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章 永恒族
阿美莉卡睁大眼睛：“什么？”
“第一，我把神盾局两个总部全部毁灭，这样做的好处是直接打击，也许能把他们的首脑头目全都一网打尽，坏处是可能会留下一些漏网之鱼。”
莱恩刚说完，阿美莉卡立刻便摇头：“不行不行，神盾局里还有很多无辜的人，他们也许根本就不知道以前的神盾局已经悄悄地变成了九头蛇。更何况，九头蛇的人肯定不会把自己所有的东西全部放在两个总部基地里，所以就算消灭了这两个基地，也没办法真的消灭九头蛇。”
“好吧，你还不算愚笨。”莱恩笑着说。
阿美莉卡白了他一眼，“那第二个选择呢？”
“第二种方式，你们去把要杀的目标和他们的活动范围都交给我，然后我一个个送他们上路。”
“嗯？你能做到？”
“相信我，这对我来说比喝水还简单。不过这样做的重点，是在于伱们能不能把握住他们每一个人的所在。要知道，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一直就在这里。”
阿美莉卡认真思索片刻，摇头道：“不行，我也不知道他们能不能查到这些情报，所以我得回去一趟！”
“请便。”
“咦，你不去吗？”
“我就不去了，我还想看看这个世界和我的世界到底有多少不同。”说着，莱恩随手拿起一只玻璃水杯，掌中金光凝练关注，转眼间，透明水杯上便留下了一个剑与神龙的印记。
他把杯子递给阿美莉卡，说：“如果你要找我的话，摔碎它就行。”
阿美莉卡双手捧着水杯，目光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如同活着的印记，“你……”
倏然抬头，她才发现莱恩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
愣了几秒，她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拨出电话，不多时，一道卡玛泰姬传送门在她身旁打开。
另一边。
莱恩极速飞行，从纽约到华盛顿，耗时没有超过一分钟。
这里的神盾局总部，外形大体上和莱恩见过的差不多，真正的区别，只在大楼内部以及地下的堡垒。
视线穿墙过隙，他看到一个个曾经跟随自己的九头蛇精英，此时明目张胆地担任着神盾局的重要职位，也看到地下研究和建造场所里，那融合了诸多外星科技后完全脱离了地球航母形态的全新母舰，甚至，还有一艘艘崭新的太空飞船正在停泊或建造当中。
这里的实际面积，远比莱恩见过的三曲翼大楼要大得多。
亚历山大·皮尔斯坐在办公桌后，听着九头蛇成员们的汇报，他身上也出现了一种莱恩从未见过的上位者气息。
然而，随着穿透血肉乃至灵魂的目光扫视，莱恩很快便勾起嘴角。
“果然……”
一个个不同的九头蛇成员体内，却存在着相同的东西。
甚至于，不止是九头蛇，哪怕是正常的神盾局成员身体里，也都一样。
这样的掌控力度，确实超过了莱恩的想象。
只是，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为什么从来也没有人发现？
斯特兰奇是真的没有发觉，还是因为发现没有办法与之对抗，所以才选择避退呢？
观望许久，莱恩转身离去。
不多时，他来到一座小镇——西景镇。
这里没有丝毫魔法的痕迹，生活在这里的人也没有被动地进入幻境，他们从来都没有过一个叫做旺达的邻居。
莱恩精神力快速铺开，也没有发现另一个女巫的踪迹。
“有意思了。”
他稍作驻足，转身飞向记忆中的地点。
当眼前再次出现那近乎完全相同的山峦与广场和建筑时，莱恩不由地眉头一挑。
只因为，此刻的广场上，一男一女两个成年人，正在被这个宇宙的徐文武训斥。
看来，这个宇宙的他没有机会重新教育孩子了。
莱恩没有多管，瞅了两眼便继续向西而去。
伦敦博物馆。
一个女人下班出门，挽住男朋友的胳膊，谈笑着走在街道上。
莱恩看到她体内虽然深埋沉寂，但却仍然汹涌澎湃的力量，那是莱恩从未接触过的能量类型。
也许是莱恩看得太久，又或是对方本身直觉敏锐。
十秒后，她突然停下脚步，面上笑容收敛，眼中警惕地开始观望四周。
她的男朋友愕然不解，但也跟着她的视线左右来回转头，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亲爱的，你怎么了？你在找什么吗？”
她轻轻摇头：“没什么，可能是我感觉错了。”
话虽如此，可她眼底却逐渐泛起凝重之色。
她的男朋友也没有大意，嘴上安抚，可实际上却暗自警惕起来，不过对他来说，也许心里猜测的东西和实际情况有若云壤。
两人继续向前，逐渐走到了一段行人洗漱的小路。
夜幕即将降临，路灯亮起，引诱了成群的小虫子。
莱恩坐在路边一条褐色的长椅上。
这对男女朋友虽然各有所思，但表面上却十分正常地再度谈笑，希望以此来抚慰对方的担忧。
相同的是，他们都没有发现莱恩的异常。
直到……
“瑟曦。”莱恩出声。
两人同时停下脚步，朝莱恩投来目光，因为方才的插曲，所以此刻他们的眼里多是警惕。
莱恩保持着笑容。
瑟曦蹙眉，脑中快速翻找着有关于莱恩这张脸的记忆。
她的男朋友戴恩·惠特曼则在警惕过后开始担忧，因为眼前这张脸着实比他英俊得多。
因此，他脑袋里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难道这又是瑟曦的追求者？
“我想，她的确应该有很多追求者，不过我不是。”莱恩摇头。
戴恩一愣，旋即大惊。
莱恩又道：“我确实知道你在想什么。”
这时，瑟曦停下思索，紧紧握住戴恩的手腕，一道浅金色的能量很快将戴恩笼罩起来。
莱恩见此，轻轻摇头：“你挡不住。”
话落，这层让戴恩三度震惊的能量护罩咔嚓一声碎裂开来。
瑟曦眼瞳微缩，将戴恩直接拉到自己身后，同时一股无形的力量形成护盾守在她身前。
她望着莱恩，眸中疑惑与凝重交织，“你是谁？”
莱恩缓缓起身。
瑟曦拉着戴恩后退。
莱恩注视着她的眼睛，无视了随时可能将他拉入环境的力量，轻声询问：“瑟曦，你的同伴们，都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