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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我立刻架起弓步摆出准备战斗的架势,厉声质问道:“哼,你这是要和我动手?尽管放马过来!本姑娘可是安庆国唯一一个在皇家围猎中夺得过魁首的,还会怕了你不成?”

“小姐误会了,就算奴婢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断然不敢与小姐动手。”说着,她将手中的刀柄倒转并双手递到我面前,弯下腰低着头解释说自己的意思是倘若我真要出去,就得从她的尸体上跨过去。

有没有搞错,我只是想追上箫凌曦问几句话而已,没必要搞得这么血腥吧。

见我还保持着战备姿势,她轻叹一口气,在我警惕又疑惑的目光中缓缓抬头望向我,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主子眼下有很重要的事要办,还请小姐回房安心等候。”

我听了这话,心中不禁冷笑,这借口也太蹩脚了吧。要是真有重要的事,他怎么可能特意过来一趟,就为了给我送一碗桂花莲子羹?这怎么想都不合理。

踮起脚尖远眺了一眼,箫凌曦早就走得没影了。我站在原地,像一棵固执的松树,不愿移动分毫,心中却在盘算着一个大胆的计划:要不要和这个女牢头来一场“友好”的较量,然后找个安静的地方把盛君川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她反手握住短刀,像一只蓄势待发的豹子,向我逼近了两步,语气也显得有些义愤填膺。

“陛下昨日清晨便命人在王都的大街小巷贴满了告示,要重金悬赏捉拿安庆使节叶琉璃。如今建平上上下下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都在盯着你,想要找寻有关于你的蛛丝马迹。倘若小姐被人发现藏身于此,岂不是陷我家主子于不义吗!”

我心中一惊,就像是突然意识到自己站在悬崖边缘。一直忙着担心盛君川,差点忘了自己在那晚的事件之后成了建平的通缉犯。万一被赵华棠知道箫凌曦包庇并收留我的话,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如果我刚才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冲出去了,不但会被再次抓进宫严刑拷打,箫凌曦也势必会因此受到牵连。

见我一脸的若有所思地紧握双拳不言不语,女牢头以为我还在盘算着如何逃离这个是非之地,不禁气恼地又向我逼近了几步。

“小姐应该不会不知道近来宫中发生了样什么变故吧?眼下朝中动荡,主子要务缠身,原本是无暇顾及你的,可主子却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你两日,甚至还亲自为你熬制了汤药。小姐可知他就连这会来见你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他……”

她口中所说的宫中变故,应该就是指郡主被刺、周卓被斩。出了这样的状况,箫凌曦身负重责,确实忙碌。我忽然忆起刚才看到他身上穿着的还是昨天那套丧服,完美无瑕的脸上也是疲态尽显,想来确是许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胸口涌上一阵难以言喻的酸楚,我匆匆打断她的话,决定等箫凌曦回来。“不过,若今日子时他还未履行诺言,明日我就离开这里自行寻找出路。往后是死是活便听天由命,与他再无瓜葛。”说完不等那女牢头做出任何回应,我就头也不回地往屋内走去。

这一天是怎么过的我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阳光在窗棂上的轨迹,从耀眼白热渐渐转为温柔橘黄。当光影与夜色的界限变得模糊的时候,箫凌曦推门而入。

“姑娘,该动身了。”他背光而立,面容和情绪都被阴影遮蔽,显得神秘莫测。随着他慢慢走近,我才注意到他已脱下象征哀悼的素白丧服,换上了一身深邃的黑色。

认识他这么多年,我似乎从未见过他身着黑色,更别提如此纯粹的黑色,连一点暗纹图饰也没有。回想起他那往日的华丽装束,总是如同花孔雀般绚烂,高档面料与复杂工艺,金丝银线点缀其间。怎么,黑化以后连衣品都变了?

下午还在纳闷今天假扮丫鬟的女牢头为什么拿了一身夜行服给我,还再三坚持要我一定要换上,敢情是为了让我跟她家主子穿情侣装啊!

我心中暗自思量时,箫凌曦突然轻笑,伸手在我眼前晃了晃:“发什么愣,不想替大将军收尸了?也罢,免得看了又要难过得哭鼻子。你饿了吗,我先去给你做点吃的……”

“不,我不饿!”没等他说完我就急忙伸手拽住他的衣袖不让他离开,“带我去见盛君川,无论他的死状如何,我都愿意接受!这是我第一次求你,也是我此生唯一的愿望。”

箫凌曦的身形一顿,缓缓转头面无表情地凝视我,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随着不断坠落的夕阳一点一点黯淡下去,直至微微颤抖的睫毛掩去了最后一丝光芒。

他的神情让我感到有些困惑,似乎隐含着怒气。心头感到莫名忐忑,我扯了扯他的袖子,明明想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说什么好,只能杵在原地眼巴巴地望着他。

“好。”箫凌曦简单地答道,同时不动声色地扯回袖子,转身便走,“那就出发吧。”

我们悄悄地从院子里一个不起眼的偏门溜了出去,就像是两个夜行侠,准备进行一场秘密行动。

仔细观察后,我才发现在墙角的阴影中早有一辆马车在那里候着了。只见这辆马车通体漆黑,就连在前头拉车的也是一匹皮毛乌黑的骏马,在夜色的掩护下简直就是幽灵战车。

然而,自打上车之后,箫凌曦就靠在软垫上闭目养神,仿佛进入了一种深沉的冥想状态。我不知道他是因为疲倦而想要休息,还是因为赌气而故意不理我。我局促不安地坐在角落,心里就像有一窝蚂蚁在爬。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打破这份尴尬的沉默。

“凌曦,太阳刚落山,本应是灯火通明的时候,为何外面这么安静?街上似乎只有我们,真是奇怪。”我清清嗓子,试着与他搭话,甚至还久违地喊了他的名字,希望能缓和气氛。

他懒洋洋地睁开一条眼缝,很快又闭上,似乎依旧不愿理我。

我心中失落,咬着唇低头不语,仿佛能听到心中滴答滴答的时钟声。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终于轻叹一声,以一种几乎难以察觉的妥协姿态,用极其简短的方式回答了我的疑问:“宵禁。”他的话音刚落,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大约还需半个时辰才到,姑娘身体未愈,不妨休息一下。”

尽管他的语气并不温暖,甚至带有一丝冷漠,但他终究还是回应了我。我摸了摸鼻子,似乎嗅到了空气中飘荡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

就像是得到了某种鼓舞一般,我悄悄挪到他身旁坐下,轻轻碰了碰他的肩膀,低声表达了谢意。宵禁的原因不言而喻,我也没有深究的必要。

“因何道谢?”没想到箫凌曦却倏然睁开了眼睛,哪怕在昏暗的车厢内我依然能清晰地捕捉到他那略带疑惑的目光。

其实今天独自在房里等他出现的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尽管不知道他与箫凌昀之间到底达成了怎样的协议、有着怎样的计划,但显然这一切都是为了安庆的未来。如今他为了我冒险至此,难道就不担心前功尽弃吗?或许,这也是他计划的一部分。

我犹豫着,像是站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我既害怕再次误解了他的意图,又担心自己的猜测就是那残酷的真相。所以我只是抿着嘴摇了摇头,像是一条倔强的金鱼。

“你不恨我?”过了半晌,箫凌曦又开了口。但奇怪的是,他在问出这几个字的时候,声音竟然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就像是冬天里的最后一片落叶,在风中摇摇欲坠。

我歪着脑袋望向他,露出一副天真无邪的表情。

“恨你?如果你指的是杀了盛君川这件事的话,我倒是可以理解你。毕竟你说过郡主是死于他手,你为了替夫人报仇,也是情有可原。只不过……”紧接着我又将话锋一转,转过头直视着他的双眸道出了困扰多时的疑问:“郡主当真是盛君川所杀吗?”

那张完美如谪仙的脸庞忽然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如同乌云背后突然露出的阳光,让人既惊喜又不安。

“姑娘觉得呢?”他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将问题抛回给我。他一边说,一边缓缓靠近,那清冷而慵懒的声音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畔,让我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做出那种事的!我……”

箫凌曦眯起眼睛,不耐烦地打断了我:“那日盛将军不是都亲口承认了吗,姑娘难道忘记了?”

“爱,并不是盲目相信一个人的理由。”看着我无言以对的窘迫神情,箫凌曦冷哼着丢下一句扎心窝的话之后又重新合上双眼斜靠在软垫上,恢复到刚上车那时对我爱搭不理的冷漠态度。

我意识到自己不应该打扰心情不佳的箫凌曦,结果非但没有缓和气氛,反而像是自己跳进了一个泥潭,自讨没趣。我不禁垂头长叹,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默默地回到角落,老实地坐下。

车厢内的空气仿佛凝固,除了窗外清晰可闻的马蹄声,什么动静都没有。我学着箫凌曦的样子,靠着车内的软垫养精蓄锐。毕竟,复活盛君川之后,可能还需要应对更多的挑战,我可不想到时候因为没休息好而犯错。

就在我昏昏欲睡之际,突然感觉肩膀被人轻轻拍了几下。我猛地睁开眼睛,发现马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姑娘,我们到了。”箫凌曦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怜惜,他的语气异常温柔,仿佛不忍心将我从沉睡中唤醒。

这时的天色已然完全暗下,夜空中密布着沉重的乌云,偶尔闪电划破云层,预示着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月光隐去,可视度极低,只能勉强辨认出前方有一栋由石头砌成的建筑,孤零零地矗立在荒凉的空地之上,仿佛黑暗中的一座孤岛。

我和箫凌曦沉默地朝建筑走去,脚下枯枝的断裂声和隐约的雷声在静默而昏暗的环境中营造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恐怖氛围。

我不禁紧张得抱紧双臂,抬头瞥了一眼在前方引路的箫凌曦。他的步伐稳健,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几次我想要开口询问,但直到我们抵达大门,我仍未吐出一个字,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

这栋建筑不仅位置偏僻、造型奇特,而且门外空无一人看守,似乎是一栋被遗忘的废墟。这对我而言或许是个机会,因为盛君川复活后的状态未知,目前的局势可能更有利于逃脱……

我心里正盘算着,突然听到一声沉重的石门被推开的声音,箫凌曦将它打开了一条仅容一人通过的小缝。随后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火折子,塞进我的手里,“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你不和我一起进去吗?”我不由自主地踮起脚,试图透过门缝看清里面的情形,但里面太黑,我什么也看不见。

箫凌曦挑了挑眉,似乎对我会提出这样的要求感到有些意外。“需要我陪你吗?”他低声说着,冰凉的指尖轻轻划过我的脸颊。他的语气既冷又轻,仿佛一片即将飘落的雪花:“难道你不想单独和大将军呆一会么,毕竟这可是最后一面了……”

这话说的也有道理。如果我在这时候“施法”复活盛君川,他在场的话,指不定会出什么乱子。暗暗攥紧了拳头,我再次朝门内望去,最终还是一咬牙一跺脚,毫不犹豫地迈步走进了黑暗中。

火折子的光芒微弱如萤火虫,但总比完全的黑暗要好。我手持火折子,小心翼翼地向前探索,廊道中除了我急促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

时间仿佛无尽漫长,我忽然发现前方似乎有团黑影,看起来像是一个人躺在地上,纹丝不动。于是连忙加快了脚步,一溜小跑来到了那条不明物体旁蹲下。我闭上眼睛,连续做了好几个深呼吸之后才伸出有些颤抖的手慢慢揭开覆盖在上面的黑布。

确实是一具尸体,而且穿着与那晚盛君川的铠甲无异。随着黑布逐渐揭开,尸体的全貌逐渐显露。然而,当我看清楚尸体的全貌时,却惊得跌坐在地——尽管身形和穿着都与盛君川相似,但是这具尸体……竟然没有头颅!!!

我愣愣地盯着这具无头男尸,过了好半晌才终于缓过神来。不管了,死马也要当活马医,先试试再说吧!我闭上眼睛跪坐在尸体旁,双手交叠于胸前,大声喊道:“复活吧,盛君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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