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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厄歌莉娅那几乎要进入应激状态的紧张模样,白启云却像是看到了什么有趣的反应,轻轻摆了摆手。

“别紧张,别紧张。”他的语气变得平和,甚至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放轻松,厄歌莉娅阁下。我并没有兴师问罪,或者插手指责的意思。”

他的话让厄歌莉娅即将爆发的神力为之一滞,惊疑不定地“盯”着他。

白启云摊了摊手,语气坦诚。

“对于这种事,我多少有些了解。这浑水,我可不想贸然掺和进去。”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依旧波动不休的湖面,以及其中那只惊恐未定的纯水精灵,继续道:

“我来枫丹,最初确实只是出于好奇。想亲眼看看传闻中人类与纯水精灵和谐共生的奇景。而现在……”

他的嘴角再次勾起一抹了然。

“这‘共生’背后的原因,我总算是弄明白了。虽然方式颇为特殊,但至少目前看来,结果似乎还不算太坏?”

然而,这番看似理解的言辞,并未让厄歌莉娅感到丝毫轻松。

她心中的警惕与不安反而攀升到了顶点。

一个掌握了如此秘密、却又声称不想掺和的存在,其真正的目的往往更加难以揣测。

“你……究竟想做什么?”

厄歌莉娅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却带着明显的紧绷,不复之前的清澈柔和。

长纱之下,她的呼吸有些急促。

“到了现在,你也不必再找什么借口。你从一开始,就是冲着这个来的,对吗?你在哪里……听到了风声?”

她现在已经完全确信,白启云的到来绝非偶然。

他定然是通过某种不为人知的渠道,知晓了她与纯水精灵之间这不可告人的秘密,这才专程前来查看。

他所表现出的对纯水精灵的兴趣,对“共生”原因的探究,都只是接近真相的借口。

月光下,她仿佛能看到白启云脸上那仿佛洞悉一切的笑容。

自己的秘密在他面前,似乎早已无所遁形。

这种被彻底看穿、却对对方目的一无所知的感觉,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她不知道这个神秘的家伙接下来会做什么,是将这个秘密公之于众?

还是利用这个秘密要挟她?

听着厄歌莉娅那带着惊惧的追问,白启云并未直接回答,反而轻笑一声。

笑声在寂静的湖畔显得有些突兀,却奇异地冲淡了几分紧绷的对峙气氛。

他没有立刻解释自己的目的,而是将目光落在厄歌莉娅那遮掩着面容的洁白长纱上,提出了一个看似与当前紧张局势毫不相干,甚至有些不合时宜的要求:

“在继续我们的话题之前,厄歌莉娅阁下,”白启云语气平和,甚至带上了一丝社交场合应有的礼貌,“不知可否请你……暂且摘下这面纱?正式的交谈,双方以真面目相对,应当是最基本的礼仪,不是吗?”

这个要求让厄歌莉娅明显地愣了一下。头纱下的身躯似乎又僵硬了一瞬。

摘下面纱?

这家伙想干什么?

她并非对自己的容貌感到自卑,相反,作为水之魔神,她的容颜本应圣洁无暇。

但自身那非人的特征,总是提醒着她自身的“特殊性”。

面纱是她与凡人世界之间的一道屏障,既能保持神明的神秘,也能微妙地掩饰她不愿完全暴露的“非人”特征。

然而,此刻拒绝,似乎也并没正当理由,反而显得心虚或胆怯。

更何况如果惹得对方不快不愿意继续交谈...对她来说反倒不是一件好事。

短暂的迟疑后,厄歌莉娅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她缓缓抬起手,纤细的手指轻轻捏住了头纱的一角。

随着她的动作,那袭长长的几乎成为她标志的洁白头纱,被轻轻从头上取下,滑落至她的臂弯。

月光毫无遮挡地照亮了她的面容。

那是一张美丽到令人屏息的脸庞。

肌肤如同最上等的珍珠,泛着温润的光泽。

五官精致得如同最高明的匠人穷尽心血雕琢而成,每一处线条都蕴含着和谐与圣洁的美感。但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是一双如同最深邃纯净的湖泊般的眼眸,颜色是她发色同源的湛蓝,其中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悲悯,以及此刻难以掩饰的忧虑与疲惫。

长长的睫毛如同沾染了夜露,微微颤动。

及肩的蓝色长发失去了头纱的束缚,柔顺地披散在肩头,发梢在夜风中轻拂。

而那对小巧精致的龙角,也完全显露出来,对称地立于她的额前发间,非但没有破坏这份美丽,反而为她增添了一种神圣而非凡的气质,仿佛她本就是不属于尘世的神话造物。

纵然是见惯了各种气质非凡的美人,阅历丰富的白启云,在看到厄歌莉娅真容的瞬间,眼中也不由得掠过一丝清晰的惊艳。

“真是……令人惊叹的容颜。”白启云毫不吝啬地发出一声由衷的称赞,语气真诚,“不愧是执掌水之权柄的魔神,姿容与这天地间最纯净的水流一般,澄澈而神圣。”

然而,面对这真诚的赞美,厄歌莉娅脸上却没有半分欣喜或放松。

她只是微微抿了抿那色泽淡雅的唇,眼眸依旧紧紧盯着白启云。

她随手将取下的头纱搭在臂弯,似乎并不在意此刻的“失礼”。

“客套话不必多说。”她的声音比之前更加清晰,少了面纱的阻隔,那份清澈中透出的疲惫与紧张也更为明显,“现在,阁下是否可以回答我的问题了?你为何而来?又究竟想做些什么?”

对她而言,美丽的皮囊在此刻毫无意义,她只想知道,这个掌握了枫丹最大秘密的神秘访客,到底会给这片她深爱并试图守护的水域,带来怎样的变数或灾难。

月光映照着她不似凡人的绝美容颜,也映照着她眼中深重的忧虑。

面对厄歌莉娅的追问,白启云脸上的笑意并未完全消散。

他摇了摇头,仿佛在感叹对方的执着。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来意。只是……我曾经有幸,与‘天理’麾下的几位执政,有过数面之缘。”他语气平淡,像是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偶然间,听闻她们提起过枫丹,提起过这片水域一些……‘独特’的现象。心中好奇,便想着有机会,亲自来看一看罢了。”

“天理……执政?!”

这四个字如同惊雷,在厄歌莉娅耳边轰然炸响。

她那张绝美而圣洁的脸庞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变得一片苍白。

天理的执政!

那是在魔神之上、执掌着更高权柄、直接听命于天理的存在。

是提瓦特秩序最顶层的维护者与执行者。

她的“僭越”之举,竟然已经传到了那个层次?甚至连她们都开始“讨论”枫丹了?

这简直是她所能想象到的最糟糕的情况!比被其他魔神发现更可怕千百倍!

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她的心脏,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声音因为极度的紧张而变得干涩、甚至微微变形:

“你……你是……天理派来的?还是……”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你到底……想做什么?!”

看着她如临大敌、几乎要崩溃的模样,白启云再次摆了摆手,语气中带上了些许安抚:

“别紧张,我说了,我不是来插手此事的。我与天理执政的会面,也并非受命而来。只是……萍水相逢,听过几句闲谈而已。”

然而,就在厄歌莉娅心中因为这句“不是来插手”而勉强生出一丝微弱的希望时,白启云的话锋,却突然一转。

他的神色变得严肃了一些,目光也变得更加深邃,直视着厄歌莉娅那双充满恐惧的眼眸,缓缓说道:

“但是,厄歌莉娅阁下,有一件事,我想你需要明白。”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

“既然连天理的执政们都已经听闻、甚至开始‘讨论’枫丹的‘独特现象’,那么……高高在上的‘天理’本身,又怎么可能对此一无所知?”

这句话,如同最寒冷的冰水,瞬间浇灭了厄歌莉娅心中那刚刚燃起的希望火苗。

白启云的声音清晰而笃定。

“或许,在魔神战争尚未结束、七国秩序尚未完全确立之前,‘天理’会默许一些‘异常’的存在,作为战争过程中的变数或考验。但是……”

他加重了语气:

“一旦魔神战争尘埃落定,尘世七执政的格局正式确立,提瓦特的‘新秩序’需要被彻底巩固之时……”

“你认为,枫丹这片土地上,这些异于常人的‘现象’还能继续安然无恙地存在下去吗?”

月光下,白启云的身影仿佛与冰冷的预言融为一体。

“清算的时刻,或许不会在明天,也不会在下个月。但它必然会在……魔神战争彻底结束的那一刻到来。”

厄歌莉娅沉默了。

长久的沉默。

夜风吹过湖畔,拂动她的蓝色长发,发丝掠过她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颊。

她微微低下头,目光失去了焦点。

她没有反驳,没有质疑,甚至没有流露出更多的震惊或恐惧。

因为在她内心深处,她早就知道,白启云所说的,是极有可能发生的、甚至是注定的未来。

当她在无数岁月之前,被纯水精灵那纯粹而懵懂的灵性所打动,被它们对“存在”与“形态”的朦胧渴望所触动,最终铤而走险,以自身神格与权柄为引,“窃取”原始胎海那最本源的创生之力,赋予这些本应无形无质的水之精灵以“人格”与“形体”的那一刻起……

她就知道,自己踏上的是一条违背基础法则的道路,是一条“僭越”之路。

惩罚,或许会迟到,但绝不会缺席。

“我知道……”

良久,厄歌莉娅才缓缓开口,声音轻得如同风中残絮,“你说的……都是真的。从我开始为它们……逆天改命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终有一日,我会为此付出代价。”

她抬起头,那双美丽的眼眸中,此刻盛满了无法化开的哀伤。

“我只是……只是希望……”她的声音微微发颤,带着一种近乎乞求的卑微,“这些孩子们……这些好不容易才获得一丝‘眷顾’,能够以全新的方式感知世界、体验情感的纯水精灵们……能够……能够逃过一劫。所有的罪责,所有的惩罚,都由我来承担就好。它们……是无辜的。”

她知道纯水精灵的“人类身份”源于她的“僭越”,它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原罪”的产物。

但在她眼中,它们只是拥有了更完整生命的值得被爱的孩子。

她愿意用自己的一切,去换取它们的延续。

然而,说到最后,连她自己都感到了一阵彻骨的无力与荒谬。

“痴心妄想……是吧?”

她自嘲般地扯了扯嘴角,那笑容比哭泣更加难看。

“在天理……在那维系整个世界根基的绝对意志面前,连我这样的魔神,都显得如此渺小……更何况是它们呢?”

然而,就在这近乎凝固的气氛中,白启云却再次开口了。

“也未必……就完全没有解决的办法。”

闻言,厄歌莉娅猛地抬起头,目光紧紧锁定在白启云的脸上,满是希冀。

“……请说。”

她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白启云微微颔首,目光投向远处小镇依稀的灯火。

“你说得对,天理降下惩罚,是大概率事件。‘僭越’法则,创造本不应存在的生命形态,这触动了维系世界根基的某些铁律,不可能被轻易放过。”

说到这里,白启云话锋再次一转。

“但是,惩罚,未必就意味着‘彻底灭绝’。”

厄歌莉娅屏住了呼吸。

“天理的运行,有其自身的逻辑与效率。惩罚的目的是‘纠正’错误,维护‘秩序’,而非单纯为了毁灭而毁灭。”

白启云缓缓说道。

“如果,我是说如果……到了魔神战争结束、尘世七执政格局确立的那一刻……”

他的目光重新落回厄歌莉娅脸上,眼神锐利:

“你‘创造’的这些纯水精灵,已经完全融入了枫丹。”

白启云的话语,描绘出了一个看似匪夷所思的可能性。

“到了那个时候,天理要‘清算’,要如何清算?难道要把整个枫丹国度,所有‘疑似’混有纯水精灵血脉或本质的‘人类’,全部甄别出来,然后抹杀?且不论这其中的技术难度和可能引发的动荡……”

他顿了顿,语气带上了一丝笃定:

“单单从结果和效率来看,这就显得很不人道,毕竟表面上他们已经是‘人类’了,也极度浪费精力,轻易抹除七大国度其中之一,本身就会动摇新秩序的稳定性,这与天理维护秩序的根本目的相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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