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神教会。
直至夜深，也不见阿德里昂返回，圣马太的脸色有些难看。
本来按照他的意思，阿德里昂为叶卡耶芙娜加冕，罗斯有了新主，那么便要开始征调罗斯的战士，组建东征军。
配合着西线，西南线，东南线各个方向的势力。
多方联合围剿大明！
可谁想到，阿德里昂却迟迟不归！
“这个老东西！一天都等不及！”
他眺望着圣堡皇宫的方向，那灯火通明的皇宫，如何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从阿德里昂开始暗示叶卡耶芙娜是合适的罗斯皇帝继承者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这个老东西的脑子里想的是什么。
现在，对方只怕正在好好体验皇帝级的享受吧！
想到叶卡耶芙娜的身材和容貌，哪怕圣马太也不得不承认，阿德里昂这位大牧首在某些方面，的确是有眼光的。
这似乎是教会内诸多高层的拿手好戏。
不过，能够用这种方法掌控罗斯帝国，对于传播主的光辉而言，无疑是有利的，更何况，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
圣神教会的教宗，早已用实际行动验证过。
“罢了，就让你先享受几日！”
圣马太一挥袖，直接大步离开。
可是，一天两天三天，足足过去了将近十天，以至于几个教区牧首都赶来了正神教会总部，阿德里昂竟然还没有出现！
这让一直在教会里等待的圣马太有些坐不住了，眼神盯着皇宫方向，就算是那滋味再美妙，也不至于十天都不出来吧？
而这十天，叶卡耶芙娜也没有现身。
甚至于整个圣堡都已经隐隐传出流言，说什么叶卡耶芙娜刚一加冕，便十日不举行朝会，后宫中更是隐隐传出异声！
有人说是女人的声音，有人却说是男人的声音。
后来，各种描述也变得越发详细。
有不少宫廷侍女和护卫称，他们曾经亲眼看到了新任女帝叶卡耶芙娜牵着一个赤身人形犬跪伏在皇宫里爬行，而看那人模样，像极了大牧首阿德里昂……
甚至于有酒鬼和乞丐说，自己曾经在深夜圣堡的街头，看到过类似的场景！
而这样的声音竟变得越来越多，好多人都声称看过这两人，甚至有人近距离看过，发誓绝对不会认错！
这让正神教会立马发声，严厉斥责了这种谣言。
甚至于直接派出了裁判所的教士，凡是编排流言者，直接推上火刑架！
一时间，圣堡上下为之噤声。
不过，圣马太和几个教区牧首却心中齐齐暗骂：“这个老东西，难怪这么久不现身，真是玩得一副好花样！还得让我们给你擦屁股！”
“而且，你在皇宫里搞这种事情也就罢了，竟然还这么光明正大的跑到圣堡街头，让人看见，简直丢了我们教会的体面！”
“呸，恶心！我们都关着灯！”
可是，为了教会的名声，他们是绝对不会承认有这种事情的。
“不能这么等下去了！这已经过了十天，东征军迟迟不能组建，他若是这般怠慢主的命令，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圣马太豁然起身，看着各位教区牧首，“各位，还请随我前往皇宫！”
“这……”
教区牧首面面相觑。
这种时候，他们可不敢去打扰阿德里昂的兴致，圣马太是圣徒，可以不在意阿德里昂的想法，可他们不行！
圣马太早就在这十天时间里耗尽了耐心，此刻，一脸阴森的说道：“组建东征军，这是主的命令！难道各位牧首，觉得遵从主的命令，还需要考虑阿德里昂的意见吗？”
“不敢！”
各位牧首齐齐变色，他们连忙道，“我等愿意跟随您前往皇宫！”
“哼！”
圣马太冷哼了一声，目光扫过他们，一个人率先大步朝着殿外走去。
各位教区牧首相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不过，他们终究是有所顾忌，没有光明正大的直接去皇宫，而是选择没有惊动任何人，暗中来到了皇宫。
皇宫，内殿。
十天前的阿德里昂，是高高在上的正神教会大牧首。
而十天后的他，已经被程平好好捶打成为了他的模样。
用一次次超过了阿德里昂心理承受极限的手段，让阿德里昂彻底抛却了所谓的尊严和底线，成为了一条老狗！
当然，过程里，自然是有大部分功劳来自于杨凡的教化神通。
程平事前就得到了杨凡赐下的神通种子，不然的话，他也绝不可能成功扭曲了对方的心智，彻底驯服一位教会大牧首。
而看着现在阿德里昂的模样，哪怕是程平，都感觉到一丝难言的震惊和恐惧。
他也没想到杨凡竟掌握着文道神通，而且威能是这般惊人！
对于杨凡，他心中自是越发敬畏。
“主人，圣马太他们来了。”
正在程平思考之际，他脚下的阿德里昂突然开口说道。
“嗯？”
程平脸色微变，脚下微微用力，将阿德里昂踩得身体一沉，脸直接贴在了地上。
他看到这一幕，缓缓松开脚后，才说道，“你让他们去偏殿等着，一会儿，你去见他们！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
“是，主人。”
阿德里昂讨好的一笑。
很快，圣马太和几位教区牧首耳边就响起了阿德里昂的声音。
他们对视一眼，便去了偏殿。
等待了片刻。
“什么事情这么急着见我？”
一个不满的声音陡然从殿外传来。
殿门被人用力推开。
随着阳光透射到殿内，那个人影也大步走入殿中，本来坐着的几个教区牧首，瞬间站起身来，齐齐施礼。
“拜见大牧首！”
来人正是正神教会大牧首阿德里昂！
此刻，他脸色威严，神情庄重，根本不可能有人能与之将流言里的形象联系到一起。
他走入殿里后，直直的坐在了主位上，才环顾众人，说道：“各位牧首，这么远从各自教区赶来，辛苦几位了！”
“一切皆为主的荣光！”
几位牧首神色一肃，不敢大意。
毕竟，对方背地里再怎么不堪，那也是正神教会的大牧首，哪怕牧首分割一地，是各自教区的土皇帝，也不敢对其不敬。
“都坐吧！”
阿德里昂一挥手，众人这才坐下。
只不过，距离他最近的那个教区牧首，通过衣袍的某个角度，总觉得他们的大牧首阁下，那衣袍下面好像一览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