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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摇摇头:“大人,这些兵器大多用麻袋装着,有些甚至连鞘都没有,看起来像是从军中流出的淘汰物资。”

李兴闻言,脸色微变,冷冷道:“你是说,这些兵器可能来自军营?”

那人立刻摆手:“大人,小人不敢乱说,只是这些兵器的样式确实和普通铁匠打造的不同,看着像是行军用的货物。”

李兴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衙役将此人带下,又转头对另一名嫌犯冷声道:“你呢?还有补充吗?”

那嫌犯连忙点头:“大人,小人听杜某提过,他的货都是从江南一带运来的。他说那里有一座大工坊,能源源不断提供兵器。”

李兴眉头紧皱,将这些信息一一记下,随即起身向朱标复命。

傍晚时分,朱标的书房内灯火通明。他翻阅着李兴呈上的报告,神情愈发凝重:“江南一带的工坊?庭松,你觉得可能性有多大?”

刘庭松略一思索,回答道:“殿下,江南确实有许多私人工坊,规模大小不一。若真如嫌犯所说,工坊可能专门为某些势力提供兵器,但究竟是哪一方势力,还需进一步调查。”

朱标点点头,转向周威:“你那边有无新的发现?”

周威抱拳道:“殿下,属下查了通州的几处铁匠铺,均表示未曾见过如此大批量的兵器。但有一家铺子透露,最近经常有陌生商人来询问是否能大量购入铁料。属下怀疑,这些铁料可能与江南的工坊有关。”

朱标目光如炬,沉声说道:“很好。既然江南浮出水面,那我们就直捣黄龙。本宫亲自去江南一趟,看看到底是谁胆敢在大明的土地上制造这些兵器。”

“殿下万万不可!”刘庭松闻言,立刻劝阻,“江南路途遥远,且此事关系重大,殿下若亲自前往,恐怕会引来更多麻烦。”

朱标却冷笑一声:“庭松,你也知道关系重大,若本宫不去,如何震慑那些暗中作乱之人?放心吧,本宫有分寸。”

朱瀚这时走进书房,听到朱标的话,笑着说道:“标儿,有皇叔在,你不必担心江南之行的安全。本宫与你同行,倒要看看这幕后黑手藏得有多深。”

朱标目露感激:“多谢皇叔相助。此次江南之行,定要查个水落石出!”

朱标决定亲赴江南调查,便命刘庭松和周威提前带队前往查探,并暗中安排信使通报江南地方官府协助行动。

他自己则与朱瀚一起,轻装简从,从南门悄然离京。一路上,二人一边策马,一边商讨接下来的计划。

“皇叔,江南商贾云集,信息流通快且隐秘。此番我们去调查,恐怕一时间难以找到突破口。”朱标眉头微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担忧。

朱瀚抬手理了理马缰绳,目光悠远:“标儿,江南复杂,但正因如此,任何风吹草动都很难完全隐藏。我们需要的不是漫无目的地寻找,而是抓住一条线索,顺藤摸瓜。”

朱标若有所思,问道:“皇叔的意思是,重点放在那些特殊的商贾身上?”

朱瀚微微一笑:“正是如此。通州的线索指向江南,说明兵器来源有一定的规模和网络。如此大规模的交易,不可能没有买卖双方的核心联络人。我们只需找到这些人,就能将幕后之人揪出来。”

朱标点头,脸上浮现一丝冷意:“江南虽远,但无论他们躲在哪,本宫都要将他们彻查到底!”

抵达江南的第一站是扬州,这里商贸繁盛,往来船只络绎不绝,城内一片繁忙景象。朱标与朱瀚乔装成江湖中人,悄然混入城中。

二人在一间茶馆坐下,朱标低声问道:“皇叔,这扬州城里消息繁杂,何处才是打听情报的好地方?”

朱瀚悠然品了口茶,缓缓道:“标儿,扬州虽大,但掌握消息的无外乎两种人。一是船行码头的船夫,他们往来各地,耳闻目睹甚多;二是城中那些老字号的商会,尤其是铁器生意兴隆的商家。他们手中的账本,往往是最大的线索。”

朱标若有所悟,立刻招呼店小二:“兄台,这扬州城里,哪家的铁器生意最红火?”

店小二是个机灵人,听到这话,忙上前笑道:“客官问得巧,咱扬州铁器生意首屈一指的,就是‘振武铁坊’。他们家的货不仅种类齐全,质量更是没得挑!”

朱瀚接过话头,随意问道:“这振武铁坊的东家是哪位?听说他背景深厚?”

店小二一听,压低声音说道:“这您可算问对人了!振武铁坊的东家姓高,叫高延,他可是扬州数一数二的富商。至于背景嘛,坊间传言他与许多大人物都有来往,但这话小的不敢乱说,您自己琢磨琢磨吧!”

朱标闻言,朝朱瀚投去一抹意味深长的目光:“皇叔,这高延值得一探。”

朱瀚微微颔首:“不错。既然他在铁器生意中名声显赫,或许能为我们提供不少信息。”

当晚,朱标与朱瀚换上夜行衣,悄然潜入振武铁坊的仓库。月光下,仓库的铁门厚重异常,两旁守卫森严。

朱标蹲在一处暗影中,低声道:“皇叔,仓库防守严密,贸然行动恐引起打草惊蛇。”

朱瀚却露出一丝笑意:“正因如此,我们要以智取胜。你看,那边两个守卫,是不是在来回巡逻时会短暂离开铁门?”

朱标仔细观察,点头道:“确实如此。他们每次巡逻之间,会有一刻钟的间隔。”

朱瀚从怀中取出一包细细的粉末,轻声说道:“这是迷烟,用得其时,可让他们昏睡片刻。趁此机会,我们探查一番。”

朱标接过迷烟,和朱瀚悄然靠近守卫。果然,等守卫重新聚拢时,二人施展迷烟,不到片刻功夫,两人便瘫倒在地。

“走!”朱瀚低声喝道,二人迅速打开铁门,潜入仓库。

仓库内摆满了整齐的木箱,每个箱子都用铁链锁着。朱标抽出匕首,小心翼翼地撬开一只箱子,顿时冷冷的兵器光芒映入眼帘。

“这些兵器……果然是制式装备!”朱标压低声音,目光闪过一抹凌厉。

朱瀚拿起一柄长刀,仔细端详,发现刀刃上刻着一枚小小的印记:“标儿,你看这里,这是工坊的标记。”

朱标凝神看去,低声道:“这是……江南‘寒光工坊’的标志?此工坊不是以制造农具闻名吗?”

朱瀚冷笑道:“看来,这寒光工坊的背后另有玄机。走,明日我们亲自去走一趟。”

次日,二人来到寒光工坊。与振武铁坊不同,这里看起来更像是一个普通的农具作坊,工人们忙碌着制造锄头、犁铧等器具。

朱标压低帽檐,走到一名工匠身旁,随意问道:“兄弟,你们这里可有制兵器的活计?”

那工匠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摇头:“客官,这里只做农具,兵器的生意我们可不接。”

朱瀚假意打趣:“不接兵器生意,那为啥你们的货还出现在振武铁坊的仓库里?”

工匠一听,脸色顿时变了,匆匆起身离去。朱标见状,冷声道:“跟上他!”

二人一路尾随,发现那工匠绕过前堂,径直走向后院。后院内,一个身形矮壮的中年男子正在指挥工人搬运箱子,见到工匠神色慌张地跑来,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

“怎么回事?”男子皱眉问道。

工匠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男子脸色一变,猛地抬头四下张望。

朱标和朱瀚藏在暗处,默默观察着。朱瀚低声说道:“标儿,这人应该是工坊的管事。既然他如此紧张,说明他知道我们要找的真相。”

朱标点了点头:“既然如此,就让他自己露出破绽。”

正说着,管事已带着几名壮汉朝门外走去,似乎要离开工坊。朱标和朱瀚对视一眼,悄然跟了上去。

一路上,管事谨慎地四处张望,最终来到一座偏僻的小宅院。他推开院门,低声招呼道:“杜老板,出事了。”

“杜老板?”朱标低声喃喃,眼中精光闪过。他和朱瀚对视一眼,暗中做好了抓捕的准备。

朱标和朱瀚静静地藏在小宅院外的一片竹林中,聆听屋内的动静。管事的声音略显慌乱:“杜老板,不好了,今天有人来工坊打听兵器的事。”

屋内传来一个低沉而带着几分压迫感的声音:“来工坊打听?什么来路?”

管事答道:“看装扮像是江湖中人,但问得太直白了。属下担心他们别有用心。”

朱标听到这里,轻声说道:“看来这个杜老板不简单,他恐怕就是幕后关键人物。”

朱瀚微微点头,示意朱标继续静观其变。屋内的对话还在继续。

“工坊最近的货呢?都送到哪里了?”杜老板的声音充满警惕。

管事回道:“最近一批货已经送到扬州的振武铁坊,还有几箱是直接通过水路发往金陵。”

杜老板沉吟片刻:“看来这些人是冲着振武铁坊来的。通知扬州那边,近期低调行事,务必将记录销毁,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是!属下这就去办!”管事匆匆答应,转身离开。

朱标眼见时机成熟,悄声说道:“皇叔,杜老板似乎才是背后的主谋,我们现在就拿下他,如何?”

朱瀚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智慧的光芒:“标儿,杜老板能在江南如此周旋,说明他背后另有高人。直接拿下他,可能会打草惊蛇。不如先跟随管事,查清他们更大的布局。”

朱标点头:“还是皇叔深谋远虑。我们行动吧。”

朱标与朱瀚隐身在竹林的暗影中,目光紧盯着船坞内的动静。几个粗壮的工人正搬运着一箱箱货物,偶尔小声交谈,却被夜风吹散了声音。

“皇叔,你看那些箱子,上面的标记似乎被人故意涂抹过,难道里面就是兵器?”朱标压低声音,指了指货物上模糊不清的纹样。

朱瀚微微点头,目光如鹰般锐利:“八九不离十。这些货物若真是兵器,他们必然行事谨慎。我们若想追踪,不能贸然行动。”

就在此时,管事从船坞深处走了出来,周围的人立刻停下手中的活儿,站得笔直。他用冷厉的目光扫视了一圈,随后走到一艘较大的船旁,对船夫低声交代:“明日一早,这些箱子全都运到金陵码头。路上要小心,别多问,也别让人盯上。听清楚了吗?”

船夫连忙点头,压低声音回答:“管事放心,这条路我们走得熟,不会出差错。”

管事冷哼一声:“别掉以轻心,最近风声紧,若是出事,谁都担不起这个责任。”

朱标听到这里,轻轻拍了拍朱瀚的手臂,低声说道:“皇叔,这批货显然有问题。既然他们要去金陵,不如我们直接混上船,顺藤摸瓜。”

朱瀚略一思索,点头道:“可以。不过,这些人警惕性极高,我们需要伪装得天衣无缝。”

朱标眼睛一亮,指了指远处一处角落:“那边似乎有几名船工在歇息,我们不如借他们的衣服用一用。”

二人悄悄绕过船坞的主干道,来到角落里。几名船工靠在木箱上打盹,鼾声此起彼伏。朱标小心靠近,手中握紧一根竹竿,示意朱瀚包抄另一侧。

朱瀚微微一笑,低声说道:“别弄出声响,点到为止。”

话音刚落,朱标迅速出手,竹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弧线,轻轻点在一名船工的脖颈上。那人闷哼一声,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朱瀚同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放倒了另一名船工。

两人将船工拖到隐蔽处,迅速换上他们的衣服和斗笠。朱瀚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粗布衣衫,露出一丝苦笑:“标儿,倒是多年未穿过这样的行头了。”

朱标压了压斗笠,忍俊不禁:“皇叔这身打扮,倒是别有风味。”

朱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别贫嘴,正事要紧。”

二人混在船客中登上大船,船只在夜色掩护下缓缓驶离码头。江风习习,水面反射着粼粼月光,四周一片寂静,唯有桨声偶尔破开水面。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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