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我来问，你不用说话，在心里想想答案就好。”
她说着，也不等凌婉婉的回应，就直接问：“你觉得在杜宇宸眼里，钱重要还是感情重要。”
当然是钱。这问题凌婉婉想都不用想。
“那么，在真正跟我家门当户对的，只有墨景言这一个不可能的选项的情况下，杜宇宸这个家境也不错，长得一表人才，学历还可以，我又特别喜欢他的女婿，让我爸妈十分满意，高高兴兴让我们结婚，还栽培重用他，让他去我家公司担任重要职位的可能性有多少？”
“……”几乎是百分之百。
“现在他作妖作成这样，虽然我爸妈看起来拗不过我，但是他们绝不可能放心把我交给这样一个垃圾，为了防止他以后不老实，他们这几十年亲自盯着杜宇宸，以后也把股份财产都留给我几个表哥，让他们照顾我，不让杜宇宸捞到一分钱的可能性，又有多少？”
“……”很大很大。
乔夕梦摊手，“所以，他明明可以好好吃软饭，却非要砸锅摔碗，一副这饭没成功塞给他，就能毒死我们全家的样子，好像谁都要求着他。你觉得，他的智商正常吗？”
“……”
“现在你再想想，你跟着这么一个智商不正常的男人，会有前途吗？”
“……”
乔夕梦还在继续说：“况且你想过没有，他既然把钱看得比感情重要，那他为什么要跟你在一起？我告诉你原因——因为你表现得没有脑子。他超级自负，偏偏还想吃软饭，这打击了他的自尊心，所以他要在你身上找回优越感。他就喜欢你软弱无能只能依附他生存的样子，但凡你表露出一点智商，他肯定连夜跑路，如果你想抓牢这张饭票，就要一直装傻，每天听他说些自负弱智到可笑的言论，还要一脸崇拜地看着他说‘宇宸哥哥你好厉害，你说的这些，我都不懂呢’。”
乔夕梦说得抖了一下：“你真想下半辈子就过这样的日子吗？”
“……”凌婉婉也被她说得想打一个冷战，可她只能忍着。
顾时章站在不远处，伸长了耳朵望向这边，好半天都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他怕自己一出声，就会冲淡空气中浓郁的智商……
他听得昏头涨脑，现在只想大喊一声“老大你说得对，你就说接下来我该干什么吧”……
他猜此刻，凌婉婉也跟他一样昏头涨脑。
乔夕梦不需要凌婉婉直接表态，她知道凌婉婉迟早会听懂这些话的。
她直接把人又往试衣间里推了推，关上门：“试衣服。”
“……这衣服是什么意思？”凌婉婉终于开口了。
“我过段日子，要投拍一部网络电影，预算十分有限，不想花钱宣传，就准备用你来博关注了。初步计划，是让你拍几个短视频，模仿电影里的恶毒女配。”
凌婉婉对“恶毒女配”这个词过敏，又开始不回应了。
不过乔夕梦不在意，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