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菜的肖潇不忘记出来看一眼情况。
茶几那边‘融洽’的气氛让她微微点头。
耳边还有江禹和宋初说话的声音，她也听不见那边说些什么，不过看着相处的不错，一时间也没多想，转身一头钻进厨房继续忙活。
此时此刻肖潇的自我感觉是——楼觅带个孩子应该没什么问题。
那晓得现在的楼觅对着两个简直是束手无策。
他们根本没把她当个人!
虽然她现在本来也不算是人。
要是让她知道二黑二白这会讨论的话题，大概会倒在地上笑得滚来滚去。
二白趴在桌子上看着黑猫，“我听说妖精和厉鬼一样，靠着吸取人类体内的阳气修炼的，我还没见过妖精呢……”
二黑一脸的无所谓，“妖精有什么稀奇的，修为低，长的肯定也没有孟婆大人和冥王大人好看，有什么好奇的?”
二白低着头思考了一小会。
“这么说也是诶……”
楼觅听到二黑这个解释只是呵呵两声干笑。
她不知道妖精的修炼是怎么样的，也不知道一只妖精和冥官打起架来谁更厉害，听着他们说话也跟听天书似的。
最后兜兜转转的居然还扯到她的又上来了。
“……”
“小黑，你说这只猫以后会不会也修炼成一只猫妖啊！”
二白那副期待的模样很明显是很想见见传说中的妖精是什么模样的。
楼觅不由得思考……这不是冥界学府出来的吗?应该见过妖精吧!
二黑手里拿着橘子，闻言顿了一下，抬头看了一眼黑猫。
“不知道。”
任何生物的修炼都不能用语言去评判，虽然这只猫看上去非常蠢。
二白似懂非懂的点头，然后问了另外一个问题，“小黑……妖精是怎么吸人阳气得?”
……
妖精是怎么吸人阳气的?
楼觅不由得望着二黑，她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二黑怎么回答。
众所周知的过程就是，妖精勾引人去嘿嘿嘿，在关键时候把这个人身体里面的精气全都吸完，最后变成一句枯骨。
不过她活到这么大，还没见过被妖精吸死的人，就算是在芙蕾雅见到的那些妖精，也没一个说是靠着吸人阳气修炼的啊……
‘江言鹤，妖精到底是怎么修炼的?’
找不到答案的楼觅只能连接法阵去问江言鹤。
对于楼觅的问题，以往的江言鹤都是秒答的，这会也不知道在干什么，隔了好几分钟才回答楼觅这个问题。
只是给出的答案也没让楼觅多满意。
‘不知道。’
江言鹤作为一只旱魃老祖，见过的比这些冥官多得多，现在江言鹤居然说不知道，楼觅突然觉得他是在敷衍自己。
难道真的是二黑二白说的哪个样子?
楼觅忍不住又问。
‘你是不知道还是不想说?’
江言鹤一如既往的回答，‘不知道。’
他醒来的时候多半都是在楼家守护人的身边，更多的时间是在沉睡，几百年都睡在一个墓里，因为自身气息的缘故还没有生物愿意去接近，哪里见得到什么妖精?
想通了这一点的楼觅也没在追问别的，她感觉江言鹤应该不会说谎，这个问题也就翻过去了。
‘那你现在在哪儿?’
‘上班。’
‘那你忙吧。’
在人家忙碌的时候还是不要去打扰他，尤其是这几天江言鹤最忙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