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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看着哪吒说着说着突然就离开了,心中越发觉得此事棘手。那位蓝希仙人的来历明显不凡,可哪吒却语焉不详,甚至可以说是讳莫如深。这究竟是不能说,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联想到方才那拨弄命运之线、轻描淡写间便让一位元老长老多年积累付诸流水的恐怖手段,一股寒意悄然爬上每位长老的心头。他们面面相觑,茶亭内一时陷入了难以打破的沉寂。

半晌,还是西木子眯着眼睛,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带着惯有的滑腻,却多了几分慎重:“眼下看来,那位蓝希大人的根脚,怕是远超我等想象。哪吒大人既然不愿深谈,其中必有缘由。我等在此凭空猜测也是无用。”

他顿了顿,狐狸脸上露出一丝精明的算计:“不过,依哪吒大人之前所言和无限传回的消息,蓝希大人与老君渊源极深。或许……我们可以请无限走一趟老君山,向老君请教一番?毕竟,老君才是我们会馆的创始者,也是最了解蓝希大人,且能从中转圜的存在。”

雨笛总馆长闻言,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西木子长老所言极是!此事关乎一位来历莫测的强者,更牵扯到灵遥……唉,确实需请老君示下。”他疲惫地揉了揉额角,“无论如何,总要先弄清楚那位蓝希大人的真正态度和底线,我们才能知道下一步该如何走。”

池年虽然脸色依旧难看,但也闷声点了点头。他虽激进,却不傻,深知面对一个连哪吒都忌惮的存在,盲目硬顶绝非明智之举。静一也微微颔首,表示赞同。

“既然如此,那便这么定了。”雨笛做出决断,“我立刻联系无限,请他务必前往老君山一趟,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禀明老君,恳请老君指点迷津。”

雨笛在几位长老期待的目光中取出了手机,拨通了无限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那边传来无限一如既往冷淡的声音:“喂?”

这声熟悉的冷淡在此刻却让众妖莫名感到一丝心安。

“无限大人,我是雨笛。”雨笛将方才发生的事详细叙述了一遍,语气凝重,“哪吒大人的态度很明确,他完全站在蓝希仙人那边,对我们颇为不满,甚至直言此事还没完。”

“哪吒怎么说?”无限的声音依旧平静,却让雨笛心头一紧。

“是,哪吒大人对蓝希仙人用了敬称,还警告灵遥最好去蓝花湖自尽谢罪……”雨笛艰难地复述着,额间渗出细汗,“不知能否请您前往老君山,将此事禀明老君,请教他老人家的意见?”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无限何等聪明,自然明白会馆的用意。若真想请教老君,直接联系谛听便是;即便派人亲赴老君山,以妖精的脚程最慢也不过几个时辰。他们舍近求远来找他,无非是想拉他下水,替他们担下这份责任。

然而此事他实在不愿插手。老君对蓝希的态度是“避之不及”,哪吒也如出一辙。更何况,按雨笛所说,此事本就是灵遥有错在先。如今灵遥已受惩戒,会馆派人诚心赔礼便是,何必这般迂回辗转?

“不能。”无限的回答干脆利落。

雨笛一时语塞:“无限大人,这……”

“我手头还有任务。”无限的声音毫无波澜,“你们若想请教老君,可以联系谛听。先这样。”

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便传来了忙音。

雨笛开着免提,无限的话清晰地传入了每位长老耳中。

池年气得一拳砸在桌面上:“我就知道无限靠不住!会馆需要他的时候,居然……”

“够了。”一直沉默的静一长老突然开口,声线平静得与无限如出一辙,“当初商议如何应对蓝希仙人时,我们谁也没想过请无限参与。如今出了事,却想让他来收拾残局,这本就是我们的问题。”

“无限不过是个执行者,长老会议怎能……”池年咬牙切齿地反驳。

静一不再言语,西木子却幽幽接话:“我们不请无限来的原因,不就是担心他会偏袒那位蓝希仙人吗?”

茶亭内顿时陷入一片沉寂。这句话道破了众人心照不宣的心思——最早关于蓝希的消息是无限带回的,他也曾多次提醒不要招惹对方。当初他们觉得蓝希理亏,又自恃有哪吒撑腰,生怕无限参与会影响后续的“讨伐”行动,这才将他排除在外。

谁又能料到,哪吒竟会是那样的态度……

茶亭内的气氛几乎凝固。无限的拒绝,如同一盆冰水,浇灭了众长老心中最后一丝侥幸。这位平日里虽冷淡却始终恪尽职守的第四神,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了他的态度——对此事,他不仅不愿插手,更对会馆之前的所作所为颇有微词。

如今形势已然明朗:会馆三位创始神只中,老君态度暧昧且与蓝希关系匪浅;哪吒明确站在蓝希一边,并警告此事未完;而明王身为老君弟子,立场可想而知,多半也会偏向其同门。他们唯一能指望的、相对“中立”且拥有足够分量的无限,此刻也关上了大门。

一种前所未有的孤立感与压力笼罩在每位长老心头。

“我去联系谛听吧。”雨笛总馆长声音干涩,打破了沉默。这是目前唯一看似可行的路径了,尽管向老君求助同样前景未卜,甚至可能得到更不乐观的回应。

西木子眯着眼睛,目光投向地上昏睡不醒的灵遥,语气带着一丝复杂:“那……灵遥怎么办?”

此刻的灵遥气息微弱,道基尽毁,形同废人,但毕竟还活着。如何处置他,成了一个棘手的问题。从会馆律法和情理上看,灵遥擅自行动,意图构陷同族——虽未成功,但动机已现,甚至差点让会馆和这么一个强敌开战,后果难料,其行可诛。但念及他往日元老身份,以及其出发点确实是为了妖族未来,直接严惩又让众妖于心不忍。

雨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叹息道:“先将此事一并禀明老君吧,看他老人家……有何示下。”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深深的无奈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灵遥私下里,恐怕还做了不少我们不知道的事……”

这话让在场长老们心中一凛。灵遥能在他们眼皮底下策划如此行动,其背后是否还有更深的网络?

更重要的是,哪吒那句“这事没完”如同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头顶。蓝希仙人绝不会仅仅满足于废掉一个灵遥,他后续还会有何动作?是针对灵遥个人,还是会牵连更广?

所有的不确定性,尤其是之前蓝希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施展神通,而那种压力和虚化的能力,几乎无解。

“我这就去联系谛听。”雨笛不再犹豫,起身走向一旁,准备动用更高级别的通讯方式联系老君山。其余长老面面相觑,看着地上如同沉睡般的灵遥,又想到那位神秘莫测、执掌命运的蓝希仙人,以及态度鲜明的几位神只,心中皆是沉重万分。

老君阁内,幽静被一阵不合时宜的铃声打破。谛听面无表情地将一个还在作响的手机抛给蜷在蒲团上的老君。

“找你的。”言简意赅。

维持着少年形态的老君,正处在某种“节能模式”,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带着几分被打扰的不悦:“何事?”

谛听语气依旧平淡:“听着像是与蓝希有关,具体情形,你自己问。”

“啊?”老君脸上瞬间切换成“该来的总会来”的摆烂神情,不情不愿地接过手机,拖长了语调:“喂——何事寻我啊……”

电话那头,雨笛总馆长声音急促地将事情经过叙述了一遍。随着他的讲述,老君那少年面容上的慵懒迅速褪去,眼角和嘴角开始不受控制地同步抽搐。他原以为是自家那个不省心的弟子又惹出了什么乱子,万万没想到,竟是会馆这边主动去触了霉头!

“你们……你们闲着没事去招惹他作甚?!”老君几乎是咬着牙低声抱怨,“我不是早让无限给你们带过话了吗?不要去招惹他!不要去招惹他!!不要去招惹他!!!”

老君太清楚蓝希的秉性了。那小子为了不沾惹人妖之争,避开天人之争那个大漩涡,恨不能离所有是非远远的。如今灵遥这般行事,等于是强行把蓝希和妖灵会馆扯上了关系。以那小子怕麻烦到了极点的性子,为了彻底断绝介入的可能,指不定会做出什么事来!直接掀了会馆,从根源上斩断因果,这种事他绝对干得出来!

“唉……”老君重重叹了口气,仿佛瞬间苍老了许多,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现在,听好了,你们最要紧的事,就是立刻、彻底地断绝与蓝希的一切联系!去找擅长操纵记忆的妖精,将你们所有关于此事的记忆尽数删除!然后,彻底无视蓝花湖的存在,不得与那边有任何形式的往来!”

“可……道歉……”雨笛被这匪夷所思的指示惊呆了,连道歉的环节都省了?

“剩下的事,交由我来处理。”老君语气不容置疑,“你们要做的,就是别再和他有任何牵连!至于灵遥……既然蓝希没当场取他性命,你们也不必再多管。删除记忆后,将他送回原处便是。”

“可是……”雨笛从未听过如此处理方式,这简直……

“没有可是!”老君厉声打断,“你们若不听劝,未来会如何……哼!”

“老君……”雨笛还想争辩。

“莫要再多言!”老君语气沉了下来,“别看他称我一声老师,但有些面子,我也不得不给,有些事,我也不得不让他三分。若是他不给我这个面子……便是我也拿他没办法!”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种超脱尘世的疏离,“有些层面,非尔等所能触及,亦无需了解。你们唯一能做的,就是斩断一切与他相关的联系,抹去所有痕迹,尤其是与会馆的关联!剩下的,顺其自然便是!”

“……好吧,老君。”雨笛的声音充满了艰难,“我……尽量去办。”删除记忆绝非小事,这意味着将自身最隐秘的部分交由他人,其中风险不言而喻。他无法保证一定能做到,只能如此回应。

“那便如此吧。”老君最后叮嘱道,语气缓和了些,却带着更深的无奈,“即便你们最终无法删除记忆,无法彻底斩断联系,也切记……莫要再去招惹他了……”

通话结束,老君将手机随手丢在一旁,少年脸上写满了心累。他望着阁顶,喃喃自语:“这都叫什么事啊……”只希望,还来得及。

雨笛缓缓放下通讯法器,那动作带着难以言喻的沉重。他抬起头,目光扫过在场每一位长老,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沉声开口:“老君的话,诸位也都听见了。如今……你们是个什么意思?”

他话音刚落,池年便猛地一拍桌子,斩钉截铁地低吼道:“删除记忆?绝对不可能!”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抗拒,这不仅关乎个人尊严,更涉及会馆核心机密的安危。

西木子眯着眼睛,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虽然没有明确附和池年,但那沉默本身已是一种表态。静一微微垂眸,默认了池年的说法。删除记忆风险太大,牵扯太广,绝非可行之策。

看到众人如此反应,雨笛仿佛也松了口气,他本也对此心存疑虑。他长长叹息一声:“唉,罢了……既然诸位都是此意,那删除记忆之事就此作罢。”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但老君的告诫,我等必须谨记!从今往后,任何人不得再去招惹蓝花湖那边,违者严惩不贷!”

目光再次落到昏迷的灵遥身上,雨笛眉头紧锁:“至于灵遥……他的记忆是否需要处理,又是否真如老君所言放任自流……”

他沉吟片刻,权衡利弊,最终做出了相对稳妥的决定:“罢了,在老君那边有明确结果之前,先将灵遥禁闭起来,严加看管。同时,”他的声音冷了几分,“立刻着手彻查灵遥近年来的所有行为,看看他背地里,究竟还做了多少我们不知道的事!”

“也好。”“只能如此了。”几位长老纷纷点头。面对如此棘手的局面,这似乎是目前唯一能采取的、相对折中的措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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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老君阁内。

挂了电话的老君,那副少年面容上写满了“头疼”二字,他罕见地用手揉着额角,唉声叹气:“唉,这下可真是惹了个大麻烦过来……”

侍立一旁的谛听挑了挑眉,语气平淡地吐槽道:“谁让你平日里当惯了甩手掌柜,对会馆事务不闻不问。”

老君不出老君阁,对会馆的事放任自流,明王多年前就因为某事闭关不出,无限这位第四神因为出身问题,不参与管理。

唯有哪吒,却也只管会馆大事,对于其他的小事,尤其是这种立场问题不闻不问。

如此,才导致会馆内部滋生了许多问题,以至于今日竟敢……老君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也知道谛听说的是事实。现在抱怨也无济于事,当务之急是尽量弥补,防止事态进一步恶化。

他思索片刻,抬头对谛听吩咐道:“谛听,你往蓝花湖那边走一趟。”他顿了顿,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和自然,“就说……我请他过来,论道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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