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黑暗中，风间飞鸟恢复了行动，“只是觉得很新奇~”
“这样的小鸟……很可爱~”
为了证明自己说的话，风间飞鸟吻了上去。
“呀……”
小鸟不由的发出一声娇呼。
“飞鸟……”
风间飞鸟没有能力直接把痛苦变成愉悦，他做不到，他只能尽量减弱。
他轻轻的吻着小鸟。
“飞鸟……”
“我……好奇怪……”
……
小鸟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其实不明白飞鸟在对她做什么，这跟她想象的不一样。但她也不愿意打断他，因为她能感觉到他的认真和温柔。
她感受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刺激，酥麻、愉悦、难过……以及一点一点累积的渴望。
“飞鸟~”
“飞鸟~”
她嘴里无意识的喊着恋人的名字，想抱住他，想跟他贴的更近。
听到她的呼唤，风间飞鸟结束了画画。
虽然过程中遇到了些许困难，但在两人的努力下，那点隔阂无法构成阻碍。
“啊……”
“飞鸟……”
小鸟流着泪在他耳边呢喃着。
“飞鸟以后，都是我的主人了……”
……
清晨，风间飞鸟平静的睁开眼睛。
他昨晚3点多从噩梦中醒来一次，刚才没有再做噩梦。
“嗯~”
旁边传来一声柔腻的轻哼，小鸟抱着他的胳膊睡得正香。
她乌黑的长发散落在白皙的脖颈里，姣美精致的面容比平时优雅端庄的样子多了几分纯真。
他侧身欣赏了一会小鸟的睡颜后就起床了。
小鸟身上那个稀有的体征让他有些兴奋，但他也没有索取更多，一次之后就跟她相拥着睡去。
想起小鸟昨晚那个‘主人’的称呼，风间飞鸟笑着摇头。
他知道自己有多幸运。
真夜清冷静美，伊知子温婉可人，小鸟端庄娴雅，她们每个人都是罕见的美丽、优秀，任何人能跟其中一个成为情侣都算是一辈子的幸运了，他居然同时拥有三个……
他这样，会折寿的吧？
呃……他好像已经折了三分之一。
风间飞鸟心里升起一股焦躁，他想尽快完成医学研究。如果异地恋的时间太久，即使真夜、伊知子、小鸟她们三个能忍受，他自己也忍受不了。
……
清晨，7:50。
早已洗漱结束的风间飞鸟回到了床边。
他原本打算叫小鸟起床一起去吃早餐，但看她睡得香就没喊醒她，而是叫了客房服务，让酒店把早餐送过来。
“飞鸟……”
当早餐送到的时候，风间飞鸟听到了小鸟的呼唤。
“小鸟醒了？可以起来吃早餐了~”
走到床边的时候，他愣了一下。
因为小鸟正脸色苍白的看着他，表情有些惊慌。
“怎么了？”他连忙坐到床边，拉住她的手。
“飞鸟……”，小鸟声音颤抖，“我……我昨天是第一次……”
“我知道啊？”
风间飞鸟有些困惑，他不明白小鸟为什么说这个，他完全没怀疑过这一点。
“可是……”
小鸟掀开被子。
床单上铺了一条浴巾，上面的痕迹不是红色。
原来是这样。
风间飞鸟很快就反应过来小鸟为什么是这副表情。
他张开胳膊抱住小鸟。
“小鸟是觉得我的生理课不及格吗？”
“你想看到的那个颜色又不是一定会有。你从小练武，合气道、剑道、柔道什么的，这些武术都有大量的腿部动作……那个估计很早就破开了。”
“而且那个跟它的形态也有关系，本来就不是一定会出血的。这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
风间飞鸟看着小鸟的眼睛。
“小鸟觉得我会介意这个吗？”
“……”
小鸟无声的摇头。
见她不说话，风间飞鸟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我拿走小鸟的第一次是一个无可更改的事实，如果一定需要什么证据的话，那也是在你的眼睛里，而不是这些或有或无的表象。”
“嗯……”
小鸟搂住风间飞鸟的脖颈，对方的话彻底打消了她心底的顾虑，她也已经想起以前的事。但她自己知道是一回事，飞鸟怎么相信是另外一回事。
“是国中的时候……”她轻声开口。
“什么？”风间飞鸟表情疑惑。
“有一次压腿……受伤了，弄脏了裤子，我以为是那个提前来了……”
“嗯。”
风间飞鸟轻抚小鸟的背。
“我知道了。现在没事了吧？快去洗漱，我叫了早餐~”
“嗯~”
小鸟抱住飞鸟的脖子没有松开。
“我喜欢飞鸟~”
“好喜欢好喜欢……”
耳畔的深情表白让风间飞鸟忍不住嘴角上扬。
“嗯，我知道。”
“我也喜欢小鸟啊~”
“很喜欢~”
……
吃完早餐，风间飞鸟把小鸟当抱枕，又回到床上睡了一个回笼觉。
今天什么事都没有，【怠惰】的他只想躺着。
临近中午，他才跟小鸟离开酒店。
回京都的路上。
“飞鸟今天很累吗？感觉没什么精神呢。”
汽车后排，小鸟疑惑的看着腿上的男友。
“嗯。”风间飞鸟神情慵懒的调整了一下睡姿，“是我自己身体的原因，每周都有一天比较懒，不想动弹。”
“这样吗。”
“嗯，以前我会想着克制自己，觉得放纵不好。不过心理医生说我太紧绷了，要学会放松，除了懒惰还有……”
风间把自己的身体情况跟小鸟解释了一下。
“我以前完全没看出来，飞鸟对自己确实太苛刻了。”
“所以我在改嘛~”
“嗯。”
……
两人回到小鸟家，月山静枝和真木弥红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风间飞鸟留下吃了午饭，待到傍晚才回家。
他前脚刚离开，月山静枝就跑到小鸟房间。
“小鸟，怎么样？昨天有‘落红’吗？”
身为小鸟的母亲，月山静枝自然知道女儿国中时发生的事。
“没有。”高山小鸟脸色恬静，“不过飞鸟猜到了是怎么回事，没关系的。”
“那就好，男人对这种事情可在意了。”
月山静枝松了一口气。
“虽然没有见红，但应该还是痛的吧？飞鸟他……”
“妈……”
小鸟脸色绯红。
“飞鸟对我很温柔……”
“嗯。”
月山静枝一边点头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册子。
“本来应该嫁人的时候再给你的，不过你现在跟飞鸟已经这样了……这个你可以学一下，以前你外婆给我的。”
小鸟疑惑的接过小册子，书名叫做——
《江戸四十八……》。
她刚翻开，一张俏脸瞬间变得通红如血。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