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穿过窗户。
他竟还真进入到了镜像的屋子里。
没有犹豫，第一时间融合了几只魑魅。
中午回去，想到已经下午便已经考完，便没有给它们安排学习任务，想着这段时间过于辛苦，导致身体素质下降，便安排了三只魑魅进行不同部位的体能锻炼，另外四只魑魅睡觉。
融合了它们后，疲惫一扫而空，身体各个部位均是出现了在高强度运动完睡了一觉后的酸疼感觉。
他以为锻炼加运动，会给自己一个在完成融合后特别精神的感觉，没想到从窗户里走出来的第一步，腿上过于酸疼，导致差点儿没直接跪到地上去。
回头看了一眼窗户，又试着伸了一下手，手没能再伸进去，窗户变回了普通的窗户。
来到洗手池，狠狠的洗了一把脸，他需要为自己此刻已经完全抖擞的精神找个由头。
“你脚怎么了？”牛经国第一时间捕捉到了舒浩浩走路姿势不对的异常，立马道了出来。
“坐太久了，刚才又蹲了一下，有些血液不循环。”
舒浩浩从容的解释说道。
“不会是里面藏了什么吧？”
牛经国歪着头，时刻不忘对舒浩浩保持怀疑推断。
“要搜一下么？我不介意，反正都是男人，也没有女老师，就是别被监控拍到就行。”舒浩浩大方的伸展双手，敞开了自己的身体。
“好啊。”牛经国眼睛一亮，不管能不能搜到，都能把臭臭给蹭到舒浩浩衣服上去。
眼见牛经国就要触碰到舒浩浩，越发觉得牛经国的某些行为比较诡异，持怀疑态度的两位老师挡在了他的面前，接管过了舒浩浩：“我们来就行。”
也就是象征性的搜了一下。
毕竟就算舒浩浩真有夹带，在教室那样三台超清摄像机，加五个老师的配置下，又能怎样拿出来看呢？
回到教室，舒浩浩坐下。
坐下后，他酸软的腿、腰，还有腹部都要好受许多。
此刻他精神状态，就跟早上刚起来似的，拿上笔，开始继续答题。
“什么味道？”
“谁放了个屁。”
“这不是屁味吧？”
回到教室，门窗都是关上打着空调的，在封闭的空间里，一股味道开始蔓延，除了牛经国外的四名监考老师都开始抬手挡住了鼻子，开始用眼神进行交流。
为了否认与自己的关系，同时也是避免被此地无银三百两，牛经国也跟着将藏在兜里的手抽了出来，做了一个挡住鼻子的假动作。
当他的手靠近鼻头处时，那股浓烈的味道，险些让他窒息，赶紧屏住了呼吸。
他这掏出手来后的味道甚浓，让其他监考老师有所察觉的跟着寻着味儿望了过来。
本就憋了一会儿的牛经国见状，怕被看出来自己在憋气，同样也是为了避免让他们发现臭气是从自己手指上传出去的，便跟着大力的吸起气来。
意图把自己变成人体净化器，将臭气全部吸进自己的鼻腔里，减少向那边的传播，以此来掩饰自己手指上的味道。
他高看了自己那上了年纪的肺活量，也高看了自己对于臭臭的忍受度，尤其是近乎零距离接触的臭臭。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他开始被呛的剧烈咳嗽起来。
除了还在认真答题，争分夺秒的舒浩浩外，另外四名老师更是把嘴也给误上了，稍稍的远离了一点牛经国。
这突来不止的咳嗽，还有好似就是从他身上传出的臭气，怕不是有什么大病吧。
其中一个老师悄悄的将教室门打开了一条缝。
另外一个老师，慢慢的来到窗户边上，将窗户给推开了一半。
“喝点东西润润喉咙吧。”
一名老师忍不住对牛经国说道。
那名给过牛经国咖啡的老师立即附和道：“对，咖啡，我刚不是给了你一瓶咖啡么？止一下，别影响到了考生考试。”
这要是能止住，那就只是单纯的呛到了。
这要是止不住呢。
“好。”牛经国跟着就将另外一只干净手上拿着的咖啡拿了起来，拉开了拉环，头太高呈八十度，意图用一口吞的方式来强行将止不住的咳嗽给压下去。
哪知道才刚吞下去一点，喉咙处就像是有一股压抑不住的真气上涌，跟着就咳了出来，嘴里的咖啡，也喷溅到了他的手上。
爱好喝酒，平时喝酒从不打马虎眼儿，就连碰杯，倒酒时洒到手上的都会吸个干净的他，在这样的好习惯促使下，下意识的就将沾上咖啡的手指放进了嘴里像吸酒那般的用力吸吮起来。
他有的时候还觉得溅在手指上的酒吸起来很好系，有点咸咸的感觉，他试过往酒里加盐，味道又不对了。
吸咖啡，他还是第一次。
不过这第一次，他还觉着这味道很不一样。
以前他都不怎么喝的惯咖啡，今天怎么一吸，感觉咖啡的味道还真不错，原来不是咖啡不好喝，是自己没有找对喝咖啡的正确方式。
为了避免被其他老师看出自己的小癖好，他加快了吸手指的速度，吸到了有些忘我的程度。
在某根手指跟着放进嘴里时，那奇妙的味道，让他仿佛尝到了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咖啡味道，迷醉的感觉，让他闭上了眼睛，像是一个第一次吃到棒棒糖的两百斤孩子般沉浸其中。
竟渐渐忘记了他是在作为监考老师在监考，旁边有四名监考老师正盯着他，在教室里，还有三台超清摄像机在直播，两台监控器在记录。
“这咖啡，莫不是坏了？”
“不是，是混合了刚才那股味道，所以变得奇怪。”
“刚才那股难闻的味道好像小了不少。”
“牛老师该不会是真有什么大病吧？”
“这病，会不会传染？”
“我们这应该算工伤吧？”
“自愿留下来的，非工作期间，能算工伤么？”
四名老师开始就空气中的味道、牛经国吸吮手指的沉浸表情进行起了无声的眼神交流。
其中一位想到了什么，在身上摸索了一下，将一个医用口罩摸索出来，戴上。
另外三位，见着有一人先戴上了医用口罩，想起了他们最近都有已养成了随身携带口罩的好习惯，跟着将口罩拿了出来立刻戴上。
戴上后，他们依旧还是有些不放心的紧盯着牛经国，后悔没有养成随身携带防毒面具的好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