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看看我的实验成果再走吗？
不了。
不与我再多缠绵一会儿吗？
晚点吧。
乔祯将死掉的女人推到一边，自己坐上了被鲜血浸透的牙椅。
她的颓然与不解伴随着眼底那一抹的眼泪，越来越浓烈。
“乔医生……”
小护士出现在了她的面前。当然，她也从未走远。
“哦。”乔祯不过只是略略抬眼，“那个女人被达森博士带走了。”
“我知道。”小护士的回答显得格外镇定。“我在门口碰见了达森博士。”
乔祯啪嗒点起一支烟来，自嘲的笑着。仿佛从来都没有真正赢过这一场比赛。不管她多么努力去靠近他，可他始终不冷不热。
大概这就是男人吧。他的距离感才是令乔祯长久痴迷的原因。
而对小护士而言也是这样，因为从未拥有过，所以更显弥足珍贵。
“你说，达森博士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乔祯轻轻抹掉眼角的泪，用一种故作轻松的姿态望着小护士。
没想到，小护士沉默了。
她绕过地上那些污秽，来到手术推车前。不慌不忙的找出一管药剂，敲掉瓶口，推进针管。
“我不清楚达森博士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我很想知道你是达森博士的什么人。”
“我？”乔祯仰面大笑，接着朝小护士的脚步啐了一口。“呸，凭你也配问这个问题？”
小护士高举针筒威胁，“我不配？呵呵，乔医生，你似乎还没明白自己现在处在什么位置吧。”
乔祯装傻般的四下张望，“什么位置？”
小护士却是冷冷一笑，比乔祯更加的阴森可怖。“被实验者的位置！”
一字一句如同一把小锤子砸在乔祯的心上。
“其实实验我也会做，而且技术比你更加娴熟。”
看着她高举针筒步步走来，乔祯终于浑身一颤，半截香烟掉落大腿，烫得她哎哟一下。
“你……你想要干什么？”
小护士依旧只是冷笑，仿佛一具没有生命特征的木偶人一样。
“当然是做实验啰，否则难道要给你理发吗？唔，不过呢……似乎这倒也启迪了我。其实，我还真没见谁做过跟头发有关的实验。例如：让我们来尝试一次电锯剃头怎么样？我保证给你打一半的麻药。”
“不……”乔祯从牙椅上滚落下来，可她还没来得及多爬几步，就一手按进了死去女人的脖子里面。
脖子上的鲜血滑溜溜的，手掌稍稍一使力就直接滑进了喉咙里。
哎呀，好痛。
当她伸出手掌查看之时，才发现原来掌心印上了一排牙印。
“哈哈，果然天道轮回。看来那女人就算是做鬼也好恨恨咬上你一口才肯罢休。”
“不，你闭嘴。”乔祯脱下自己的高跟鞋朝小护士砸去。
“很遗憾，没砸中。看来果然你除了有一副好模样之外再无其他长处。达森医生真是爱错人了，居然偏偏被你这副皮囊糊弄。”
小护士自怨自艾，顺手又拿起一把手术刀。“把你这身皮借给我吧，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