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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彤云密布,很快便下起了雨,当天空的缺口处泼下黄豆般大小的雨点时,原本在码头上忙碌的人群纷纷找地方避雨,一场秋雨一场寒,身子骨是自己的,自己受不受得了最清楚,何况这场秋雨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样子,于是那些脚夫纷纷拿刚领到的一部分钱嘻嘻哈哈跑到周围的酒楼买酒喝,暖暖身子,只不过大多数人像商量好了似的,都跑到了燕青所在的这家‘离人归’酒楼,原本空间就不算太宽裕的酒楼越发显得拥挤,原本拨捻算盘的掌柜,此刻拖着肥硕的身子忙前忙后,笑容可掬的他宛若一尊弥勒佛。也许是今儿客来的实在太多,酒窖的酒有些不够用,有个机灵的小伙计看到他努嘴,连忙提着一大桶清水跑到酒窖,除了往酒里掺水,他实在没辙了。

这掌柜也怕留下坏名声,这乡里乡亲,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今日这事弄砸了,他这‘离人归’很有可能栽在自己手上。这些脚夫看着粗鲁,他们对过嘴的酒水格外敏感,明知这是一招臭棋,掌柜不得不硬着头皮往前冲,他料想凭借自己的圆滑,自己的三寸不烂之舌,定能将这些脚上沾泥的下里巴人糊弄过去,只是看着那一碗碗有问题的酒水端上来时,他还是心惊肉跳的的,额头上更是开始冒冷汗。恰在此时,他猛然觉得肩头被人拍了一下,原本心虚的他脱口而出:“往酒里掺水不是我的本意。”心里嘀咕了不知多少遍,被人在旁边一吓,他最后反而不打自招了。

“我最恨别人干这腌臜事体。”掌柜的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像小鸡仔似的被人拎了起来,脚不着地,胡乱踢腾的他越发慌乱,恰在此时,披着蓑衣的赵子淔也冲了进来。

“小乙哥,这是?”

“赵大人,这事你来评评理。”

掌柜的一听对方还是一个做官的,头上似乎被人当头敲了一棒,眼前一抹黑,直接昏死过去。燕青离他最近,在旁人眼里还以为掌柜晕过去之前给他交待了什么,一旁端着有问题酒水的过卖连忙上来讨主意。

“这位爷,掌柜的刚刚怎么说,这酒是上还是不上?”燕青觉得有些耳熟,回头一瞧,发现正是自己到找寻的过卖小七,他脸色很难看,似乎也发觉这酒有问题,料想这酒一上去,估计自己以后和花子一样,只能吃百家饭了。

“这酒上不得,回去将你们的好酒全端出来,今儿掌柜的说,他请客了。”小七看见原本瘫坐在地上的掌柜身子抽搐了一下,这一刀下去,似乎让他着实疼的不轻,只是被人抓了现行,他也只能认栽。见到出气少的掌柜不搭话,小七自然当燕青的话便是掌柜的说出来的,身子猛的往后一缩,欢天喜地的用背从竹帘的缝隙中挤回去,这一下不但保住了酒楼的名声,更是保住了他的饭碗。周围那些脚夫听说掌柜的如此豪爽好义,纷纷鼓掌喝彩,氛围比刚刚更加热闹。

“小七,忙完到我那里来一趟。”小七从珠帘里消失时,燕青喊了一声,对方满脸堆笑的答应了,燕青领着赵子淔落座,听说赵猛还在渡口守着那些粮食,燕青连忙吩咐过卖送了一些酒肉过去。三人料想今日多半走不成了,雨天路滑,将粮食从那些泥泞的路上运到山那边的垭口,对牲口和人都是一种考验,而且那些路都开凿在江边峭壁上,一个不小心,连人带车翻下去到江里喂鱼,可就没有回头路了,这样就更没必要冒这个险了。

三人望着窗外,各有所思,围在核心的花子囫囵囵吞了几个馒首,看着周围的人越来越多,志得意满的呷了一口温过的老酒,伴着屋檐处滴答答的雨声,继续他的故事。

“各位客官,上次我们说到,说官府的人冲进绵州大顺王的官邸时,最后一个子儿都没搜出来,各位定然觉得奇怪,这些钱到底到哪去了呢?这大顺王几个月在附近州府搜山检海,好东西自然送到他那里去了,不说金山银山,就光拿出一两件奇珍异宝,估计都够我们吃上一辈子了。”

“我看那老小子多半埋地下了,只是官府的那帮人笨,没找到藏宝的地点,让爷几个去,定然将那些财宝一个子不拉的搜出来。”

“瞧把你能耐的,上次你家老太太丢了,不是你媳妇拉着,估计你早跳进旁边的江里和龙王爷下棋去了吧?”那人脸上一热,周围哈哈笑成一片。

“花二爷,你不是说大顺王造反之前是一个杀猪的屠户吗?他不会掏空了那些猪的肚子,将金银藏到里面,顺着河飘到下游去了吧?”

“别瞎扯淡了,那时候都饿得易子而食了,哪里去找那么多猪去?我看你这猪身子倒合适。”

就在下面吵得不可开交时,‘哐当’一声巨响,把柔福吓了一跳,只见花子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右手上捏了一截黧黑的惊堂木,刚刚的响声就是花子用惊堂木敲桌子时发出来的,他那双环眼笑眯眯瞧了一下周围,觉得众人的胃口被吊得差不多后,也该揭晓迷局了。

“话说距离绵州十里外有一处碧水万倾的阔湖,就在官府的人马将整个绵州城弄得鸡飞狗跳,到处抓捕大顺王的余党时,在阔湖旁边住了几代人的渔家村迎来了一批不速之客。平时这些人足不出户,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完全能靠湖里的鱼虾养活自己,过着桃源一般的生活。

村里的里正叫老鱼头,平时不大爱说话,性格甚至有些古怪,只是他在村里却德高望重,颇受村民拥戴,他对付那些打扰他们的外人更是自有一套方法。见了这一帮子似乎来者不善的家伙,老鱼头二话不说将来人的首领带进屋后,只见堂屋中央放着两张面对面相隔一尺距离的椅子,原来村里有个规矩,或者说他这里有个规矩,求他办事,能和村里人说上话,必须得和他干瞪眼。这干瞪眼是什么,其实也很简单,彼此拿眼珠子瞪着对方,看谁先眨眼皮,谁要是熬不住,先落败,那对不住,你求的事统统没戏,从哪来回哪去。老鱼头这把软刀子,不知让多少牛气冲天的人当场服软,落败后都客客气气的离开。只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太一样,两人在屋里相持了不下两个时辰,从太阳当头一直到夕阳衔山,屋子里一直静悄悄的。

直到虬髯大汉雷鸣一般的嗓音在众人耳边炸响:‘老汉,就您这招子,我看着都心虚,恐怕辽东的海东青见了您都得绕到走,在下服气了。’

老鱼头平时性子倔,可是抵不过岁月这把杀猪刀,身子骨那么一动不动待久了,极易大伤元气,今天这对手,可是破天荒头一遭,居然能和他熬过一个时辰,可他不能败啊,这败了,不但面子上不好看,而且将来在村子里还怎么服众,可是继续这么熬下去,就凭对方那小山一般的身板,鹰隼一般锐利的眼神,他还真没有胜过对方的把握。接下来的那一个时辰,不像是他在熬对方,反倒像那汉子在熬他了,就在他心里打退堂鼓的时候。对方突然宣布落败,这让他是又丧气又高兴,对方故意相让他怎么会看不出来,正如他刚刚说的,自己没熬过海东青,但对方肯定熬过。

老鱼头脸上一下子好看了许多,英雄识英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好汉,你好像不是中原人士?’

虬髯大汉微微一笑,恭维道:‘老叔眼睛毒,果然不是一般人,您当第二,哪个敢认第一。实不相瞒,我是西川地区的吐蕃人。’

这老鱼头不怕和人对着干,就怕人别人在他耳边说软化,眼前这五大三粗的汉子,说话居然这么中听,尤其对方毫不避讳自己的来历,如实相告,这是他没想到的,心里的那点抵触情绪,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人一来二去,渐渐变得熟络起来。和虬髯汉子同来的那帮人,很快在院落中张罗了一座酒席,有老鱼头最爱的烧鸡,酿鹅,肥肠粉等,看到那一桌完全低挡不住的美味,老鱼头内心感慨万千,对方这是有备而来啊,只是自己这个糟老头子,能被人如此推崇,如此看重,内心犯嘀咕的他却迟迟不肯下筷子。

‘老叔,我们边吃边谈。’虬髯大汉给老鱼头倒了一碗酒,那酒窜着一股特别的香味,而且很烈,光闻到那股酒香,老鱼头似乎都有些晕乎乎的。

‘好汉,有话不妨直说,老叔有多大能耐,自己心里比谁清楚,你这酒宴,就这么糊里糊涂的吃了,心里不踏实。’

‘我和老叔一样,性子直,话都说到这份上,我也就不藏着压着了。老叔,渔家村所有的渔网接起来,够不够绕着这湖走一圈?’

‘你的意思是?’

‘我原本是五通钱庄的一位镖头,前段时间兵荒马乱的,您也听说了。事有不巧,就那段时间,我从绵州押往成都府的一批镖银,被人中途劫了,后来我多方打听,对方将那批镖银藏到了您村子旁边的那大湖里。’对方说完,连忙从随从手中取过一些牒文,老鱼头见过那些红印印,知道这人是帮官府做事的无疑了。

‘我这庙小,哪里装得下阁下这尊弥勒佛?’

‘这事不用老叔操心,我们早已有了计较,只是想借渔家村的人和力,顺道老叔帮我们在渔家村圈转圈转。’

‘只是渔家村也只有二十多户,一百来号人,能真正派上用途的青壮劳力,也就三四十号,真要将这湖抄个底朝天,这些人远远不够,而且听祖上的人说这湖底下有一个洞和外面的江河连着,想要将它的水汲干,更是不可能。老叔并不是搪塞,这事恐怕...’

‘老叔放心,只要按着我的方法来,用不了那么多人,至于买鱼苗和结网的钱,我们出。’

老鱼头这倒犯迷糊了,这不是要去湖里捞宝贝吗?怎么一开始反而往湖里投鱼苗?这一顿酒,老鱼头吃的云里雾里。等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时候,老鱼头这才发现自家门前熙熙攘攘的挤下了村子里所有的人,这些人的面前堆着一桌的铜钱,那虬髯汉子果然兑现了他的承诺,这些钱就是用来帮他们买鱼苗和渔网的。

渔家村的人实诚,而且往湖里投鱼苗,只会让他们将来的日子更加衣食无忧,男人们领着钱,欢天喜地将周围集镇上的大鱼小鱼,全都一股脑的买了回来,乐滋滋的投入湖中。女人们则在家里结网,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两艘他们从来没见过的巨大鳅鱼船在湖东西两头坐镇。渔家村和虬髯大汉带来的那些帮手在湖的周围用渔网结阵,一时间湖面上船来人往,不到半天的功夫,整个湖面似乎被一张巨大的网给包围了。

岸上早已挤满了十里八乡来看热闹的村民,老鱼头坐在东面那条大鳅鱼船上,周围人艳羡的目光落到他那张红光满面的脸上,让他的胸脯立马挺得高高的,这么露脸的事,他还是第一遭,不管成不成,反正他这辈子值了。此刻他的面前放着一面一人多高的牛皮面大鼓,当他提着缠着红布的鼓棒时,手心也不知是激动还是紧张,居然开始冒冷汗,不管结果如何,他现在是赶鸭子上架,不得不做了。当他用力的击向鼓面时,西面的打鼓也开始回应,在周围人狐疑的眼光中,整个结网阵慢慢朝中心靠拢,收网的收网,划船的划船,整个过程一丝不苟,完全配合着鼓点的节奏,每个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花二爷,他们费这么大的劲,又是放鱼苗,又是收网的,真的能将那批镖银从湖里捞上来?我看多半扯淡,他那渔网最多能织一丈多高,那鱼,估计早从底下溜走了。”

“别他妈打岔,后来呢?”一个汉子不耐烦的吼道。

“我老汉在江边打了这一辈子的鱼,难道还有人比我更懂这事。花二爷,你这故事不怎么高明,我看渔家村和这虬髯大汉最后多半瞎子点灯---白费蜡。”

“邱大爷,这次恐怕要让您失望了。当渔家村的人慢慢收拢渔网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一幕发生了,在靠近湖中央的一处水面,那些鱼儿猛的跃出水面,一条一条浑身泛着白光的鱼儿像跃龙门似的欢腾起来,岸边原本看热闹的百姓,看到这一幕,立马发出潮水一般的喝彩,简直比他们逮到鱼还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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