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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在张星忆面前答应了尽快动身回汉中,但冯永回到府上后,在关姬面前,仍是要抱怨几句:

“才从安定那边拼完命回来,又要马不停蹄地跑回汉中,一口气都不带歇的。我这君侯当得,还不如当年在柳树底下睡觉来得轻松。”

倒是关姬,却是要比冯君侯看得开。

她正帮着冯永解下衣甲,闻言就是拍了一下他,娇嗔道:

“又在胡言乱语!平灭曹贼,兴复汉室,方能安享太平,这可是阿郎你自个儿跟大伙说的。”

“再说了,丞相的《出师表》里,头一个可就是提了你的名字呢。所谓侍卫之臣不懈于内,忠志之士忘身于外。”

“阿郎本就是大汉郎君的领头人物,再加上此番大胜,这忠志之士,缺谁也不能缺了阿郎。”

关姬说着说着,脸上泛起了喜悦之色。

“从小里说,在什么位置就应当做什么事。如今阿郎替大汉镇守一方,又是君侯之身,劳累些也是应当。”

忠志之士小文和却是丝毫没有自家细君这等觉悟。

“我这走了几个月,孩子都不认得我了。现在好不容易回来,还没跟孩子说上话呢,就又要离开。”

“只怕到了后面,他们还认不认我这个大人……”

“说什么呢!”关姬大是不满地说道,“将门儿女,既享他人所不能之尊贵,自当有为君上分忧之责,哪有这般娇贵?”

“妾小的时候,大人常年征战在外,一年到头都不见一个人影,不也是一样过来了?哪有天下不认父母的子女?”

关姬说着,把冯永的铠甲放好,然后转身对正在不远处玩耍的一对儿女招手道:

“阿虫,双双,过来,叫大人。”

小孩子认生,但自来熟也快。

更何况是自己的父母。

经过大半天,两人已经重新认了自己的阿母。

听到阿母招呼,阿虫就连忙屁颠屁颠地过来。

“来,叫大人。”

关姬蹲下去,指了指冯永。

“大人。”

阿虫看着这个陌生的男人,眼里虽然有困惑,但因为有阿母在旁边,他倒是乖巧,口齿也很清晰。

这一声奶声奶气的叫声,一下子就把冯君侯喜翻了心。

他把阿虫抱起来,“好儿子!”

双双反应慢了一些,才刚刚走到半路,就看到自己的阿弟被抱起来了,于是又转过身,要重新去玩自己的。

冯永虽然抱着阿虫,但仍是注意着双双。

他一看这丫头又要表现个性,连忙上前,腾出一只手,把她抱起来。

“双双,叫大人。”

“大大!”

双双似乎没有阿虫那般学得快,仍然没能清楚地叫大人。

不过这声音听在冯君侯耳里,却是如闻天籁。

“好,乖女儿。”

抱着一子一女,冯永只觉得心里被塞得满满的,无比充实。

看着女儿与儿子,冯永只想着让他们平安喜乐地成长,不再让他们受那兵乱之苦。

“细君你说得对,平灭曹贼,兴复大汉,让我们的子孙安享太平,乃是我辈为之奋斗的目标!”

冯君侯突然明白了那些将士为什么会愿意听这个口号,他狠狠地亲了一下女儿的小脸蛋。

双双嫌弃地撇过脸去,伸出手推开自家大人。

冬日里天黑的快,冯永感觉才陪着儿女玩了一阵,天色已经开始暗了下来,这才在关姬的催促下,前去洗浴,准备吃晚食。

只是今日注定事务繁多。

他才刚刚在阿梅的服侍下沐浴完毕,关姬就一脸古怪的过来:

“阿郎,那个韩师傅找你,说是有什么事情。”

“韩师傅?”

冯永愣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韩龙?”

“正是。”

冯永嘀咕一下:“他能有什么事?”

关姬目光闪烁:

“妾如何得知?阿郎还是去见见吧,毕竟他这两年来,也算是尽心护卫阿郎的安全。”

“成吧,那我先去见见他。”

对于这位武艺高强,还经常指点自家亲卫,行事又低调的韩大侠,冯永还是比较有好感的。

有他在身边,安全都能多保证几分。

更何况,他与刘浑师徒两人,如今在南乡,可是被拿来给游侠儿宣传的正面典型。

冯君侯怀着这样的心思,接见了韩龙。

哪知韩龙第一句话却是向他说:

“君侯,某不日将要北归回幽州,故特来辞行。”

冯永大是意外:

“先生怎么突然就要走?莫不成是某哪里有招待不周之处?”

韩龙连忙摆手:“自然不是。跟在君侯身边,涨了不知多少见识,再加上吃好住好,君侯又对某以礼相待。”

“这世间,只怕再没有这等好住处了。”

冯君侯大是不满:“这么好你还走?”

你这一走,我这身边就少了一个超级保镖,很没安全感的知不知道?

韩龙没想到冯君侯竟是这般不舍得自己,当下就是有些诚惶诚恐。

毕竟他这个侠再怎么大,那也只是个游侠。

这冯君侯身份高贵,才智高绝也就罢了。

更重要的是,在知晓数百年前辛秘的韩大侠眼里,冯君侯乃是出自一等一的远古师门。

按江湖规矩,这等身份,江湖又有几人能与之相比?

最最重要的是,冯君侯愿意为游侠儿正名。

他为游侠儿指明了何所为,何所不为。

甚至还专门为游侠儿写下了《侠客行》。

能跟在他身边,何尝不是一种幸事。

“君侯啊,某此次出来,本就是受了王刺史之托,给安定的故人送信的,哪知这一送,就是数年之久。”

“这信就算是送得再久,也是要回去给王刺史回个话,有没有送到啊。”

韩龙苦笑着解释道。

“啊,我还忘了此事!”

冯永这才想起自己平定安定时,韩龙还曾向自己求过情,说有故人在安定,莫要让兵乱祸及一个孟姓人家。

因为他是受了魏国幽州刺史王雄之托,来关中给他的故人送信。

王雄曾受前安定太守的举荐,这才得了曹丕的赏识,当上幽州刺史。

现在前安定太守已经不在人世,其后人留在了安定。

“幽州啊,幽州是个好地方……只是那里的胡人常入塞内祸乱,百姓不得安宁。”

冯君侯一听韩龙提起幽州,不禁咂了咂嘴。

没办法,现在凉州也好,关中也罢,冯君侯的大名已经广为流传。

冯君侯领着大军到哪里,哪里的胡人都是举族欢迎他的到来。

如同久旱得甘霖,久渴得甘泉。

皆说冯君侯乃是受了山神指点,习得纺织羊毛之术,专门给他们带来幸福生活的。

只要愿意跟着冯郎君走,日子过得那就是相当滋润。

对于这些一心想要归附大汉的胡人部族,冯君侯除了尽自己所能,安顿好他们,还能怎么样?

总不能让他们去当劳力吧?

特别是此次萧关之战后,冯君侯已经是名震天下。

而支持魏国的胡人在此次西平叛乱中,基本已经被清除干净。

从此以后,雍凉之地的胡人部族,风闻冯君侯之名而臣服,那是必然之事。

身为劳力公司的总头目,对于没有劳力来源这种状况,冯君侯表示深为忧虑。

“雍凉百姓何幸,有冯君侯坐镇,胡人无不驯服。”

韩龙还道冯君侯是在感慨幽州百姓之不幸。

想起护乌桓校尉田豫对胡人多行杀戮之举,而幽州刺史王雄又是一味安抚,两者闹得不可开交。

偏偏那胡人又是时叛时臣,受苦的,唯有幽州百姓罢了。

王雄不由地叹息一声。

他却是不知,眼前这位冯君侯,只是想把劳力生意做到幽州去而已。

毕竟据他所知,目前最为桀骜不顺的胡人,莫过于幽州边境的鲜卑胡人。

“先生此言过矣,这雍凉二州之地,大部还在魏国人手里呢。”

冯永笑道。

“一样,一样。”韩龙摆摆手,“某虽是粗人,但平日里听那将士说得多了,知道那凉州早晚会重归大汉手里。”

“至于关中,想那曹真,处心积虑以十万围截君侯两万余人,最后却被君侯大破之,所以在某看来,关中又有何虑哉?”

“与那凉州一样,早晚都是大汉的囊中之物。”

“那就借先生吉言了。”

冯永知道留不住韩龙,于是问道,“先生此去,可还有意归来?”

“若是幽州无事,某自会归来。只是……”

说到这里,韩龙顿了一顿,又看了一眼冯永,这才说道,“那北方韩家,在陇右算是损失惨重。”

“想那韩仇,在北方韩家里可算是极为重要的人物,也不知他们会对此做何反应。”

“故某这次回去,想先去塞外打探一番,看看情况再说,也不知何时能归来。”

冯永与韩龙相处甚久,知其因为当年两位韩信之事,造成了现在两个韩家与北地胡人纠缠甚深的局面。

阻止北方韩家勾结胡人,南下祸乱百姓,几乎已经算是韩龙身上背的一个家族使命。

“倘若如此,先生此行,只怕是危险不小,还请一定要小心谨慎,某随时等候先生的归来。”

冯永拱了拱手,心中不免有些敬意。

虽然韩龙没有诸葛老妖那般出名,但两人都是为了一个信念,终生为此不断努力。

在冯永看来,都算得上是纯粹之人。

无关信念大小,无关身份高低,都值得自己的敬佩。

韩龙看到冯永非但没有试图强行挽留自己,反而是理解自己所为,心中不禁就是有些感动:

“某在君侯这里滞留甚久,知君侯军中不少事情,君侯这般放我离去,难道就不怕我告知魏国?”

冯永含笑摇头:

“先生在南乡时先是首倡忠义祠,然后又举荐了刘浑,后面又为我做了诸多事情,先生若不是信我,又如何会这般厚待我?”

“先生信我,我亦信先生。”

你们这些游侠儿,最认的就是一个义字。

为了这个义字,你们甚至愿意以性命相交。

要不然忠义祠何以会成为游侠儿公认的祭拜之地?

冯君侯心头想着,就算是退一万步,你大嘴巴告诉别人,难道别人就能照着做出来了?

没有独门屠龙术指引,他人想要照搬,那也是只得其形而不得其神。

你当我前面那些年干的事情,都是白干的?

提高生产工具,改进生产方式,改变劳动者的认知与知识结构等等,你们这些古人懂个卵!

只是韩龙又哪知冯文和心里所想?

他听到前面那些话,脸上露出极为动容的神情。

“某为君侯所做的那些事,都是有求于君侯,当不起君侯之赞。”

韩龙听到冯君侯前面那些话,先是略有惭愧,再听到最后一句,又是感动无比:

“有君侯这句话,某此去,若是有半句泄露军中之事,愿意受千刀之苦!”

说着,韩龙拿出匕首,往脸上划了一刀,以示心志之坚。

冯永连忙夺下他的刀,掷于地上,“我说过,我信先生,先生何必发这等血誓?来人,快去叫樊启过来,给先生包扎伤口。”

韩龙却是阻止了冯永让人过来包扎。

只见他正色道:“不如此,无以表明某的心志。毕竟某此番离去之前,还想向君侯打听个人。”

“若不先表明吾志之坚,又如何敢向君侯开口打听?”

冯永心里奇怪,问道:

“先生要向我打听什么人,以致这般郑重其事?”

“此人正是某去南乡的原因,某想向君侯打听一下,可知那兰陵笑笑生下落?”

韩龙说到这里,脸上似乎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在他看来,冯君侯这般相信,自己却是有所图谋。

冯永听了,就是一怔,脱口而出地问道:

“你打听他做什么,莫不成也是想要那本人间宝书金,嗯,梅?”

说到最后,冯君侯总算是反应过来,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头。

韩龙一听那兰陵笑笑生手头居然还有一本宝书,暗道吾果然还是过于鲁莽了。

他连忙摆手,“某岂会有那等贪念?不过是见此人写尽人间侠义之道,心生仰慕,渴望一见罢了。”

“毕竟当时,咳,夫人与张秘书给某说过,只要某保护君侯一段时间,到时便告知兰陵笑笑生的下落……”

冯君侯这才记想,当时在陇西韩龙说起陈年旧事时,也曾提起一嘴。

那时关姬有孕在身,所以她与张星忆才让韩龙保护自己。

再想起自家婆娘方才那古怪的神色,闪烁的目光,冯君侯哪里还不知道自己是被卖了?

冯永沉吟许久,这才略有迟疑地说道:

“这兰陵笑笑生我自然知晓他的下落,只是他不喜欢别人知道他的身份,再说了,先生又要着急回去……”

韩龙一听,连忙大喜道:

“我懂,我懂!只要君侯愿意帮我给那兰陵笑笑生转告一声,不管他愿不愿意见我,那我已经是感激不尽。”

冯君侯眼珠一转,忽然又笑道:

“天下九流十家,道、儒、阴阳、法、农、名、墨、纵横、杂、,兰陵笑笑生乃是出自家。”

“他最喜天下各地风俗杂谈,先生此去北地塞外,可详细考察那胡人之地。”

“不拘是地理,还是人文,皆可细细记下,到时你见到他时,可以讲这些给他听,他定然是欢喜。”

韩龙得闻自己偶像的爱好,心头更是高兴,连忙牢记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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