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了，问题不大，可以治，治疗成功率很高，H市那边的专家水平就行，我已经打听了一些专家的名号，以后也肯定是要去H市的，不管是你的生意还是你的教育，都应该集中在那边，而我跟你包叔叔一开始也没打算把生意范围限制在这个县城，香港江苏那边也都已经谈妥了，基地在东北，门店开在H市。已经商量好本土有他看着，而我去H市，偶尔跑东北看基地就行，所以你的教育也肯定往那边移，只是要看时间。”
秦远心情还是很好的，因为可以治，不过这里的时间肯定是要配合秦鱼的——哪怕知道女儿可以照顾自己，于笙跟秦远都不可能让秦鱼一个人在县城读书，夫妻两人去H市治病，这也非秦远初衷，而于笙都哑了这么多年，更不急于一时。
所以他们这个家的重心转移偏向秦鱼的进度。
“咦，其实爸爸早有计划，之前不说是怕我有压力吗？”
秦远瞥了她一眼，随手抽出一本书，手指点了点上面。
“原来我以为这是英语书，后来觉得不太像，就用手机百度查了查，结果发现是法国的文字，我想可能是你买来随便充门面或者以后看的，结果发现里面还有一些笔迹，用的也是法文，我可不记得给你请过什么法语补习老师。”
好吧，秦鱼只能适度微笑，心中暗想幸好老爸不知道那些法文笔迹是什么意思，因为这本书其实是说男女交际关系的——里面有很多不可详细描述跟想象的特殊用语。
“你可以自习到这个程度，我当然可以确定你是个天才，至少比我这个爸爸有出息得多，我想H市那边的学校也难不住你，就看你有没有心，也看来不来得及准备。”
“准备什么的是有的，网上考试跟交流都过了，真正笔试跟面试已经约好时间了，花个一个月跑几次考核就是了，拿几个证备着。”
秦远：“什么证？”
“托福考英语，TEF考法语，中国教育热衷于奥数，奥数也考一个，就这三个也就妥了，其余的看情况跟时间，然后是学校的成绩….最后两次月考跟期末考我认真点就行，基本难度不大，那也可以考虑在H买房子了….下学期高二刚好分文理科，过去就是了。”
秦远看秦鱼轻描淡写，“看来你也早早准备好了。”
“彼此彼此嘛，谁让我是你女儿呢。”
秦远哭笑不得，伸手揉了下秦鱼的脑袋，“真有时间也别老专注于在这些事情上，你还小，赚钱这些不急，可以考虑学点玩乐意义重一些的事情。”
盗墓可以吗？
秦鱼点点头，一脸乖巧：“那就买个钢琴小提琴什么的吧，有路子的话买把刀剑也行，文武全才双管并下，我给爸爸你一个讨好闺女并且将来光宗耀祖的机会。”
秦远：“……”
小时候你不爱讲话，跟闷葫芦一样，现在是憋一起了来逗爸爸的吗？
不过这真不是秦鱼装逼什么的，而是E-2345的温后妈在这方面尤其坚持，硬生生把内在土气毫无艺术情操的秦鱼操练出的白莲花专业级艺术技能，而E-2222的周女神在跟她变熟以后也自然而然操练她的插花跟画画能力，美其名曰不爱自然的人很难专心生物研究….
都特么瞎扯淡，其实就是嫌弃她不够优雅没有艺术感。
但两个领域的精英女性到底也让秦鱼有了迷之压力——她们日常要检查的！检查不通过的话….尤其是温绮心，那后果简直不要太恐怖了。
所以现实里有时间练一练也好，还可以谈给于笙听嘛，还有娇娇….
“听说动物听到美好的音乐，连产出的奶都比较有营养，也比较甜。”
娇娇：“奶就没有了，尿你要吗？我挤一点给你。”
秦鱼：“你尿呗，我拍个视频，以后发给你在天界的熟人还是仇人….我都可以收钱的吧。”
惹不起惹不起。
娇娇跪了。
————————
秦家父女对省城H市的计划已经上正规，搬家之后，老家那边院子是留着的，也托李远父母照看，但里面的多肉花草等都被秦鱼转移到秦远租赁下来的大棚区之中，息壤也被秦鱼挪移过去，总体来说不会给那个村里的一些有心人机会。
不过也是偶然，秦远买下的房子竟挨着温兮外婆家，还是偶然开车出入在小区连通的过道上遇上了温兮舅妈知道的——当然，秦鱼肯定是知道的，只是没干涉，毕竟这个地段是好的，她爹的眼光不错。
不过既然遇上了，以后来往是必不可少的，当天对方就热情邀请秦鱼一家去家里吃饭了，自然是要去的咯。
虽说温兮父女不在，但外公外婆很热情，这一来二去的就一周时间，两家人关系就十分热络了。
走的时候，外婆还送了秦鱼跟于笙好多东西，纯手工配饰。
走回家的时候，秦远就说以后要回礼，毕竟人家情义太重，尤是两个长辈….秦鱼想起温兮外公外婆的表现，眼里笑意加深了些。
“嗯，是要多走动。”
一家三口走了，小别墅里一个电话打出，H市，刚刚洗完澡的温兮擦着头发，接到电话时柔声问候外公外婆，待听到那边故吊胃口的言辞，她愣了下，擦头发的动作也停了停，稍后才说：“外公是要我猜一猜今日哪位故友去家里做客吗？肯定是我的故友…..秦鱼么？”
“是啊，是小鱼啊~~”
“小鱼？看来外公与她相谈甚欢。”
“怎么，你不开心啊？嘿，现在她可是我跟你外婆的好盆友咯，还说以后要教我们养花….谁让你不跟她联系的，都什么时代了，一个电话一个信息很难吗？”
温兮沉吟了下，发丝水滴落在睡衣上，她压了压声线，瞥过桌子上的手表，淡淡说：“不在一个地方，还是学业进步为重吧。”
不冷淡，但也不热络。
外公有些把握不住外孙女的心思，只能感慨孩子是越来越大了，越优秀越看不透，不过….
他闲谈起了一件事。
早恋，秦鱼因为早恋被班主任叫去了….
静默听着，不发言，但温兮还是在挂电话之前说了一句：“是以早恋为名有人招惹她吧，能有闲心跟外公你闲聊说出，大概已处理好了。”
然后就坦然结束了电话。
秦鱼会谈恋爱？在一中？单单学习那一头就没人能压过她。
她不会喜欢弱于自己的男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