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陆战东的话,张立江等人全都傻了眼,他们原本还指望京城那边赢了之后,自己还有脱身的希望。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真的是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这些人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看向张立江,结果发现他跟他们一样,垂头丧气耷拉脑的样子,他们便知道自己是真的没救了。
陆战东看着这些人厉声道:“如果你们把幕后的主使人说出来,可能还有减罪的机会!如果你们执迷不悟!那只有死路一条!”
听着他的冷斥,张立江绝望地道:“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主使人是谁……我们全都是……听高长典的指挥才做这件事的……”
陆战东冷冷看着他:“你把别人当傻子呢!现在你们要杀的可是胡司令,如果对方没有绝对的权利和赢的机会,你们会傻到跟着那样一个人卖命吗?!”
张立江无奈地看着他:“陆副军长,你不相信我也没办法。我真的是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当初让我们做这件事的人,就是高长典军长……”
陆战东看向身边的战士抬了下手:“全都带下去吧。”
“是!”
敢背叛胡玉山的人,自然也是那种顽固不化的。
这种时候已经不需要再浪费时间审问他们了。
这里危险重重,再加上胡玉山刚刚脱险,陆战东自然不会再继续待下去。
他立即下令部队往安全的方向撤离,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紧联系上京城,一定要了解清楚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当然,他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妻子苏灿的具体情况怎么样了。
自己家的四合院,被高长典和他手下的那些兵强攻了五次。
到底是怎样的五次?
妻子苏灿到底有没有受伤?
父母和儿子的情况又怎么样了?家里的每个人他都不了解情况,可以说此时的陆战东归心似箭。
在往安全营地撤离的路上,胡玉山和陆战东坐了同一辆汽车。
胡玉山看着这个年轻的副军长,说出了之前对他的误解:“战东同志,我得向你道个歉。”
陆战东面不改色地道:“您不用向我道歉,有些事情,您自己也无可奈何。”
胡玉山有些纳闷地看着他:“为什么这么说?什么叫我自己也无可奈何?”
陆战东看着他淡声道:“之前您对我有误会,我妻子早就猜到了,这些事情无法避免。我早就有心理准备。”
这话听的胡玉山更是纳闷了:“你的妻子是苏灿吧?”
“您早就知道了。”
胡玉山点点头,“是的,我确实早就知道你的妻子是苏灿了。难道你不好奇吗?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妻子是苏灿?”
陆战东道:“没什么好奇的,这件事可能也只有您自己好奇。”
胡玉山皱了下眉:“听着你的话,好像是对我有很大的不满。战东同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陆战东看着前方直白地道:“胡司令,您每天关心的全都是国家大事,我本人并不敢对您有什么不满。但是站在国家的角度,我对您确实有些不满。”
“哦?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自己在哪些方面做的不足?”
陆战东道:“您知道我的妻子苏灿,还有我的父母在京城一直过的不太平吗?”
胡玉山感叹地道:“虽然我身为司令,但也明白京城里各种势力混杂,出点事情也是在所难免的。战东同志,你不要因为自己的家人过的不太平,就对国家有怨言吧?”
陆战东沉声道:“胡司令,您错了!我的妻子和父母在京城过的不太平,全都是因为您的儿子女儿还有您的妻子,一直在找我妻子的麻烦。
苏灿能挺到今天还能安然无恙,完全是因为她的聪明才智。如果放在别人身上,我相信十条命也已经被您的家人给折腾没了。”
说实话,陆战东对于这个胡玉山并没有什么好感。
虽然他是自己的上级,在战场上部队上自己要听他的命令。
但是于私人感情而言,他对胡玉山一肚子怨言。
之前苦于机会还没到,他不能随便开口。
他不是惧怕别人,而是担心妻子因此受到更大的伤害。
胡玉山听的有些生气:“陆战东同志,再怎么说你也是一名副军长!是一名高级将领!说话做事还是要稳重一些。在这之前,我应该跟你和你的妻子并没有任何瓜葛,我的家人又何来骚扰你的妻子,给她造成麻烦呢?”
他觉得这个陆战东肯定是受到了一些负面的影响,所以才会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来。
陆战东冷笑一声:“好一个没有任何瓜葛!那您能不能跟我解释一下,为何当初我妻子在县城里生活的好好的,你的妻子和儿女就跑到了那里打扰她的生活?
派了杀手一次又一次地要置她于死地!对了,还有件事胡司令应该也不知道吧?你的养子胡立,差点死在我老家的县城里。
你的妻子和儿子派过去的杀手,把他重伤之后,把他追到了桃花村,如果不是桃花村的村民联合起来保护胡立,他现在早就是一堆尸骨了。
这事您肯定也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