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不信的，也不知道这丫头搞什么鬼？
秦娜差点当场去世了，这是多久没洗脚了，臭成这样，她翻着白眼，实在受不了，赶紧起身，躲到一边去了。
余苓闭着眼睛拼命在装病，自然没太注意他们在说什么？
她只是希望赶紧送她去医院，只要出去了，她就有办法。
女警员没想到，会这么臭，这个时候也不好找其他的东西了，这里又没有毛巾，只能勉强用一下袜子，毕竟救命的事，也就别挑剔。
“小李，塞进她的嘴里，抵在牙齿之间，别让她咬到舌头就行了。”
小李双眼撑大，可是看着这夫人的模样，挺吓人的，于是急急的掰开她的嘴，把那只臭袜子给塞了进去。
这种事他做习惯了的，有训练过，所以塞得很深，能阻止她的牙齿咬到舌头。
余苓原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只觉得一股子臭味扑面而来，接着嘴里更是臭味像炸弹一样炸开。
她双眼蓦的撑开，接着翻着白眼，失去了知觉。
这味道太上头了，她直接是被臭晕过去了。
看她没再那么扭曲的挣扎，女警员松开了手，她喘着气，得意的说了一句。
“看吧，我就说我很有经验的。”
小李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厉害。”
不过这味道简直太难闻了，他值班两天了，这脚又老出汗，臭是肯定的了。
他看了眼自己的手，“我去洗洗手，去去味，下次用你的，我这味道有点重。”
女警员笑了，“刚刚情况太紧急，下次用我的。”
两人还聊得挺开心，秦娜则吓懵了。
原来装病是这种下场，她不敢了，以后绝不敢在警察面前装病人，好可怕。
那味道，她现在都想吐。
忍不住往地上看了一眼，她妈翻着白眼，样子可吓人了。
她呕了一下，那么臭的袜子塞到嘴里，好恶心，以后她都不想跟她妈说话了。
两个警员起身离开，女的说。
“等会她醒了就没事了。”
然后两人出去了，把门又给关了起来，屋内死一样的安静。
秦娜缓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还好装病的不是她，不然她可能都活不了了。
这么想的时候，她才想起余苓了，这可是她妈呀！现在在秦家唯一护着她的人，她赶紧跑了过去，跪在地上。
“妈……妈……你醒醒。”
她拧着眉，好臭呀！
她拉过余苓的裙摆，挡在手指间，把那只臭袜子给拉了出来，她吓得双眼撑得大大的，这简直就是炸弹呀！
拉出来的那瞬间，她差点背过气去。
秦娜赶紧把它丢到一边，摇晃着余苓。
“妈……你快醒醒。”
余苓被她摇得蓦的睁开了眼睛，嘴里的那股味道，简直要命了。
她脸歪朝一边，然后吐了。
秦娜赶紧帮她拍着后背，“妈，你没事吧？”
余苓吐得双眼里全是泪水，她的声音里带着暗哑。
“这是什么东西？毒药吗？怎么这么臭？”
秦娜很想说，这是男人的臭袜子，但是她自己想想都难受，还是别让她知道了。
“妈，我扶你起身，我们到床上躺会，明天再想办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