人,朕知晓你一心为社稷安稳。但朕任用此二人,另有深意。”

说罢,他起身踱步而下,“说起来,德里斯和迪克不过是暂挂虚名,朕岂会让他们在礼宾司尸位素餐、拿高薪混日子?过个一两年,朕还要将他们分头派出去,令其从欧罗巴洲为朕挖掘科学研究人才与工业产业界的翘楚。我朝欲求富强,需博采众长,这二人便是朕打开西洋技艺大门的钥匙。”

王允微微一怔,抬起头来,目光与皇帝交汇,见那眼中闪烁的是宏图大志,心中一震。

周进又走到王允身前,亲手将他扶起,语气温柔道:“王老大人,朕知你忠心耿耿,你所虑者,朕又何尝不知。只是这风云变幻的时局,逼着朕不得不走些险棋。朕用人不疑,你且看日后成效,若真有差池,朕再向你做检讨也不迟,你看如何?”

王允老大人听了这席话,眼眶微红,跪地叩首:“陛下圣明,臣目光短浅,险些误了陛下大业。既如此,臣遵旨,不再干涉德里斯与迪克二人去留之事,唯愿我朝在陛下引领下蒸蒸日上,扬威四海。”

一时间,殿内高呼“吾皇万岁”,这一场关于用人的朝堂风波,终在周进的深谋远虑与君臣的相互体谅下,暂时平息。

对于朝堂上的这场纷争,德里斯和迪克二人,既不了解,也不关注。他们俩满心惆怅,还各自想着远在保州的那个美人儿呢。

年初,所乘坐的船只进入南海时,他们从过路商船口中,打听到周进已经登基称帝,还攻占了金陵,不由得大喜过望。

这意味着他们作为周进所选中的最初的两个红毛夷人,也将水涨船高,越混越好了。

别的先不说了,他们这趟行程的尾款,总能拿到了吧?

尾款自然是没有问题,早在他们回到金陵的第二天,便由金陵中央钱庄送来了一大箱银子。

经过一通核算之后,上万两银子的盈余,除了一小部分,被底下人分了去之外,大头都被陈小墨、德里斯、迪克三人给均分了,每人二三千两银子在手,再也不用为吃穿发愁,一辈子都衣食无忧。

然而,俗话说得好,饱暖思淫欲。

德里斯和迪克二人,拿着到手的银子,一通吃吃喝喝,租下一套宅院之后,他们又开始感觉意犹未尽了。

德里斯想念妻子丽安及那一对双胞胎儿女,迪克则想念着他的梦中情人丽贝卡,心里早就想着前往保州,去和心上人见面了。

在新买的宅院里,德里斯与迪克二人,常常凑在一块儿,眼神中满是浓浓的思念。

这几日,公务稍有闲暇,可他俩的心却早已飞远了。

德里斯身形高大,碧眼深邃,坐在庭院的石凳上,双手抱头,长叹了一口气:“迪克,我这心里就像猫抓一样难受,也不知道丽安和孩子们怎么样了。那对双胞胎,保州那边过来的人说,又长高了一些,可我这当爸爸的人却不在身边。”

说着,他眼眶泛红,从怀中掏出一封已经被摩挲得起了毛边的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红毛夷人语言,那是在保州时,他妻子丽安写给他的赠别信,也是他这几年来,漂泊海上时排解思念的唯一慰藉。

迪克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摆弄着手里的马鞭,应和道:“谁说不是呢,我心心念念的丽贝卡,据说在保州一切安好,可我就是想见她,哪怕只是看一眼也好。”

他抬头望向保州的方向,湛蓝的眼睛里满是憧憬与急切,“这鬼地方,虽说待久了也习惯了些,可哪比得上心上人的温柔乡。”

两人正说着,目光一碰,像是下定了决心,起身拍拍衣摆,熟门熟路地朝上司陈小墨的宅子走去。

一路上,仆人们见怪不怪,他们隔三岔五就来这么一趟,为的就是问那归期。

陈小墨的房间里,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他前些日子忙着礼宾司的筹建事宜,身子有些不爽快,如今还在调养之中。

此刻,他正半卧在榻上,看着手头的公文,听到敲门声,头也不抬地说道:“进。”

德里斯和迪克推门而入,先是规规矩矩行了礼。德里斯上前一步,清了清嗓子:“陈大人,您看这……咱们来金陵也有些时日了,礼宾司如今虽说还没完全上正轨,但也初见雏形,兄弟们都尽心尽力,您这边身体也调养着,是不是可以考虑放我们去保州一趟?我这家里妻儿盼我,实在是归心似箭啊。”他说得言辞恳切,眼中满是哀求。

迪克也赶忙附和:“陈大人,我也一样啊。丽贝卡还在保州等着我,我这心里整日整夜地惦记,做事情都没有精神。您就行行好,给我们个准信儿吧。”

陈小墨放下公文,揉了揉太阳穴,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二位,我又何尝不想让你们去?我自己又何尝不想回家?”

他眼神飘向窗外,似乎看到了远方的妻儿,“我那妻子玛鲁斯卡,还有从未谋面的儿子陈念荷,我梦里都念着他们。可眼下这情形,你们也瞧见了,我的身子骨还虚,礼宾司刚搭起架子,各方关系要协调,礼仪规制要制定,稍有不慎,前期心血就白费了。”

德里斯和迪克对视一眼,面露无奈。德里斯还想再劝,嘴唇动了动,却又闭上了。迪克则在一旁小声嘟囔:“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一直这么拖着吧。”

陈小墨看出他们的心思,坐直身子,语重心长地说:“二位,再等等,等这阵风头过了,礼宾司彻底稳了,我第一个放你们去。你们的功劳我都记着,不会亏待你们。眼下,咱们只能先顾全大局。”

德里斯叹了口气,挺直腰杆:“大人说得是,是我们狭隘了。那便再等等,只希望这一天早些到来。”迪克虽心有不甘,也只能跟着点头。

三人又聊了些礼宾司后续的安排,德里斯和迪克才告辞离开。

走回宅院的路上,德里斯还拍了拍迪克的肩膀:“兄弟,再忍一忍吧,咱们为了家人,只得忍气吞声。”

迪克深吸一口气,握紧拳头说道:“哎,也只能先这样了。”

此后若干天,德里斯与迪克在金陵的日子愈发难熬,思念如同藤蔓一般,紧紧缠绕着他们的心。

好不容易打听到原任工商部副大臣王成学要去保州招兵买马,引进师资,筹建金陵工学堂,这消息仿若一道曙光,让他俩瞬间凑到了一块儿。

“迪克,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咱们的心意总算有着落了。”德里斯蓝色的眼眸中闪烁着激动的光,一把拉住迪克,匆匆往王成学的府邸赶去。

见到王成学,德里斯率先开口,言辞恳切:“王大人,您这一去保州,身负重任,我二人钦佩不已。今日前来,是想求大人帮个大忙。”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沉甸甸的包裹,“这里面是五百两银子,我妻儿在保州,生活多有不易,这劳烦大人带给她们,就当是我这个做丈夫、做父亲的一点心意。”

迪克也赶忙上前,同样递上银子:“王大人,我也一样。我心心念念的丽贝卡姑娘还在保州,望大人将这银子转交给她,让她知道我从未忘却。”

王成学为人豪爽,见二人情真意切,又想着不过是顺路捎带,便应承了下来。

二人千恩万谢地离开,满心期待着意中人收到钱财后的欣喜模样,日子仿佛又有了盼头,做起事来也更有干劲,只等着王成学返程,带回亲人的只言片语。

谁知,两天后的清晨,金陵城门口一阵喧闹。德里斯与迪克正在礼宾司当值,听闻声响不禁对视一眼,心生疑惑。

不多时,消息传来,竟是周进派人将保州的一众红毛夷人女子接到了金陵,因这些人都生长得格外妖艳,故而引起了他人的围观和议论。

这一行人中,就有陈小墨的妻儿、德里斯的妻儿以及迪克的意中人丽贝卡。

德里斯手中的鹅毛笔“啪嗒”一声掉落,他愣了一瞬,随即反应过来,拔腿就往城门口奔去,迪克紧跟其后。

城门口,车马劳顿的人群中,德里斯一眼就望见了自己那金发碧眼的妻子丽安,还有紧紧依偎在她身旁的一对双胞胎儿女。

“丽安!”德里斯呼喊着,声音因激动而沙哑。丽安闻声转过头,眼中瞬间蓄满泪水,提着裙摆,不顾众人目光,朝着德里斯飞奔而来。夫妻二人相拥而泣,一旁的儿女也哭着抱住父亲的腿,一家人团聚的画面让旁人也为之动容。

迪克也在人群中找到了丽贝卡,他颤抖着双手握住丽贝卡的手,千言万语凝噎在喉,只是反复念叨着:“你来了,你来了就好……”

丽贝卡眼中含泪,轻轻点头。

陈小墨听闻消息匆匆赶来,看到妻儿之后,这个平日里沉稳干练的男子也红了眼眶。一家人围聚在一起,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成了背景音。

皇帝周进此举,原是念及他们远涉重洋,为国效力,又怎忍心看他们饱受思乡之苦,便着人将家属妥善接来,也好让他们安心扎根于此,为大干一番事业再无后顾之忧。

此刻,暖阳洒在众人身上,映照着他们满是泪痕却又洋溢着幸福的脸庞,未来的路,似也在这温暖中,逐渐明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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