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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绥心里一惊,然而没来得及回味过来,下一秒,男人直接趴在了她的身上。

胸腔内的气息猛然被挤出,时绥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她用尽了吃奶的力气才把醉得不省人事的男人推开,气得真想挥他两拳。

看着他眉头紧锁,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她又舍不得了。

她帮他脱了鞋,把他的脚搬上床,又把西装外套给脱了,做完这些,她已经出了一身汗。

她走到衣帽间,把身上的礼服换下,换了一身居家的毛衣和休闲裤,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她下楼,随意地将长发拢起,扎成一个低发髻。

佣人们都还在隔壁,厨房里空着,她走进去,找出一个奶锅,从柜子里找到茶包和蜂蜜,又从冰箱里拿了个柠檬,简单地煮了杯茶,正要端着离开,拐角却突然冒出个人,吓了她一跳。

滚烫的茶水溅了几滴出来,时绥哆嗦着就要找地方放茶杯,季允致赶紧接过来,时绥这才空着手又折回厨房里,对着水龙头冲洗了一会儿。

“对不起,我没看到你。”

季允致声音有点哑,应该也是喝多了下来找水喝。

时绥擦干手,又重新煮了一杯茶,这期间,季允致一直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

时绥当没看到,重新做好后,准备离开,临走前,才看着他手中的那一杯出声道,“这是醒酒茶,你喝了吧。”

说着就离开了。

季允致确实也喝多了,头晕得厉害,可却很清醒,今天一场宴会也看得很清楚,傅时聿时绥两个人,感情很好,而时绥似乎也早已经舍掉过去。

他是不是就不该再提以前的事?

看着她缓缓上楼的身影,季允致终究没有责问出口,不知道站了多久,等到茶温了,他才一口喝尽。

回到房间的时绥一开门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她忍不住皱了眉,穿过小客厅走到卧室里,正好见傅时聿只腰间围了一条浴巾从浴室里走出来。

时绥皱着眉看他,“你究竟有没有喝醉?”

傅时聿揉着额头,“如果不是怕你嫌弃我,我又何必忍着撞脑袋的风险去洗澡?”

时绥走进一看,果然,额头红了一块。

她憋住了笑,把茶递给他,“有点烫,凉一凉,我帮你把头发吹干。”

傅时聿随手放在床头柜,然后坐在了床沿,时绥为了给他吹风,则半跪在他身后。温暖干燥的风吹来,傅时聿有点昏昏欲睡,他索性侧过身,一把抱住她的腰。

时绥无奈,“你这样我怎么吹啊?”

然而傅时聿却像是睡着了。

时绥只能慢慢地吹着,心里对他喝完酒像变了一个人感到惊奇。

也不知道他刚才那句话是醉话,还是意有所指。

她心里叹着气,默默地帮他吹干,声音骤停,房间里又安静下来。时绥拍拍他的肩,轻声道,“把茶喝了。”

傅时聿乖乖地松开手,从床头柜上端起茶一饮而尽,然后又乖乖地躺进被窝。

时绥松了一口气,起身去浴室洗漱一番才回到床上。

傅时聿已经睡着,时绥盯着他的脸看了许久,才关了灯也睡了。

第二天是大年初一,老宅里比之昨晚更热闹了些,不只是旁系亲戚,连远房的亲戚都过来给老爷子老太太拜年。

时绥和傅时聿起了个大早,傅时聿全程恹恹的,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喝多了头疼,从睁开眼到穿好衣服都是时绥在帮他。

时绥忍不住笑,“过了个年,你倒是小了一岁。”

“嗯,变成和你一样大不好吗?你不喜欢弟弟?”傅时聿话里有话,但时绥没听出来,只笑着道,“不喜欢,我喜欢成熟的。”

傅时聿眼睛咻得挣开,站起身,立刻变成他平时的样子。

时绥白了他一眼,“今天是初一,你能不能正经些?”

男人撇嘴,“我哪里不正经?”

时绥没理他,穿好新衣服出门。

今天两人穿得喜庆,时绥穿了一件中式白底镶红的裙袄,脖子一圈白色的兔毛衬得时绥那张小脸越发的白嫩,而傅时聿穿了一身白色的西装,口袋里点缀了红色的方巾,如此一呼应,确实有几分情侣装的味道。

两人一出现,年纪大的人眼睛都闪了一下。

很多人心里感叹,这两口子也太般配了,也亏得能找到彼此,不然谁能配得上对方那张脸?

”爷爷奶奶,祝你们新年快乐,身体康健,万事顺意。”

时绥实诚,没整那些花花的祝福词。只是她人长得漂亮,即便说着最朴实的祝福,也让老两口乐得嘴都合不拢。

“乖!新的一年也祝你们健健康康,和和美美,最好再给我添个曾孙子。”

生孩子这种事如果私底下说时绥也只是一笑而过,可今天周遭那么多人,她脸皮又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傅时聿接过了话,“我会努力完成奶奶你这个心愿。”

这话一出,老太太可是乐开了花。

一张嘴笑得都没有合拢过。

给两人递上厚厚的红包后,又把时绥拉到一旁,老太太从兜里掏出个东西,放在时绥手心。

时绥不明所以。

老太太解释,“这是当初时聿妈妈结婚时的婚戒,是我送给她的,算是傅家的传家宝之一,只是她当初走的时候撒气还了回来,如今给你,也算是了了一桩心愿。”

时绥低头看着手中的祖母绿,一时之间倒不知道该怎么反应了。

傅时聿从身后拦住她的腰,眼神掠过那枚戒指,淡淡地道,“奶奶给你,你就收下。”

时绥抿了抿唇,“谢谢奶奶。”

老太太大概是想到了伤心事,眼角有点湿润,时绥忍不住道,“奶奶,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我们应该开开心心的,这样才能开心一整年。”

“是,是,我这就去擦擦眼睛。”老太太借口离开。

傅时聿又像个粘皮糖一样挂在她身上,“你倒是个小迷信。”

时绥没理他,只是摸索着戒指,心里想着一些事。

傅时聿从她手里拿过戒指,套在她的中指上,故意道,“小心些,别丢了。”

“很值钱吗?”应该是很值钱的,毕竟是传家宝。

但他故意说,时绥就故意问。

“北城一套房吧。”

正常的几百万也就可以买到了,但是傅时聿口中一套房,怎么也得上千万吧?

“几千万啊?那我带着不是招人抢吗?”时绥赶紧要拽下来,傅时聿送她的那枚她自己设计的戒指都被她留在保险柜里了,怎么可能还允许自己手上带这么贵重的戒指?

然而傅时聿摇摇头,伸出一根手指,“一个亿。”

时绥瞪直了眼,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觉得人与人的眼界果然不一样。

她以为的一套房和傅时聿认为的一套房的价格差距也太大了。

“虽然家里有些珠宝比这枚戒指贵重多了,但因为它历代只传给傅家的长房媳妇儿,已经几百年,所以它确实能称得上是传家宝。”

傅时聿解释道。

他没说的是,如果傅靳南或者,这枚戒指也轮不到时绥。

然而这话没让时绥觉得轻松,心里反而更沉重了。

她觉得戒指突然变得很重,看着戒指,她倏然想到,如果傅时聿的妈妈当初带走了这枚戒指,又何至于过得那么悲苦?

那是怎样一个自傲又自尊的人啊?

只是这个疑问她没问出口,因为不想开年第一天就让傅时聿心情低落。

两人在老宅住了一周,临近上班才返回南苑。

这个年过得安静又惬意,让时绥有种岁月静好的错觉。

然而上班第一天,傅时聿接到一个令人震惊的电话,沈秦如自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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